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叫擔心,叫求知進取,追求成功。”
“你已經成功了,還能成功到哪裏去。”
“這隻是個實習,不能說明什麼。今後的路子怎麼走,我心裏還沒有數呢。”
“路是自己創的,不是現在就有的,有你這樣的能力,還怕闖不出新路子來。”
“那也不一定,那就走著瞧吧,到底路有多寬,有多彎,直不直,就看我自己的了。”
“這句話你說對了,快吃吧。”她又催著我。說著她打開,我一看,除了肉,就是魚。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我驚訝了。
“你看。”
我驚喜了,是螃蟹,還有蛤蜊。
見了螃蟹和蛤蜊,以往的事又出現了。自幼長在沂河邊,我熟諳各種螃蟹和蛤蜊的生活習性,經常到河邊捉螃蟹和蛤蜊。自己不常做,但也做過幾次。雖沒有多大的實際操作經驗,但聽說過,也許,這就是經驗吧。也和理論真理一樣,關鍵時刻還是有的。
記得那次,我在沒有炊事工具也沒有煤氣和土灶的情況下,用暖瓶裏的開水一遍又一遍地燙蛤蜊,把蛤蜊燙得半生不熟,還有點兒血,我就操著大家吃。當然也有膽小的不敢吃。螃蟹就簡單多了,直接用白酒醉,螃蟹剛接觸白酒時,亂爬亂動,等不爬不動了,我就號召大家一起吃。
這些與我相好的,吃了這次螃蟹和蛤蜊,我就稍有名氣了。每到他們想吃螃蟹和蛤蜊時,就來找我。隻要一次來,與先不同,都是自己帶來的油、鹽、醬、醋、酒,螃蟹和蛤蜊那就更不用說了,這是主原料。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買來的。做好他們品嚐,依然誇讚不已,味道好極了。就這樣,我就成了他們這樣一道菜的廚師了。隻要他們想吃,就拎來,我就辦,已成為習以為常家庭的常事了。
還記得,在一個清涼的日子裏,那是個或晴或陰的天氣,我們和小朋友一起去河邊,尋求螃蟹和蛤蜊。我們赤足劈劈啪啪奔跑,成了田間勞作的人們靚麗風景的視線。那次是個意外的收獲,捉的螃蟹和蛤蜊個頭特別的大,特別的肥。在我的努力下,都津津有味地啃著螃蟹和蛤蜊。在啃著螃蟹的時候,會突然發出狂喊,“哇,你怎麼這麼拿著螃蟹,好嚇人的,飄飄的樣子,好漂亮啊!,你真的心靈手巧呀!”
那次稍有名氣,這次隆重誇讚,是我平生的希望,我便得意忘形了,被螃蟹夾住了手,流血了,我害怕,跑到醫院打了破傷風針劑。
“你又想啥?”她問我。
“這次想的螃蟹和蛤蜊。”我沒撒謊,是真實的,我回她。
“你想它嘛,再不吃就涼了,不中吃了,也是我一番的心意呀。”她說話很委婉,眼裏帶著情神,我心裏突突的。
“謝謝你了,這樣下去,啥時報你的恩。”我慚愧起來。
“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了,要是叫你報恩,我就不這麼做了。他們想還想不到呢,咱倆有緣,是你的福氣,誰知我眼裏隻有你的呢,沒有別人。”她說話慷慨,不包含私有。
“你也吃點吧。”我也催著她。
“我。”她看了我一眼。
“對,你,你要不吃,我就不吃了。每次都這樣,這怎麼能行呢。”我懇求著。
“好好好,我吃,我吃。”她很爽快。
我們兩人飽餐後,殘渣餘孽倒在一邊垃圾箱裏。“淑花,你這麼對待我嗎嘛,我有什麼使你可愛的。你沒見到嘛,多少眼睛盯著你,你不覺得……”
“這是我的自願,人生的權利,他們不是幹看嗎?急也沒用,我知道他們喜歡我,向我追求,我心裏隻能容得下你呀。他們對我再好,我不希望。”
“我家裏已經有了,你不知道嗎?”
“你不是說過嗎,我不嫌,感情這個東西,不是你推辭的,也不是別人從中介紹的,是我內心自發的。你雖然沒有那些人的浪漫瀟灑,他們卻沒有你赤心的忠誠,沒有你實在,沒有你那顆熱乎乎的心哪。”她在讚美著我
“他們的心涼嗎?”我問她一句。
“涼的很,涼的讓我難以置信他們的心是熱的,還是涼的。他們隻是外表,求得一時的快樂,想我而已。”她說話很不滿意。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們是這樣的心呢?”
“這就是我心理學學得好,看透了他們內心的實質。待人接客,不是一天的功夫就能看得出來的。”她很自信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