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的心中有些忍不住癢癢起來,不是陳六太容易上鉤,而是這個左仙人的名頭實在是在這臨海城之中太大,這臨海城雖然離這東海不遠,但是奇怪的是最近幾年連著滴雨未下,這可讓這臨海城之中的人們都急壞了,各路人馬那可是紛紛請出絕招,有的人說是這是得罪了龍王爺,所以要在這臨海城之中給龍王爺進行祭祀儀式,可是忙活了半年,錢財人力沒少花,這天邊連一點雨雲的苗頭都沒有。
更有人的說這是因為臨海城外出現了妖孽,叫什麼來著,對了,叫旱魃,這個妖怪阻礙了下雨,所以要想要有雨,就必須把這旱魃除去,所以這些人又叫上了一大棒子的人跑到了這臨海城外的亂葬崗裏刨墳去了,把那些無主的荒墳給扒了個一幹二淨,可是最後這天空上說好的雨水可依然是一點也沒有落下。
就當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打算逃離這臨海城的時候,一位自稱左生的道人走了出來,大聲的告訴這城中的眾人,他可以祈來這雨水,就當眾人半信半疑的時候,這左道人登壇作法,果然少傾之後,風雨大作,三年日夜期盼的傾盆大雨終於來到,也在那一刻,這位以前默默無聞的左生道人屹然成為了這臨海城之中的活神仙。
所以當陳六聽到這王文說起這位了不得的左神仙給他算了一命之後,這心中別提有多好奇了不過陳六清楚的了解他這個死搭檔的那副尿性,這個人不能順,隻能激,要不然這個王位不得嘚瑟上天去,所以陳六故意的裝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輕輕嗯了一聲,王文沒有看到期待之中陳六好奇的眼神,立即就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不舒服起來,就好像你好不容易的忍到了新婚之夜,可是你的那位美嬌娘卻羞答答的告訴你她今晚親戚來了,別提有多鬱悶人了。
王文臉上的肌肉有些抽搐的說道:“啊,你不敢興趣嗎?那可是左神仙啊,他老人家說出來的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話,你不想聽聽嗎?”“不想!”打定主意不上鉤的陳六右手抬起,又往自己的嘴裏塞進了一枚紅棗,無聊的說道:“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給我算的,我著急個什麼勁?”
王文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了起來,他感覺自己要是再忍下去,遲早得被這口氣給憋死,隻見他抬起頭來,沉聲的說道:“陳六,你聽好了,左神仙說我這輩子會遇到一位貴人,隻要我抓住這位貴人,我就不必每天站在這裏整日的吹風,而是登堂入室,真正的成為那些錦衣貴人,到時候富貴無邊,才叫真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