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課程和初中的不太一樣,初中你想聽的時候就聽聽,還能有些許收獲,高中就不是這樣了,有那麼幾堂課沒聽,你就該雲裏霧裏了。那時候因為和旺財逃課打了幾次籃球,上課睡了幾次覺,發了幾次呆,然後老師講的東西頓時成了對牛彈琴,沒辦法呀,那隻能在課上找點其他樂子了。
那時候手機是一個奢侈品,很少有人帶,上課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說話,所以隻能傳紙條了。後來演變為傳本子,就是你和你傳本子的那個人每天拿本子回去寫點想說的話,和心裏想著的事情,然後第二天拿過來給那個人看。那時候似乎班上很流行傳本子。每個人仿佛都有那麼幾個人和自個傳著本子。我也不例外,和我第一個傳本子的人是肖露,她是個雙子座的女孩子,是一個典型的雙子座女孩子,有時候她做的事情讓人又愛又恨,根本摸不到頭腦。話說我們的認識是偶然,也是必然的。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時候老黃為了防止我們早戀,同時能讓更多人體驗座在第一排的感覺,讓我們每周換座位。每周前一排的,向後座一排,每個大組往右邊一大組移。當時肖露並沒有在我們幾個大組裏麵,那時候班上人比較多,教室又是六邊形的,所有最左邊最右邊剛好各能放下兩張桌子,剛好座四個人,這四個人就可以想在這四個座位中換過來換過去,而肖露就是那個一直停留在教室兩邊的角色。然後這麼換著換著,肖露就座到了我旁邊,不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了,反正那時候我和她都有手機,互相留了號碼。睡覺前總會發一些短信,短信的內容無非是說一說自個喜歡什麼東西,什麼顏色之類的沒營養的話題。加上那一周剛好座在她旁邊,上課傳傳紙條,男男女女的,加上那些年我們都處於感性大於理性的年齡段,我那時候覺得她挺好的就去追她了。那周結束剛好趕上運動會,不用上課,總覺得自個沒見到她心裏有些難受,那時候知道她喜歡吃阿爾卑斯檸檬味的棒棒糖,就總買上一個給她送過去,剛好能見她一麵。表白那天,總覺得她知道我要和她表白了,她漸漸的引導我,給你一種傻子都知道到表白的時候了,然後我表白了,她答應了。就這麼簡單的走到了一塊。
這時候,除了我們倆個人之外,總有個人愛搶個戲,那就是老黃。從我倆沒再一起的時候她仿佛就察覺到我倆要在一塊了,還專門找我談過話,其實我總感覺她如果沒找談那次話也許我不會察覺到對肖露挺有好感的。也許我倆就不會在一塊,也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不開心的事兒。
和肖露談對象的時候,她有對象。我知道,是她讓我上她的扣扣和幫她和她對象分手的。她說她和她的對象找了沒多久,但是沒什麼聯係。當時我一直覺得這事兒特別不靠譜,好歹是曾經牽過手的那個人,竟然連分手也要其他人幫她說。所以說當初是感性太大於了理性才能幫她幹出這麼不靠譜的事兒。其實那時候更不靠譜的人是我,那時候我也有對象,而肖露卻不知道,那是初中的時候鬧著玩討來的一個對象,好像是初二的時候開始在一塊的,從頭到尾就拉過手,別的什麼事兒都沒幹過,仿佛那時候真的是還小,不懂感情是什麼東西,兩年過去了和她仿佛就是個普通朋友一樣,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和她分手的時候是和肖露在一起一個星期以後,她其實就在隔壁班,和老黃家的兒子一個班,分手是當麵和她說的。理由是上高中了,沒心思談對象了,然後她也理所應當的答應了。沒怎麼鬧,就和我對她的感情一樣,說不聯係就不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