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塵心念承影心法,頓時,覺得承影劍上有股巨大的內力順著手臂湧入南宮羽塵的身體,擋的一聲響起,少棘蜈蚣被彈了出去,嘴角出現了一絲血跡。
南宮羽塵直鎖少棘蜈蚣咽喉,緊握承影一劍刺去,聽見風聲呼嘯而至,原來是多疣壁虎的醉拳攜帶風勁強勢襲來,南宮羽塵用承影劍一擋,卻也是後退幾步,倍感壓力。
瓊瑤劍走輕盈,身形一飄一閃,在五毒教弟子重重包圍之下來去如風。身形一轉,一條束腰的綢帶已是解落下來,用力一抖,腰帶給她使的如同軟鞭一般,立即向五毒教眾橫卷過去,隻聽見一片慘叫聲,五毒教眾當場倒下一大片。
眼見兆雷被鉗首巨蟹和媚眼蟾蜍兩人步步緊逼,瓊瑤手中綢帶活似靈蛇,在空中一個轉折,啪的一聲輕響,鉗首巨蠍的額角已是給綢帶打了一下。雖然隻是一根綢帶,打下來卻不亞於軟鞭,鉗首巨蠍的額角登時腫了一大塊。
媚眼蟾蜍見狀,對瓊瑤說道:“就讓我來會會你。”話語未落,皮鞭已經襲來。瓊瑤的綢帶柔如柳絮,翩若驚鴻,輕靈飄忽,媚眼蟾蜍根本打她不到,眼見媚眼蟾蜍應接不暇,兆雷使出了北冥劍法第一式“彩虹漫天”,一道紅光徑直撲向媚眼蟾蜍,霎時,媚眼蟾蜍的袖角被劃破了一角。
瓊瑤紅綢一卷,竟將媚眼蟾蜍的皮鞭圍住了。兆雷騰的飛起一腳,踢在了媚眼蟾蜍的小腹上,媚眼蟾蜍的整個身軀,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起來,又迅疾跌了下去。
鉗首巨蠍大聲說道:“擺正。”話語一落,殘天五毒各自居位,以五種毒氣為前沿,以五道內力為後盾,瞬間殘天五毒陣就擺好了。五毒殘天陣威力強大,兆雷、瓊瑤、南宮羽塵三人很快就陷入了危機。
方此時,南宮天震與蕭炎的交手也到了最後關頭,看到南宮羽塵他們快堅持不下去了,南宮天震就想過去幫忙。
高手之間的較量,勝負往往就在一瞬間,就在剛剛南宮天震的稍一分心,蕭炎掌勢突變,右手劃拳為掌,攜帶風勁劈向南宮天震,南宮天震退了幾步,嘴角露出一絲血紅。
南宮羽塵看在心理,卻被困於五毒殘天陣中幫不上忙,於是南宮羽塵用盡內力把手中的承影劍扔向南宮天震,並對南宮天震說到:“爹,承影劍。”
南宮天震忽地轉身,接過承影劍,右手劃過劍刃,一股藍色氣體圍繞在了承影劍的周圍,接著將承影劍向蕭炎劈去,蕭炎猛地一掌。南宮天震一個翻身,退後幾步,蕭炎大笑了起來說到:“你會放毒,我當然也會解毒。”話剛剛說完蕭炎自己卻倒下了。
南宮天震對蕭炎說到:“師弟,這麼多年來,你多疑的毛病還是沒有改,剛剛我的承影劍法內根本沒毒,經過你所謂的解毒後,才中了毒。”蕭炎看到自己手掌發黑,知道南宮天震也是用毒高手,如果不盡快解毒就會有生命危險,殘天五毒看到師父中毒了,一時也將兆雷他們三人殺不死,就撤了陣,來到了蕭炎的身邊。
蕭炎對南宮天震說到:“師兄,咋們走著瞧。”說完蕭炎就離開了,蕭炎剛走,南宮天震也倒了下來,南宮羽塵、兆雷、瓊瑤立刻跑了過來,南宮羽塵叫到:“爹、爹,你怎麼了?”
南宮天震說:“我與蕭炎過招時發現這人武功很高,而我又中了他的暗算,所以在我接過承影劍的那一刻我在我身上下了很多毒,所以無論蕭炎剛剛是否解毒他都會中毒,塵兒,兆雷,你們一定要找齊七劍、練好劍法,消滅星月聖教。”
南宮羽塵大哭道:“爹,爹,我答應你,我會幫助兆大哥的。”
兆雷說道:“前輩,我們絕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南宮天震笑笑說:“那就、、就、、、好、、好。”話語一落,南宮天震的雙手就垂了下去。南宮羽塵的哭聲更加沉重起來,兆雷、瓊瑤立刻直直的跪下了,跪在了南宮天震的麵前。
悲憤未息,一股空前的殺機逼近,針尖般刺入兆雷的脊梁。
隻有正真想殺人,而且有把握能殺人的人,才會帶來這種殺氣。
兆雷說到:“原以為蕭炎剛剛走,星月聖教的人短期不會再犯,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強的一股殺機逼近。”
瓊瑤說到:“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隻有劍法極高的人,才會有這種氣息,此人的武功更遠在蕭炎之上,看來,我們已經成了魔教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奇怪,這麼強的劍氣、魔氣、殺氣,來人倒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