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一道道白影劃過夜空,每一張臉上都戴著麵具,他們略施輕功,飛簷走壁,不留一絲聲響。
刀光劍影,劍起人亡,皇城內血腥氣四處彌漫,刀光落在了卿澤殿外。
“啊——”一聲聲慘叫,卿澤殿外的侍衛們一個個倒下身亡。似乎殿內的人都明白了,外麵的殺手此次的目標是陛下。
白影掠過殿外,瞬間包圍了整個卿澤殿,幾道白影閃過,內殿的門被踢開,殿內響起一個渾厚的聲音:“什麼人?竟敢夜闖卿澤殿!”
“狗皇帝!你的末日到了!”白影的口中帶著不容商議的語氣,長劍對準了鳳離朝,鳳離朝神色平靜,側身翻轉,奪過白影手中的長劍,猛一腳踢在了白影的小腹處,“莫非是楚國餘孽?!”他長劍一挑,挑去了白影的麵具,麵具上附著一張人皮,出現的,是一張女人的臉!
“就憑你的本事,還敢行刺朕?!你究竟是什麼人?”女人眼中是仇恨以及一份倔強,“要殺要剮隨你便!”是男人般的聲音。
“說出指使你的人,朕饒你不死!”
“哈哈哈——鳳國君主竟也隻有這點能耐?!哈哈哈——可笑!”
“念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朕暫且饒你不死.......”話未說完,她吹了吹哨子,殿外跳進來二十多個白影,包圍了卿澤殿,她白袍一揮,消失了。
此刻的鳳離朝表麵沉著,內心卻十分驚訝。
那二十幾個白影縱身一躍,手持長劍,長劍非但沒有刺向他,反而還在空中打了個轉,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指揮似的,從四麵八方射向鳳離朝,他手臂一揮,施展內功,震走了那幾十把長劍,長劍落地,白影紛紛倒地,好深厚的內功!
突然,一柄長劍刺入他的左肩,鮮血湧了出來,他右手一揮,一掌拍上了白影,那白影正是先前那位消失的女子。“噗——”白影一口鮮血噴出,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袍。
鍾羽辰剛好趕來,鳳離朝命令道:“把她押入地牢,候審。”
“陛下您——我去找太醫”
“不用尋太醫!她就交給你來審了,務必問出她是何人。”鳳離朝臉色蒼白,卻還是不顧個人安危,心憂天下。他隻好聽從命令,押走那女子。
〈地牢〉
鍾羽辰看著眼前被鎖鏈拴著的白衣女子,眉心緊鎖:“我不想和你耗時間,你隻要乖乖回答我,為何要來行刺陛下?”
“嗬,陛下?弑父殺兄,他算個君主?!!”女子不屑。
“說出你是誰,陛下可饒你不死!”
“好!記清楚,我叫楚諾!他鳳離朝絕對認識我!”
“你是楚國人?”他不免驚訝。當年鳳國滅了楚國,卻留下了不少餘孽。眼前的楚諾告訴他,她絕對不平常。
“沒錯!”女子略有戲謔性的看著他。
“你與楚國君主有何關係?”
“想知道?”
“自然。”
“看你生得俊俏的份兒上,給本姑娘樂樂,我就告訴你。”
“你想怎樣?”他的指關節處泛起病態的白。
“不如你就從了我?”楚諾挑逗他。
“你——”聽聞楚國長公主喜好男色,自楚國滅亡後,她便沒了蹤影,而此刻,這個女子是楚國人,同樣喜好男色,那便是說,這女子便是楚國長公主。“堂堂一個楚國公主,我鳳國的地牢住的可還舒心?”他語氣中帶著些許猜測與嘲諷。
楚諾不屑一顧,道:“看你這麼受鳳離朝重視,想必是他的女婿吧?”
“不是——”他不帶一絲遲疑。
“也是,傳聞鳳離朝的女兒乃天下之絕色,就憑你的資質又怎會娶到她呢?!”句句嘲諷。
“總好過你這亡國奴!”
“哈哈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鳳琦凰她不是正常人哦——”語氣妖嬈。
“你胡說!”
“喲,你這是在庇護她?!”
“你若再說她的不好,我割了你的舌頭!”
“哼,你不信我?她若是人,她就不會有那紫眸!這世間僅有玄華上仙、魔尊還有血魔擁有!若是我沒有猜錯,她就是血魔!”
“不可能!你休要侮辱她!”
“我楚諾從不說假話!”
鍾羽辰不想再和她辯論,揚長而去。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愛的鳳琦凰是魔。
夜已深了,鳳琦凰的紫眸異常的美麗,她身後的男子緊緊抱著她,在她耳邊嘀咕:“凰兒,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我無法失去你。”
“你今晚是怎麼了?”她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