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峻嶺中,蕭炎率眾人向北而行。行至中途,蕭炎對殘天五毒說道:“上次我們敗給了兆海天,沒有奪去北冥劍,是我們最大的恥辱。這次,我們定要奪取北冥、承影二劍,找出七劍的秘密,將功補過。”
多疣壁虎咧著嘴,說道:“上次要不是兆海天舍命相救,我們早就殺了他們,怎麼可能失敗?”
少棘蜈蚣一臉嚴肅的樣子,說到:“七劍並非浪得虛名,比起我們以前遇到的高手強很多,對付他們我們一定要格外小心。”
鉗首巨蠍想了想說道:“兆雷中了我的蠍毒,他們居然能將兆雷救好,本領一定很高,我們這次不能大意。”說道這裏,他們加快了腳步。
絕穀中,兆雷在練北冥劍法,南宮羽塵在練承影劍法,瓊瑤也沒有閑著,也在練自己的劍。南宮天震在一旁看者他們,看著這幾個年輕人,南宮天震想到:“這幾個人都不簡單,在他們身上我反佛看到了希望,如今七劍已出現了兩劍,看來這祖祖輩輩的使命就要由他們來完成了。”想到這裏,南宮天震泛起了一絲微笑。
這天下午,兆雷、瓊瑤、南宮羽塵三人來到了南宮天震的麵前。兆雷對南宮天震說到:“前輩,我們準備動身去尋找其餘的七劍傳人,這幾天就討饒了。”
南宮天震說到:“本來是想多留你們住一段日子,但尋劍大業才是最重要的,我也不多挽留你們了。”
南宮羽塵對南宮天震說到:“爹,我這次出去不知道什麼才能回來,你要注意身體才是啊。”
南宮天震對南宮羽塵說到:“塵兒,你不用擔心爹,你一定要聽你兆大哥的話,好好輔佐他,幫他找齊七劍。”南宮羽塵點了點頭,回頭,正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有人闖進來了,正是蕭炎他們來了,蕭炎看了南宮天震一眼,說道:“師兄,我找了你這麼多年,原來你躲到這兒的。”
又看了看兆雷說到:“小子,你果然還沒死,這次一定要把你收拾了。”
又看了看南宮羽塵,說道:“這是你兒子吧,長的可真像啊,承影劍,師兄原來你就是承影劍主,這麼多年,你可隱藏的真夠深啊。”
南宮天震說:“師弟,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你改邪歸正了,沒想到你還在為非作歹。”
蕭炎大聲喝道:“少廢話,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殺。”一個‘殺’字剛落,十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五毒教弟子,拿著刀和劍嘴裏吆喝著向兆雷他們衝去。殘天五毒同時躍起,向兆雷他們殺過來,兆雷、南宮羽塵同時利劍出鞘,紅光、黑氣驟散,直刺殘天五毒。瓊瑤刷刷兩劍,已有兩名五毒教弟子喪命。
就在這時,兆雷回想起了爺爺的慘死,認為殘天五毒罪不可赦,手中的劍握的更緊了,刷刷刷連環三劍,每一劍都直刺有鱗蝮蛇的關鍵部位。有鱗蝮蛇有點吃驚,連忙側身一閃,哪知兆雷劍招太快,腹部受了一劍,鮮血直流。兆雷一個彎腰,又是一劍猛刺,瞬間,北冥劍離有鱗蝮蛇的胸口不足兩寸,說時遲,那時快,忽感到耳邊嗡嗡的聲音,一道皮鞭攜帶風勁,從身後向兆雷劈來。兆雷身體向右旋轉,啪的一聲,皮鞭打在地上,樹葉四散。
兆雷的一劍雖然還未刺出,但北冥劍的強大劍氣迫使有鱗蝮蛇退了好幾步。思念未定,媚眼蟾蜍又是一鞭劈來,兆雷反手一劍,把長鞭撥開,說時遲、那時快,鉗首巨蠍的毒掌快速襲來,攜帶風勁。兆雷橫劍一擋,縱使北冥劍威力巨大,怎耐鉗首巨蠍的毒掌霸道非常,兆雷也是退了好幾步。
少棘蜈蚣手握銀鉤殺向南宮羽塵,招招直鎖南宮羽塵周身要害。南宮羽塵的承影劍法略有小成,不慌不忙,沉穩應對。交手數招,二人高下未分,少棘蜈蚣便對南宮羽塵說道:“你的劍法不差,但比起我,還差的很遠。”話語一落,少棘蜈蚣再提內力,手上銀鉤白光一閃,身體宛若豺狼虎豹般撲向南宮羽塵。
南宮羽塵唰唰連出四劍,怎耐少棘蜈蚣手法之快,快如閃電,南宮羽塵邊守邊退,優勢全無。南宮羽塵心裏念道:“此人內力渾厚,武功高強,手中銀鉤更是鋒利無比,不愧是殘天五毒之一,可惜我的承影劍法還未練成,否則又何至如此?我的想個辦法才行。對了,他的銀鉤近距離才能發揮優勢,若我遠距離與他交手,他定不會是我的對手。”
思念一定,南宮羽塵淩空躍起,使出了承影劍法第二式‘鷹擊長空’,以高擊下,以強淩弱,眼見承影劍化劍為影,少棘蜈蚣雙目一閉,正當接近南宮羽塵之時,少棘蜈蚣竟將雙手上的銀鉤射了出去,兩支銀鉤直逼南宮羽塵,南宮羽塵用手上的承影劍向左一劃,向右一捺,啪啪兩聲,銀鉤被打倒在地。就在這時,少棘蜈蚣雙掌打在了南宮羽塵的胸口上,少棘蜈蚣說道:“想不到吧,我最後一招不是手上的銀鉤,而是這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