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命令的口吻,閻以君十分討厭別人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閻以君眉眼閃爍,目光銳利的盯著眼前這個冷傲如霜的女子,她到底哪來的底氣這麼跟他說話?明明方家已經不複昔日的輝煌,血戒都在自己手中,也就是說方家餘下的家業都掌握在自己手裏,她已經落魄得一無所有!可是她眼中的目光分明是滿滿的自信!
閻以君疑惑不已。這樣有氣魄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大家傳言中的那個膽小窩囊的方家大小姐?
想到剛剛聽來的消息,方歌居然敢開槍傷了自家的堂妹的臉蛋,令其不敢出門,不知這個連手槍都拿不穩的大小姐何來的這份膽量。
思及至此,閻以君戲謔的輕笑了一下,淡淡的開口:“現在血戒在我手裏,那就是我的東西。我可以還給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鳥,拿了人家東西還敢提什麼條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跟她方歌提條件!可血戒對方家太重要了,方歌努力壓製心頭的不快,看他到底想幹什麼。等拿到血戒再找他算賬也不遲。
篤定了主意,方歌冷蔑的開口:“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什麼都可以滿足,好大的口氣,一無所有了還敢這麼說話,閻以君真是開了眼界。
不過他閻以君是誰,閻家地位顯赫,在江虞城呼風喚雨的,方歌能拿得出的他閻家會缺嗎!
閻以君挑了挑眉,提高了嗓音,開口說道:“聽說方小姐槍法不錯,我想見識一下,這樣,下個禮拜江虞城會舉辦一場射擊比賽,如果你能拿到這個射擊比賽的冠軍,我就把血戒雙手奉上,你覺得如何?”
閻以君堅信一個大門不出的閨閣女子就算會打槍槍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在方敏臉上劃出一個對稱的八字隻不過是僥幸而已。
方歌冷冷掃了閻以君一眼,知道他這是在有意為難自己;可是他哪裏知道作為一個現代頂尖的殺手玩槍那就是小孩子玩泥巴一樣簡單。這對方歌沒有絲毫的難度。
方歌的眸底閃現過一抹幽光,是時候讓江虞城的百姓都記住方歌這個名字了,是時候顛覆人們對方歌膽小怯弱的印象了!想要真正的恢複方家的輝煌,甚至超越以往,還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方歌是一個怎樣厲害的角色不可!
而眼前這個射擊比賽不正是讓人們重新認識方歌的機會嗎?
“好!我答應你!”沒有絲毫的猶豫。
閻以君沒想到方歌會如此爽快就答應了。難道她真的有把握贏得過江虞城如雲的高手麼……閻以君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子了。他對她越發的好奇起來。
“那就一言為定!”沒有為難到方歌,閻以君反而在心底冒出一絲失望。
本來方歌還有一絲猶豫,到底要不要這樣羞辱對方,如今見到他如此“為難”自己,自己也沒什麼好手下留情的了。她隨手從懷裏取出一封信丟到閻以君的麵前。
“這是什麼?”閻以君清眸閃動,難道這是情書嗎?女孩子麵子薄,不好意思當麵說,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閻以君跟方歌是有過娃娃親不假,方家最輝煌的時候方歌的父親方業跟閻雲之曾是世交,兩人就定下了這門姻親,隻是如今方家家道中落,方業也已過世,現在方歌做出這種事來重建兩家的關係這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