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修長、亭亭玉立的女子說到:“回聖主我以為不妥。”
夜宵望著她,問道:“難道慕容姑娘有什麼好主意?”
慕容無痕說道:“殺雞焉用牛刀,左右護法位高權重,現在又在培養新人,若非到關鍵時刻絕不能輕易將他們召回。我向聖主舉薦一人,定能完成此事!”
“誰?”
“邪神六道。”
“慕容姑娘不說本座就快忘記這人了,他已在火炎窟修煉五年了,相信功力更勝從前。慕容姑娘,你去一趟火炎窟,把本座的意思傳到。”
“屬下遵命。”慕容無痕揚袖而去。
飛雪山莊內,姚烈望著天空發呆,兆雷走過去說道:“馬文、白心你們三人之間的事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複雜,但你與白心似乎都不知道怎樣麵對,這也是我沒有讓你和白心一起去的原因。有些事你太在意了反而不好,仍其發展吧!”
姚烈望著兆雷,他沒有想到兆雷竟然能看穿他的心事,還替他做出這一番安排。隨說道:“兆大哥放心,我知道該怎樣做的,我也相信過些日子就好了。”
姚烈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裏卻一點兒也沒有這樣想,有些事可以隨著時間而淡化,有些事隻會越來越複雜。或許他所麵對的就是後者吧。
就在這時,白心和南宮羽塵衝進來山莊。兆雷見他們如此慌張,便走過去問情況,白心和南宮羽塵卻遲遲無法開口。這時白刃走了過來。白心將葉飛所給的玉佩遞給了白刃。
白刃接過玉佩,看著白心不同往日的神情,便問道:“葉大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沒有人知道白心此時是什麼表情,因為他已經離開了。
兆雷南宮羽塵問道:“葉大俠了,怎麼沒有一起回來,羽塵你快告訴我啊!”南宮羽塵臉上的憂鬱又增加了幾分,沒有回答。雖然情況不容樂觀,他們依舊一致望著南宮羽塵。
南宮羽塵淚水在眼裏打滾,強行抽搐著臉上的肌肉,說道:“葉大俠被星月聖聖教的少主殺害了。”話聲未落,眼淚終於留了出來,周圍頓時一片寧靜,時間定格在那一刹那,連風似乎都是靜止的。
白刃看著手裏的玉佩在思考著什麼!
五年前新教教主並不是呼昱,而是六道。六道遇到了三個對武學很有天賦的人,這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便收這三人為徒,帶著他們一起在火炎窟修煉。六道走後,呼昱便接替他成為了新教的教主。
火炎窟在邕州,慕容無痕率領聖教高手行了七八天才趕到。她當麵向六道說明了情況,六道欣然同意了。
又趕了七八天的路,現在他們已經回到聖教大殿了。
夜宵對六道說道:“很好,邪神你能出現在這兒,便肯定還記得當年的承諾。”
六道說道:“當年多虧聖主幫助我才報了大仇,如今但聖主有令,我不敢不從。對了,五年前我見此三人天賦異稟,便收他們為徒,長風、厲風、淩風,現在他們的劍法均已達到一流,還望聖主給他們一個機會。”
夜宵笑了笑說道:“好,邪神。呼昱已死,新教教主一職非你莫屬;此外長風聽令,本座封你為神龍壇壇主;厲風聽令,本座封你為青玉壇壇主;淩風聽令,本座封你為紫雲壇壇主。淩風、厲風、長風你們三人依舊聽從你們師傅的號令。
六道,我將新教就交給你們師徒了。”
六道說道:“多謝聖教,屬下一定竭盡所能,萬死不辭。”
隨之夜梟有說道:“血祭、慕容無痕聽令,本座要你們聽從邪神六道的號令,一起去滅了飛雪山莊。”
隻見一聲“領命。”六人便揚袖而去。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眾人漸漸從葉飛逝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屋內,白刃望著那塊熟悉的玉佩,卻不知道葉飛此舉是什麼意思。仔細一看,玉佩上好像有數條絲紋。
起初白刃還有點疑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他將玉佩放在手心,發出一股內力。瞬間玉佩變成了粉末,粉末中留下了一個尖尖的一小塊玉。
白刃喃喃道:“外圍的玉佩化成了粉末,中間偏偏留下這一小塊尖尖的玉,難道?有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