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塵看著南宮天震的背影,直到消失,才說道:“兆大哥,我們回去吧,等安排了好了這裏就可以練劍了。”
瓊瑤說道:“星月聖教約我們三日後決戰,這段時間應該不會來犯,你們可以專心練劍了。”兆雷聽了點了點頭,接著三人向屋子走去。
這天,兆雷和南宮羽塵正在練劍,瓊瑤看的出奇,又回想起了年幼時的情景。
有個男子在她的麵前練劍,他手裏握著一把劍,劍的周身布滿了紫光,年幼的瓊瑤遠在七八丈外,也可以感受到此劍所散出來的寒氣,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她的父親。
想到這裏,瓊瑤也握緊了手中的劍,按照腦海中模糊記憶的招式開始練起來。有些劍招真的想不起來了,她就停下來看看兆雷和南宮羽塵的劍招,從中找到靈感。
夜晚,微風依舊有點涼,兆雷站在屋外,像是在沉思。瓊瑤走了過來,將一件藍色的袍子打在了兆雷的背上。兆雷回頭看了看,嘴角一仰,說道:“謝謝。”
瓊瑤說道:“兆哥哥,你好像有心事。”
兆雷說道:“瑤瑤你知道嗎,十年前我的父母死了,因為北冥劍;十年後我的爺爺也死了,還是因為北冥劍,而這北冥劍就是我的天命,現在我又該怎樣麵對我的天命?”
瓊瑤說道:“兆哥哥,你是在想三個月後與血祭決戰之事?”
兆雷說道:“血祭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就算我和羽塵練成了雙劍合璧,我依然沒有把握勝他。個人生死是小,有負天命是大”
瓊瑤心裏想到:“麵對血祭,兆哥哥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死,想的卻是自己的責任,他心裏承受的壓力又有誰能懂。”
看著瓊瑤久久不語,兆雷說道:“瑤瑤,你不是七劍中人,沒必要因此喪命,三個月後的決戰,假若我和羽塵聯手依舊打不過血祭,你就逃生吧。”
瓊瑤搖了搖頭,臉色變得很難看,說道:“兆哥哥,我的心思你真的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十年前我們就說過一輩子不分離,假若你有事,我又怎能棄你而去?”瓊瑤說完了就倒在了兆雷的懷裏。
兆雷伸手撫摸著瓊瑤的頭發,柔軟、滑潤,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這樣說隻是為了增強一點信心罷了。”
瓊瑤說道:“兆哥哥不用悲觀,我相信奇跡會發生的。”兆雷沒有說什麼,繼續撫摸著瓊瑤的頭發。
在屋外的牆角,一雙眼睛正看著他們,眼裏充滿了羨慕和淚水,嘴裏念著:“我知道我應該祝福,可我該怎樣麵對自己的心?”然後回頭,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他就是南宮羽塵。
三個月過去了,當兆雷、瓊瑤、南宮羽塵來到斷刃山無稽崖時,星月聖教的人已押著姚烈在那等著了。兆雷看到姚烈,立即大聲叫道:“姚烈。”
姚烈回答道:“兆大哥。”隻見姚烈話音剛落,一個陰森的寒氣逼近,緊接著突然出現一個影子,不必說了,是血祭來了。
兆雷望著瓊瑤,微微一笑,說道:瑤瑤你先下去吧,如果我們敵不過,你再來幫我們。”
瓊瑤點了點頭,說道:“兆哥哥你自己小心點。”說完又看了南宮羽塵一眼,然後就退下去了。”
風雲不動,周圍一片寧靜,黑暗似乎已將籠罩整個大地。
寒光一閃,血祭的劍已出鞘,直鎖兆雷、南宮羽塵咽喉。
兆雷、南宮羽塵雙劍同時出鞘,紅黑兩道劍氣驟現,徑直衝向血祭。
正被星月聖教的人困住的姚烈從兆雷的眼神中看出了自信,心中暗自竊喜,因為他猜想兆雷應該有辦法打敗血祭。
如果兆雷的北冥劍法和南宮羽塵的承影劍法已經練成了,可以雙劍合璧,那血祭就慘了。什麼,這不可能,雙方交手已經十幾個回合了,兆雷、南宮羽塵依然未合璧,竟然處處受製,隻能勉強自保,毫無還手之力,難道他們的合璧劍招還未練成?
原來,這是南宮雨塵和兆雷商量好了的,他們猜到血祭會對雙劍合璧有所忌憚,以便暴露出血祭的弱點。
但兆雷、南宮羽塵很久都沒有找出血祭的破綻,在這樣下去,他們還未合璧就會死在血祭的劍下,就在此時,兆雷望著南宮羽塵,頭輕輕一點,南宮羽塵立刻明白了兆雷的意思,於是雙劍合璧開始了。
兆雷使出了北冥劍法最終式“紅光萬丈”,南宮羽塵使出了承影劍法最終式“黑影無光”。看似毫不想聯係的一招,卻有異曲同工之妙,隻見北冥、承影雙劍一碰,紅黑兩道光相互交錯著向血祭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