第十二章(1 / 2)

我見她露出了笑容,心中尷尬稍微化解了一點,卻又一時找不出話說。郝露卻似乎是完全放開了,望著我的眼睛,暖暖的道:“怎麼?不再請我跳一曲麼?”

看著郝露捉狹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還有幾分隱隱約約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過隻要是男人,就不會拒絕女人的挑逗。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當然會讓我更開心。

望著郝露妖嬈的挑釁,我將臉湊到她麵前,聞著她頸中傳來的陣陣幽香,邪邪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樂意效勞的事。”

語氣一轉,輕聲的道:“小姐,今天這裏的暖氣好足啊。就讓我們甩開身上的負荷,盡情的放縱自己吧。”說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一扔,外套穩穩落在椅子上。

郝露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趕快拉緊風衣,瞪圓了眼睛望著我,天真的就像童話故事裏的小紅帽,而我當然就成了小紅帽門外那頭大灰狼。

我又好氣又好笑,難道我就那麼可怕?不過做戲就要做到底,我當然沒有這麼容易放棄。抬眼凝望著郝露,我溫柔的說:“來吧,就讓我們把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露終於向我投降了,當我拉著她的手,假裝要把她往舞池裏拖的時候,郝露咯咯笑著,卻堅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動彈。

我裝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種手段,要將她拉向舞池,郝露自然而然的在我懷裏扭捏轉動,讓我充分感受到了她豐滿雙乳的威力。

郝露終於沒有勇氣在這舞池中再轉下去,我也是心虛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了主動權,鬧了一會兒,也見好就收。隻到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膽子還是遠遠不夠大的。望著舞池中越貼越緊的男女,再偷偷掃一眼郝露的豐胸隆臀,我確定再跳下去,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為了避免更尷尬的事情發生,我果斷的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穩。

我們二人重新坐到了桌前,郝露的臉蛋紅撲撲的,望著我的眼睛多了幾分柔情,我似乎都能聽到她怦怦的心跳聲。

過程和結果是同樣的重要,這是我一向的信條。培養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有了過程,結果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些隻注重結果的**,與下等動物的交合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我偶爾也會做些隻有結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時候,我就是下等動物中的一個,也許還是最下等的。

我們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中輕輕凝望,我偏著腦袋,輕輕吹了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愜意。郝露露出整齊潔白的牙,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望著我的時候,臉上不時露出一陣少婦特有的紅暈,也不知道她想到哪裏了。

我們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輕輕的搖動著大腿,時不時擦過郝露豐潤的腿際,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讓她感覺不到我是有心還是無心。

這真是個微妙的時刻,我當然不會傻到去破壞這美好的氣氛。但破壞情調的人終於出現了,服務生的聲音傳來:“先生,小姐,你們的菜來了。”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郝露叫的菜讓我有些吃驚,竟然全部是狗肉。郝露見我吃驚的神色,還以為我不吃狗肉,忙解釋道說她是朝族人,我心裏便了然了,朝族人吃狗肉那是有傳統的。

我當然不是不吃狗肉的,相反,這是我的最愛。上次在西南G市待了兩個星期,花江狗肉我吃了十來天仍是不厭其煩。

沒想到這次來C市還能吃到香噴噴的狗肉,不過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們把狗爪子也做成了菜,端上桌來叫狗手。

郝露給我解釋這個的時候,我口裏的啤酒差點笑的噴了出來,不過還有更絕的。郝露說,她們這邊管自己家裏養的狗叫笨狗。我說那以此類推,自己家養的雞叫笨雞,郝露說對。那自己家養的雞生的蛋叫笨蛋?郝露咯咯笑著說,對極了,陳錯你真聰明。

我差點笑岔了氣,惹的郝露一個勁的舉起紮啤,說懲罰你們這些笑話我們的南方人。我忙邊笑便解釋道,不是笑話,隻是純粹的地域差異而已。

和郝露離開guitarbar的時候,鳳姐很是熱情的往我身上湊著說,陳工,您吉他彈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來哦。郝露喝了兩杯紮睥,臉上紅撲撲的,在旁邊笑著看著鳳姐將胸口往我身上蹭,卻沒有說話。

回去的時候是郝露主動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了酒要叫車卻被她攔住了。她望著我的眼睛笑著說:“咱們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說步行能養顏美容嗎?”我心中微微一笑,來的時候說的話就被她記住了,看來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冬夜的寒風中,郝露那穿著風衣的豐滿軀體,在微亮的路燈下,掛成一個長長的影子。郝露似乎失去了剛才的活潑,一路盯著自己的影子,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