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柳清秋似乎變了一個人,我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我自己每天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和改造。
而別人的生活壓根兒就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根本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所以自從我來到這裏後,就成了一個異類。
其他人經常在一起互相聊聊天,而我,從進來開始就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一個人靜靜地坐著。
甚至有人以為我是啞巴或聾子,從我身邊過時順帶著踢我一下,看看我的反應。
我還是木然地坐著,理都不想理她,看都不想看她。
有人開了個頭,其他人也找機會欺負我。
那個女胖子用命令的口吻命令我給她打洗腳水洗腳,結果沒聽到我的回應讓她有些惱羞成怒。
她自己打來洗腳水洗完腳後,端起那盆洗腳水,一下子從我的頭上潑下去,我從頭到腳被她的洗腳水淋得濕透了。
她的臭洗腳水順著我的頭發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指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找死是吧?”
士可殺,不可辱,他居然將洗腳水倒在我的頭上,我要是還能忍下我就不是柳清秋。
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我現在是無所顧忌的,我天不怕地不怕。
“咦,你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或傻子呢。”胖女人挑釁地嘲笑著我。
“你馬上向我道歉。”我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她。
聽了我的話,胖女人一下子火冒三丈,她用一雙胖手指著我說:“我張彩玲長這麼大,還沒有向誰道過歉。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個地方,誰敢惹我?你新來的居然不長眼,我看你是欠揍了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的一記耳光就狠狠地扇了過去,不偏不倚重重地落在她那張胖臉上。
那張胖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我的一耳光瞬間打傻了張彩玲,她萬萬沒想到,我這個新來的居然敢抽她耳光。
呆愣了幾秒鍾,張彩玲忽然一下子反應過來,她暴跳如雷地指著我說:“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打的就是你。”我絲毫不甘示弱。
隻見張彩玲一揮胳膊,一下子呼啦圍上來好幾個,她們將我團團圍在中間,看起來是準備群毆我。
我柳清秋還怕什麼?我直接撈起桌上的台燈就朝張彩玲頭上揮過去。
頓時,監獄裏便成了鬥毆場,幾個女人開始了一場撕扯一團的打鬥。
最後獄警趕過來,製止了這場鬥毆。
張彩玲頭上掛了彩,鮮血直流,而我,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一下子鼻青臉腫,一隻眼睛腫得睜都睜不開。
最後的結果是,我和張彩玲都被關了禁閉。
我無所謂,呆到哪裏都是呆著。
同樣的,如果還能再選擇一次,我依然選擇胖揍張彩玲。
從小到大,我沒打過架,要不是這次,我還依舊以為我不會打架。
我從沒有料到,原來打架是這麼痛快的一件事。
也許以前的柳清秋就是因為太包子了,所以才會被人欺負。
幾年的婚姻生活,被前夫和小三合夥欺負得流產又流落街頭,後來又被於子欣和米娜欺負。
憑什麼我就該這麼一直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