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久久地發出一聲，“中毒了，讓我歇會再告訴你。”
“中毒了？我叫禦醫給你來看看？”司徒傲見我發聲不對，立刻鬆開我，剛才怒氣煙消雲散，忍不住偷笑，隻要我稍微有些不舒服，他還是會手足無措。
我拉住他衣袖，搖搖頭，示意沒事。“我的身份，不能讓別人知道。能活著回來再見你，也是奇跡。這次回來，我也沒打算走，至於你沒失憶，是我意料之外，雖然有這樣的猜測，但也沒有得到證實。也許，我也並沒有你說得那麼聰明。”
司徒傲轉身蹲下，靠著我的膝蓋仰視我，緊緊握住我的手，兩眼泛光：“你說真的不走了？那就是答應當我妃子了？”
“這個還需要再考慮考慮，留下來沒問題，要嫁也是你嫁給本帝。”
“好！”他答應得太快，完全沒有給我留餘地。“嫁給你墨然我也是求之不得，不過……你隻能娶我一個夫君。”他繼續靠在我膝蓋上蹭啊蹭，“哎呀，這還不是我在做夢吧？”
我無語，摸著如此真實的他，“還有太多的事沒有解決，不過看到我不在的日子你把舜國也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也放心了。”
他認真地抬起頭，沉臉：“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當然會處理國事，隻有對你才會卸下偽裝，因為你是墨然，也隻可以是朕一個人的墨然。以前以為不懂事一些，幼稚一些可以留住你，不過現在看來，朕要用別的方法來留住你了。”
“什麼方法？”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猛地起身，打橫將我抱起，貼著他薄薄的衣衫，聽到劇烈的心跳在搏動，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他壞壞將我放到床上，替我蓋上被子，自己則躺在另一邊，手腳並用壓著我：“就這個方法，別小瞧我，我也是會武功的人。”
忍不住笑出聲，他驚訝地支起半個身子看我：“墨然，你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麼大聲！不行不行！今天我受的驚喜太多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笑的嗎？”
他露出疑惑的眼神，撫上我的臉頰，怕這一刻會永遠消失：“真怕這一切不是真實，怕一睜眼，你又會消失。你知道我多怕你會有一天徹底離我而去。我知道不可以自私地讓你不當暗帝，可是，太危險，我隻想給你一個安定。皇後……可好？”
握著他的掌心，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比我先說出了這句話，不給我一點機會，“讓我說完，在別人麵前我是皇上，唯獨在你麵前，我是司徒傲，也隻想一輩子當你的司徒傲。我怕現在不說，真的不知道什麼時時候再有機會，再有這個勇氣對你說。一想到劍奴會風風火火提刀來見我的場景，就有些發怵。”他糾結地皺眉，親昵地抵著我們彼此的鼻尖。
我不知道這段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但是我也可以很確定自己現在的心。
“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就不能留在這裏？”他眼巴巴地眨著眼，我隻能指指喉結處，告訴他再不回去服藥要死了！“那你回去吧……記得明天還來看看我這個可憐的皇帝。”
真是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