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父子,段天雄定當場廢了段楚軒,這混蛋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招惹秦朗。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當成抓獲,丟人啊!
同樣,段楚軒沒膽子告訴父親,秦朗的要求,直接影響家族未來的發展,可是不說,直接影響的就是他性命。
左右為難之際,電話一端傳來段天雄的怒喝聲:“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是不是綁架了納蘭紫怡?”
“爸,我,我...”父親怒喝,段楚軒身體微抖,引起身上的傷口,疼的瓷牙咧嘴,上氣不接下氣。
段天雄不是無能之輩,事已至此,縱然段楚軒沒有說什麼,他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混蛋真不是個省油燈,納蘭紫怡何人,京城誰敢無故招惹她。自己兒子勇敢,居然綁架了對方,難怪秦朗語氣充滿怒意,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納蘭紫怡身份不低,在京城影響力不弱於段氏,秦朗又稱她老婆。問題就不光是綁架,還必須考慮秦家的顏麵。
“爸,那什麼,秦朗提出,提出。”醞釀許久,段楚軒終是沒有說出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秦朗提出了什麼?”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段天雄著急啊,早被兒子畏畏縮縮的言語搞昏了,不知道秦朗提出什麼要求。
“秦,秦朗要錦繡國際和我手上的股份。”避無可避,無奈之下,段楚軒一口氣全說出來,戰戰兢兢等待父親回話。
半小時後,秦朗嘴角掛著笑意走出別墅。先前若旋去了段氏家族,拿到了段天雄股份轉讓的合同,幾分鍾前通知了他。
聽到兒子說出秦朗要求後,段天雄心中滴血,那些是段氏一年多收益啊。不過事已至此,他隻能破財消災了,錢他有的是,兒子就兩個,加上他們全有把柄捏在秦朗手中,自己唯有自認倒黴,出錢求平安了。
至於段楚軒嘛,秦朗拿到了錢的確沒有殺他,不過秦朗記的他對納蘭紫怡做的事情。放是放了他,就是臨走前在他身上搗鼓了幾下,足夠段楚軒在床上痛苦的躺上一年半載了。
車內安靜至極,兩個女人起初均沒有開口說話,也未曾注視對方。
納蘭紫怡精神不佳不想開口,溫馨則是不知說什麼,必定無論有千百個借口,在納蘭紫怡麵前,她仍是第三者。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十幾分後,納蘭紫怡抬起雙眸,瞟了眼溫馨冷冰冰的問道。
她要知道,秦朗與溫馨交往,是認識自己前,還是認識自己後。
“比你稍稍晚幾天,但是,我十七歲時被他救過,那時我已喜歡他,為找他我回國了,結果...”早聽說納蘭紫怡是冰雪女神,誰知聞名不如見麵,溫馨雖慚愧,可對方的語氣依舊不太喜歡,同樣不帶感情的說。
納蘭紫怡神情毫無變化,思索片刻,依舊冷言冷語:“這兩日,他在你家留宿吧?”
“納蘭總裁,或許你不了解我的性格,從小到大我不會外人分任何東西,不過秦朗不想讓你傷心,我才答應他不與你爭,你不要以為我怕你,說話能不能經過大腦,什麼叫留宿啊,好像我不是正經女人。”
溫馨做事除對自己人溫和外,對外人略顯霸道,何況涉黑極深,交往的人三教九流,各式各樣的人,她均能巧妙應對,唯獨在秦朗這件事上,她不想對納蘭紫怡藏著掖著自己的性格,既不想讓對方覺的自己好欺負,又想表現出自己的真性情。
瞥了眼身邊的納蘭紫怡,溫馨繼續說:“我不會離開他,當然,也不想你離開他。興許在你眼中,我是第三者,秦朗身體和精神背叛了你,我們屬於一丘之貉,你不屑於我們為伍。”
“可是,你或許不知道他找你找瘋了,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女人全是自私的,出於私心,我不想他找到你,但見到他臉上的憂鬱和哀傷,想我依舊幫了他。或許你不在意這些,我就想告訴你,他很在乎你,我很在乎他。”
“或許你不知道,他為找你殺了不少人,身負命案不說,更被趕出秦家,我不曉的你聽後怎麼想,若你因為我再次離開他,我會真誠的想你說聲謝謝。”
幾日前,納蘭紫怡獲悉秦朗與溫馨曖昧關係後,的確篤定決心離開,可惜被段楚軒打斷。聽到溫馨話語前,她仍舊有離開的意思,不過不是離家出走,而是離開秦朗。
可是聽到秦朗為她做了那多事情,心中鑒定的想法變的搖擺不定。她既不能接受秦朗身體上的背叛,又不想放棄與秦朗關係,必定她深愛著對方,望了眼溫馨,她竟不知說些什麼。
三個女人能支起一台戲,兩個女人卻能引爆一場戰爭。秦朗進來時,車內的氣氛異常壓抑,他立馬意識到兩個女人之間有問題。
捏了捏鼻子,秦朗坐在駕駛台上,老臉通紅,異常尷尬,這件事他有錯,可他不想兩人首次見麵就爭吵。“老婆,回家還是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