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兄,為何?”耿秋暝見一向支持自己的閆路飛突然妨礙自己,滿懷不解,但也隻能暫時壓下胸中的怒火。
“耿兄,你不覺得這小子有點奇怪嗎?”閆路飛給出了提出了疑問。
“閆兄,這小子有何奇怪之處,我怎麼不知道?”耿秋暝想了一下,並未發現馮羽有什麼奇怪之處。
“不知耿兄,如何看待這小子連續躲過你的攻擊之事啊?”閆路飛在後麵一直觀察著之前事情的一幕幕,心中似有答案。
“巧合吧,不,應該說是這小子走了狗屎運。”耿秋暝對此也解釋不通,隻能隨意言語一番。
“耿兄,你有所不知,我剛才在後麵看的可真切,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小子有著超乎尋常的感官。”閆路飛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聲音不大,但是落在耿秋暝耳朵裏,卻如雷鳴般。
“什麼,閆兄你是說這小子是武藝奇才,你不是開玩笑吧?”耿秋暝聽到閆路飛的話,頓時一驚,但是又馬上否定了心中的猜測,開玩笑,自己隨意打個人,都能碰到一個怪胎。
“耿兄,我認為這小子很大程度上是典籍中記載的那種奇才。在我觀察發現,這個姓馮的小子絕對沒有修習過武藝,但是其感覺卻是異常靈敏。
他被你攻擊的時候,能夠迅速的判斷你拳頭的軌跡,並且能在極短時間時間內做出反應,身體各個搭配的非常和諧,做出一係列的動作幾乎一氣嗬成,這才躲過了你的攻擊。對於這樣的能力,耿兄你認為在你未修習武藝之時,你能做到嗎?”
閆路飛深入剖析了剛才發生之事,在他的話語中,馮羽之前的每一個動作均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這麼說,這小子還真是塊料不成?”耿秋暝有些不相信閆路飛的話,自己這次主動教訓馮羽之事,不知是好是壞。
“目前看來是的,如果沒有更多的證據的話。”閆路飛一臉篤定。
“難道就這樣放過這小子?”耿秋暝盯著還在喘氣的馮羽有點不甘心,雖說閆路飛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以他的頭腦也不會無故冒險,做一些明顯對自己不利之事。
“耿兄,能忍則忍吧,再說你此時亦不能將他殺了,隻要他以後修習了武藝,到時候超越你我不過是早晚之事。那時定會尋你我的晦氣,還不如乘此時得罪未深,及時收手的好,而你隻要言明之前之事是個誤會,想來這小子也不會惦記太甚的,畢竟你我皆是有頭有臉之人。”
閆路飛為了讓耿秋暝放棄繼續對付馮羽,頭腦思慮之下,將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發揮的淋漓盡致。
閆路飛自己不願得罪未來的一個武藝高手,而他是同耿秋暝一起來的,知曉已然不能獨善其身,隻好勸說耿秋暝放下,在事情還未徹底惡化之前將之了解。
事實是這樣,世俗中像霧山鎮這樣偏遠城鎮,即使是五大家族這樣的勢力,其坐鎮的武藝高手也不超過一手之數,剩餘之人也僅是這會一招半式的半吊子。
在這樣的現實下,一個家族絕不會平白無故去招惹一個武藝高手,那樣對其家族而言,將有可能造成巨大損失,因誰也不知一個強大的武藝高手,在仇恨之下,會行什麼報複之舉。
“小子,之前之事是個誤會,咱們就當是不打不相識。話說到此處,隻要你今後不找我兩人麻煩,我兩也就不會主動對你出手,不過你要是沒事找事,就算你真是塊料,說不得也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尊敬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