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既然答應對方留在這裏,肯定先離開。”慢飲著酒,秦朗臉上絲毫沒有懼色,察覺林夢秋狠狠抓著他手臂,道:“那啥,別緊張,你這樣影響我發揮。”
聞言林夢秋立刻鬆手,這才發現她與秦朗近在咫尺,而且對方手臂被她抓出血痕,心中虧欠的同時羞澀難當。
剛才還提醒對方不要騷擾自己,可自己居然狠狠抓著對方,秦朗或許不明白,可她知道剛才她心裏已把秦朗當成自己的依靠,留在他身邊,沒有人敢欺負她,
“不是,你別多想,我不是故意的。”林夢秋窘迫不安,俏麵上紅霞滿布,聲若蚊吟的說。
“嘿嘿,開個玩笑,能與林大美女這麼親密,榮幸之至。”發現對方臉上的紅暈,秦朗忍不住逗她。
玩笑時,急促刺耳的刹車上在酒吧外響起,隨即,三四十名惡漢,手提砍刀,鐵棍衝進來。圍住了兩人。
驚慌之下,林夢秋再次抓住秦朗手臂,躲在他身後,嬌軀微微顫抖。
“大哥,就是那小子,他來這裏找茬。”再次找回氣場,先前望風而逃的男子,在同伴攙扶下,手中的鐵棍指著秦朗,怒氣衝衝的說。
領頭的男子摘下墨鏡,露出滿是橫肉的麵龐,望向兩人。
男子身體魁梧,略顯肥胖,氣勢洶洶,最顯眼是他左臉上的刀痕,四五厘米長刀痕從眼睛劃過,延伸至臉龐,初見略顯猙獰。
“兄弟,這是血煞盟與林夢秋的矛盾,若你現在離開,先前之事我刀疤不予追究。”刀疤坐在秦朗對麵,展現出與他形象不符的態度,與秦朗商量著。
“好說,好說,我可以離開,不過要帶走林夢秋。”秦朗能感覺到林夢秋自從刀疤出現後情緒的變化,很明顯她忌憚刀疤。這會要是他離開,林夢秋必然萬劫不複。
不過,刀疤沒有動粗,也避免了雙方直接見血,說明雙方有的談。
刀疤臉上出現一抹厲色,猙獰的麵孔越發森人,似乎在向秦朗展示曾經血雨腥風的經曆。
“兄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是林夢秋何人,若你幫她還清千萬賭債,她可以離開,若不能你可有些得寸進尺了。”刀疤端起秦朗麵前一杯深水炸彈,滿飲而盡,冷冰冰的說。
“關係很簡單,我是她...”
“他是我老公,很能打的。”秦朗尚未說完,林夢秋挽著秦朗手臂,著急的說道。
稱秦朗老公,不是他隨口胡亂鄒騶,她是怕秦朗道出兩人簡單的關係,刀疤會強行留下她,與其讓秦朗沾些便宜,總比失身給血煞盟的大老板強。
我,秦朗鬱悶,自己怎麼成了林夢秋老公了,回頭瞅向林夢秋,原本恬靜的林夢秋,俏麵上多了些羞澀,多了些嫵媚,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摟著林夢秋柔軟的嬌軀,淡淡芳香入鼻,秦朗笑著道:“欠債還錢是應該的,不過刀疤兄弟,你應該去找欠你錢的人,而不是我老婆。另外,你們強行逼迫我老婆陪酒,令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要說賠錢也是你們賠。”
砰,刀疤鐵拳砸在桌子上,大理石桌麵出現細小的裂痕,刀疤衝著秦朗吼道:“小子,你故意找茬不是,當我血煞盟好惹?”
“瞧瞧,瞧瞧,你現在的舉動有傷害到我老婆,這不賠償又要增加一份了。”刀疤舉動令林夢秋花容失色,秦朗把她摟進懷裏,輕拍著她脊背,瞪著刀疤說。
這會刀疤徹底怒了,他雖是血煞盟小頭目,可在周圍大家誰不賣他個麵子,眼前的小子實在太狂,居然目中無人。
“我操你姥姥!”刀疤抽出腰間的砍刀,怒叱著揮舞過來。
可惜秦朗速度比他更快,不等刀疤靠近,右腳抬起踹在刀疤脖頸,刀疤身體前挺,腦袋裝在大理石桌麵上,深深埋入其中。
“砍死他,給我砍死他。”刀疤滾到一邊,吃力的爬起來,滿口牙齒全部粉碎,衝著周圍的兄弟吼道。
“乖老婆,聽話,閉上眼睛抱緊我。”攬著林夢秋細滑的腰肢,秦朗腦袋伏在她耳邊低聲提醒。
聽到秦朗的稱呼,林夢秋嬌羞欲滴,那是她權宜之計,秦朗這壞蛋居然當真了,這會還有心情占她便宜,嗔怒歸嗔怒,她還是聽話的環抱著秦朗。
此刻,秦朗無所顧忌,奪過一人手中的鐵棍,大開大合,仿佛遊龍戲水,穿梭在人群中,隨著他逐步,身後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