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瑤說道:“奇怪,剛剛他們明明可以殺了我們,為什麼要放了我們了,還約我們決鬥?”
兆雷說道:“先不管這些了,姚烈還在他們手中,這場決鬥我們必須去。”
瓊瑤說道:“從剛剛與血祭的交手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已經快要達到八重天了,就算合我們三人之力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兆雷說道:“除非、、、、、。”
瓊瑤問道:“兆哥哥,難道你有辦法?”
兆雷說道:“除非羽塵可以在決戰之前練好承影劍法,我和他雙劍合璧,到有一絲取勝的可能。”兆雷說完就將目光投向了南宮羽塵,瓊瑤也看著他。
他正跪在南宮天震的麵前,眼裏的水忍不住的往下流,哭道:“爹,難道我接受使命的開端就是以你的犧牲為代價嗎?如果是這樣,我就算完成了使命又有什麼用?沒有你的見證,我的成功又有什麼意義?”
兆雷也跪在了南宮天震的麵前,滿臉愧疚,說道:“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死,是我將這個災難帶進絕穀的。”
瓊瑤立刻對兆雷說道:“兆哥哥,這不關你的事,你是我帶進來的,你無需自責,如果要怪就怪我吧!”
南宮羽塵擦拭了眼角的淚水,說道:“兆大哥、瓊瑤姑娘,這不關你們的事,我不會就此倒下的,等我安排了父親的後事,就會練承影劍法的。”兆雷望著南宮羽塵,用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沒有說什麼。
這時,瓊瑤突然叫了一聲,南宮羽塵和兆雷都將目光投向她。她卻望著南宮天震的手,直直的望著,眼睛像是在發光,眼珠一動也不動,過了良久,才緩緩的說道:我剛剛看到前輩的手動了一下。”
南宮羽塵立刻望著南宮天震,嘴裏叫著:“爹,爹。”
話音剛落,他的手再次動了,不僅是手,眼睛也睜開了,身體緩緩上揚,南宮羽塵立刻將他抱住,淚水從眼裏流出,劃過臉頰,滴在南宮天震的衣服上,發出嗒嗒的響聲。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羽塵才哭著說道:“爹,你真的沒死嗎?”
南宮天震說道:“爹沒死。”
兆雷滿臉疑惑的看著南宮天震,問道:“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南宮天震說道:“與蕭炎的交手,我的確中了毒,但這點毒還不至於要我的命,我假裝死去是想看看塵兒的反應如何,如果連這點考驗都過不了,將來又如何成就大事了?好在塵兒沒有讓我失望。”南宮天震說道這裏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南宮羽塵問道:“爹,我們剛剛差點就死了,這個考驗是不是有點過了?”
南宮天震笑容依舊,將右手伸了出來,緩緩打開,裏麵有數枚銀針,說道:“方才我一直在關注著你們的大戰,隻要你們有生命危險,我立即就會發出我手上的針。”
說完了又向兆雷他們看了一眼,說道:“你們不會怪我吧!”
兆雷說道:“前輩這麼做,說到底也是為了我們,我們又怎麼會怪你了?”
瓊瑤笑了笑說道:“前輩這麼做還有另一個原因吧?”
南宮天震看著瓊瑤,嘴角上仰說道:“姑娘真聰明,是還有一個原因。”南宮羽塵和兆雷都看著南宮天震。
南宮天震望著南宮羽塵說道:“其實,塵兒的娘還沒有死,由於我和她對藥物的認識不同,才分開的。我一直想去找她,又放心不下塵兒和七劍的使命,現在我終於可以去長白山找她了。我不在涉足江湖,隻想安安穩穩的和塵兒的娘度過晚年,以後的江湖就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吧。”
南宮羽塵叫道:“爹,娘真的沒死嗎?”
南宮天震點了點頭,說道:“嗯,她就在長白山。”
南宮天震摸著南宮羽塵的臉,說道:“塵兒,你從未離開過爹,從未離開過絕穀,之後就要靠自己去闖了。你以後也不要想爹了,也不要想你娘,爹娘會過的很好的。對了,如果將來遇到你大哥,就把實話告訴他吧,他知道自己該怎樣做的。”
南宮天震站了起來,繼續說道:“以後,江湖上的險惡就靠你們自己去麵對,我走了。”
說完了就向遠方走去,方才走了幾步,南宮羽塵忍不住跑了過去,將南宮天震緊緊抱住了,說道:“爹,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等我們找齊七劍,完成了使命,就來長白山找您和娘。”
南宮天震笑了笑,說道:“孩子,你長大了,爹和娘會在長白山等你的。”話音一落,南宮天震轉身,眼淚流了出來,向遠處走去,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