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典韋莫急。”趙栩訓斥道:“我們要有虎性,老虎從來都是謀後而定,一擊斃命,但前提得要潛伏許久,等待時機,你這麼急性子,怎麼能獨擋一麵?”
典韋一聽,摸了摸頭,說道:“嗯,俺知道了,俺會耐著性子的,謝將軍教誨。”
趙栩笑了一聲,回頭對賈詡道:“軍師有何高見?”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將軍用兵如神,隻怕心中已有定論,何必問栩。既然將軍問了,那某便獻醜了。那匈奴,是遊牧之族,以部落聚之,有大有小,先前我軍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大軍不見蹤影,想必是聞得我大軍來了,料單獨難以抵擋,想會聚眾以抵我大軍。”
“軍師明見。”
“將軍謬讚了,將軍用兵無數,該是早已料得這些,賈詡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嗬嗬,軍師過獎了,某不過是略微想到一些,但決無軍師之詳細。按軍師之意,匈奴正在集結人馬,我軍該當如何?”
“某以為,當徐徐進軍,緩圖之。大軍皆向中央靠攏,以團形進軍,以防偷襲。一旦見著匈奴,立刻聚而殲之!決不容匈奴喘息。”
果然是毒士,倒也不愧此名,趙栩心道。進軍一事,趙栩早已有打算,隻是想試試賈詡的能耐罷了。“甚妙,子龍、典韋、叔至、漢升,你等就按軍師所言行事。”
“喏!”諸將即刻領命下去吩咐部下。
整整一天,還是不見敵影,雖相安無事,倒也悶得慌。次日清晨,大軍剛剛吃完早飯,趙栩正要喝令拔營,繼續進軍,忽然耳邊傳來了沉重的馬蹄聲。
‘踏,踏,踏……’的馬蹄聲遠遠地從幾裏外傳了過來。趙栩急道:“敵人來了,準備迎戰。”
不一時,前方閃出了一道黑線,橫衝過來,放眼望去,卻是一支身穿皮甲,頭戴皮帽,手持彎刀的軍隊,聽著馬蹄聲,少說也有上萬人馬。
眾人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數裏開外的那支騎兵,陳到由衷的讚歎到:“都說匈奴騎兵是騎兵中的精銳,天下少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趙栩等將未待得匈奴兵來到近前,早已合兵一處,擺好陣勢,嚴陣以待。
匈奴軍來時,匈奴將領見趙栩軍居然先他們而來,且迅速擺開了陣勢,不禁暗吸一口涼氣,暗歎眼前這支軍隊首腦厲害。心知已失了偷襲之先機,敵人已經嚴陣以待,遂止住騎兵衝勢,列開陣勢,兩軍對壘。
“久聞中原劉備手下大將趙栩之名,可否出來一見?”隻見匈奴為首一將,單騎出到陣前,望著趙栩大軍高聲喊道。
大軍即刻閃開一條通道,趙栩騎著萬裏煙雲照緩緩的走出來,左首典韋、黃忠並列,右首趙雲、陳到相伴,威風堂堂。
“我便是趙栩,來者何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趙栩挺槍一指對麵喝道。
那將拱手說道:“某乃單於帳下左賢王於扶羅,敢問趙將軍因何犯我之境?”
趙栩見對方還倒打一耙,不禁失笑。等等,於扶羅?趙栩猛地想起,好像三國裏擄走蔡文姬就是此人,此等美女竟被這蠻子糟蹋了,怒火不禁徒然升起。“笑話,我們犯你們匈奴之境?於扶羅,你還敢賊喊捉賊!你匈奴數百年來頻繁騷擾我邊境!欺辱我邊境百姓,如今也有臉問我如何犯境,於扶羅,你難道不覺得可恥!我趙栩征戰沙場無數,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趙栩豎子,安敢如此侮辱我?我堂堂單於之子,左……”
“呸!我管你是誰,敢犯我天威者,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給拽下他幾根胡須來!”哼哼,跟我拽什麼拽,你小子不過是個官二代罷了!
“趙……趙豎子,欺人太甚!你……你。”於扶羅被氣的混身發顫,抖個不停。
“嗬嗬!你什麼你!你匈奴屢犯我大漢邊境,還說什麼廢話,挨罵要認,挨打要站穩,受死吧!”
“你……你,我不殺你,誓不為人,擒殺趙栩者,賞金千兩,封萬夫長!弟兄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