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歌她怎麼了?”海螺偶爾迷糊,但在這種時候,她卻清醒了。
很明顯,紈歌設計害她了,隻是她並不知道紈歌故技重施,再次用了苦肉計。
隻聽幽語艱澀的說道“她被人強暴了,一群乞丐……”
“嗬嗬!”海螺突然大笑起來,隻當滄漓的巴掌再度落到她臉上,她才停止了笑。
海螺一眼都沒瞧過滄漓,從他打了她第一巴掌後,目光就再也沒有看過他。
愛一個人,首先就是相信她的人品。
很明顯,滄漓還不夠愛她,甚至說一點也不了解她。
她鬱海螺是那種會耍陰謀詭計的人麼!
“你們親眼看過嗎?”海螺盯著七魂,又看看九魄,再挪到幽言身上“你們親眼見到過程了嗎?她被強暴的過程?”
“你這個賤人!”這一巴掌,是幽語打的。
海螺不怪他,任何一個男人得知心愛的女人被一群肮髒的男人糟蹋,都會發瘋的。
她隻是沒料到一向鎮定睿智的滄漓也會像隻瘋狗似的亂咬人。
說真的,她很失望。
更失望的是,幽語打了他,滄漓沒有任何的反映。
沒有阻止,沒有替她說一句話。
他知不知道,這一刻她的心幾乎墜到了冰點,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了,一句話都不想聽了,可是破天荒的,她竟然沒有流淚,頭顱昂的比什麼時候都高,仿佛舞台上那隻高潔的白天鵝。
“我無話可說,你們走吧。”
“鬱海螺,這件事你得給個說法,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幽語狠狠的說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不是嗎?”懶得再解釋什麼,滄漓一早就認定是她,她還解釋什麼呢,有意思麼?他還是不夠愛她啊,或者根本談不上愛把,她一個人繼續愛下去,也不過苟延殘喘,一個舞者的尊嚴是時候回來了。
“那紈歌怎麼辦?”幽語的眼裏含著淚,聲音也有些哽噎了。
“我會娶她。”篤定而艱澀的口氣。
所有人都把目光對準了滄漓,唯獨海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