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對峙】(1 / 2)

發燒掛了兩天,然後發現越寫越雷了==——————————————

“怎麼還不睡?”禇承革一進門就看見冬聽睜著眼睛坐在床上發呆。

“屬下睡不著。”冬聽說著從床上下來,走到禇承革麵前,跟木暉一起幫他更衣。

禇承革看著冬聽熟練的將他的外袍掛好,又遞過熱帕子讓他擦臉,不禁嘴角沾笑,心想誰又能想到冬聽也有這般賢淑溫婉的時候?

“在等我?”禇承革遣退了木暉,躺在床上,伸手在木暉依舊平坦的小腹上揉了揉,又有些不悅。“已經三個月了,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冬聽被禇承革弄得一陣尷尬,也不敢多言,隻跟塊木頭一樣立著,聽到禇承革問她,方答道:“木暉說怎麼也要到四個月才能看出來。”

禇承革點點頭,卻依舊沒有撒手的意思。“你現下身子不比從前,明日就不要跟著進無悲洞了。我會留下侍衛在外麵接應,你和他們一起在外麵等著就是。”

冬聽聽到無悲洞的名字不禁皺了皺眉,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主上還是讓屬下跟著吧。屬下怕……”

禇承革不等冬聽說完,就擺擺手道:“無妨。”

禇承革當然也明白冬聽的擔心。按照千庭的說法裏麵的情狀無人可知、深不可測,此行可謂凶險萬分。若是以前,以冬聽的武功,可在暗處稍加警備,隻是如今冬聽對他而言不僅僅是影衛,更是他孩子的生母,叫他怎麼能放心將她帶入險境。

“此事已定,你無需再多言。時候不早了,睡吧。”禇承革說著閉目躺下,不再理會冬聽。隱約感到有人吹了燭火,又小心翼翼的翻過他躺在了裏麵。

冬聽躺好,自顧歎了口氣,她總覺得此事來的蹊蹺,可一時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隻知道,一味等在外麵幹著急還不如想個辦法跟進去,也好伺機而動。隻是她思來想去,自己內力不如禇承革,隱身是斷斷瞞不過的,惆悵間困意漸濃,終是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冬聽伴著胃酸醒了過來,扶著床沿幹嘔了一陣,這才發現禇承革早就起身沒了蹤影。心下一急,怕是他早就去了無悲洞,也顧不得難受,起身穿戴好衣衫,剛要往外走,就看見禇承革提著長劍推門走了進來。

“起了?”禇承革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冬聽,心生不悅。心想也沒人催她,怎麼總是這麼將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冬聽見到禇承革自是萬分驚喜,隻是聽他口氣不善,也不敢多言,低頭道:“主上恕罪,是冬聽懈怠了,冬聽這就去叫木暉安排早飯。”

禇承革點點頭,知道自己說多了她便更不自在,幹脆由著她和木暉忙活,自己則坐在椅子上擦拭長劍。

一行人吃過早飯已是天光大亮,方縱馬朝著言悲山的方向奔去。剛出了村子,就看見千庭胯下一匹白駿馬,威風凜凜的等在鐵索橋邊。

“褚兄。”未及禇承革近前,千庭就抱拳道。

禇承革極目遠望,但見那雲深峽穀遙不可測,三條鐵索並排淩空消失在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