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沒控製住,推開門衝了出去:“你們這樣背後說別人有意思嗎?管好自己的嘴巴。”
“哎喲,我們說你怎麼了?我們並沒有說錯,你心虛什麼?”其中一個老板娘氣勢洶洶地衝著我喊。
“真是不可理喻。”
我扭頭就走,跟這幫沒事幹了背後嚼舌根的人浪費時間幹什麼?
我氣呼呼地出了洗手間,走出了好遠,還聽到她們一個勁地在背後罵我。
我實在想不通,人性怎麼這麼醜惡,為什麼就見不得別人好過?有本事你也把生意做好,在背後打擊別人難道就能抬高你自己嗎?你的生意就會好起來?
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我在心裏勸著自己,全當沒聽見。嘴長在她們身上,誰愛說什麼說什麼,我權當樹上兩隻麻雀在嘰嘰喳喳,我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
可是我畢竟是人不是神,麵對別人的惡意中傷,要說不動氣還真是做不到。
看來我要好好加強自己的內心修行了,把我自己的內心修行到強大無比,就像個銅牆鐵壁一樣,誰再說什麼在做什麼我都不當回事兒。
可是說得容易,要做到還真是難呀。
不光她們總盯著我,於子欣也像防賊般防著我。上次她跟蹤楚墨白的助理,知道我在這裏做生意,於是我常常感覺有一雙犀利的丹鳳眼,在某個角落裏緊緊地盯著我。
其實我知道後來於子欣又來了幾次,她站在遠處冷冷地看著店裏忙碌的我。
我也用眼睛的餘光看見了她,其實我不用看都知道她站在遠處看著我,我用背都能感覺到她眼睛裏射過來的犀利的寒光。
但我也並不理會,我權當她是牆上監控著我的攝像頭。
她愛怎麼監控就怎麼監控吧,她閑著沒事幹,我自己還忙著呢。
看來她並沒有發現她老公和我聯係的任何蛛絲馬跡,所以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我的原則是堅決不招惹她,省得給楚墨白帶來麻煩。上次她打我那一耳光,我也忍了,誰讓我走投無路借了人家老公的錢呢。
希望一切恩怨到此為止吧,不要再起任何糾紛了,我還要安心地做生意養孩子呢。
白天,我忙忙碌碌,既要管孩子,又要顧店裏,兩頭來回跑。
隻有夜深人靜,當我深深地把自己埋在被窩裏時,楚墨白那張又帥又酷的臉就會浮現在我腦海中。
我小心翼翼地嗬護著這份喜歡,把它深深地藏在內心深處,除了自己,誰也不讓知道。
第二天,我安排好孩子以後,就急忙來到店裏。現在是換季的旺季,這幾天又上了一批新款,所以生意相當的火爆,我得好好抓緊時間大賺一筆。
誰知我來到店裏剛放下包,一轉頭,卻發現一個男人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一愣,竟然是我的前夫嶽亭。
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他,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畢竟曾經是夫妻,一起同床共枕過,他的樣子和神態還是在刻我的腦海深處。
不過我並不想搭理他,這個渣男曾經一點兒都不顧及夫妻之情,把我像包袱一樣甩出去,害我流產。
雖然已經時過境遷,這些事情也早已像過眼雲煙一樣從我眼前消逝的無影無蹤,但從內心深處,我還是不想看到他。
彼此早已沒有關係,再見也隻能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