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滅門?”江邊柳驚恐地問道,他想不到滅門這種慘案在華夏的河蟹法治社會裏還會發生。
李曉玲頓了頓,又悲切地說道:“金玉盟和飄逸宗原本都是修煉界裏各自存在的一個派別,都研習魔修之道,多年來各自修習,互不相幹。直到十九年前,華夏國誕生了一名男嬰,他是在天地交合的時分出生的,因此體內帶著天地的純陽真氣,這是萬難遇的修仙之氣,誰要是能得到它,就可以成倍地增長修煉速度,盡快修得正果。”
江邊柳看著她哭得很是傷心,便扶著她坐了下來,說道:“那個男嬰就是我,對嗎?”
“是的,你的出生,攪亂了修煉界原來的寧靜,很快,就在修煉界流傳了這樣一句話,‘得純陽者得天下’,各門各派各宗都在磨刀謔謔,準備在奪得你的純陽真體,隻是都心照不宣而已,這已是修煉界公開的秘密。而你卻要等到年滿十九歲時方才三花聚頂、純陽凝結,也這是在這十九年的光陰裏,修煉界風雲暗湧,處處設防,機關算盡。”
“我有那麼重要嗎?想不到我的出生,會帶來這麼多災難。”江邊柳淡淡地笑了笑,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不停地在地上亂畫著,說道。
李曉玲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一年之後,金玉盟老盟主冷雲天突然離奇失蹤,竟成了修煉界一樁謎案,至今無法知曉,各種傳聞不斷,隻是都無據可查。而新盟主即位後,卻從不以真臉示人,都是通過段九來傳遞訊息,據說,凡是看見他真麵目者,一律格殺,不留活口,金玉盟內人人自危,風聲鶴唳。過了不久,金玉盟穩定了下來,那神秘盟方便通過段九召集中南各修煉宗盟門派,強迫他們放棄修習內力,隻能修體而不能修氣,這擺明了是要在以後獨占你的純陽真氣,為蕩平今後的競爭對手而強迫給各門派的無理規定。各門派當然不依,金玉盟便帶領門人對所有不服者進行血腥清洗,三年下來,修煉界的宗盟門派損失過半,其它幸存下來的,也都是答應了金玉盟不再修煉內息而苟延殘喘,這修煉界便成了他金玉盟一家之天下。”
“金玉盟有這樣的能力嗎?各門派為何不團結起來,共同對付金玉盟?”江邊柳問道。
“金玉盟是一個魔修團體,人多勢眾,且有兩位功力高深莫測的人,如果遇到難以對付的門派,這兩人就會出動,隻是你們出來時,均穿著黑衣蒙著麵,無人知曉他們是誰,隻知道他們心狠手辣,出手之下無一人生還,各門派再怎麼聯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因此,修煉界便漸漸穩定下來,除了金玉盟可以既煉體又煉氣之外,其它門派均隻能煉體而不能煉氣,我們飄逸宗也是如此,先師伍言詩不得不答應他們的無理要求,從此低調地在修煉界苟且偷生。
隻是,我們飄逸宗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宗主雖然口頭上答應了金玉盟,卻在暗地裏偷偷修煉本宗內功心法,由於我們飄逸宗都是女人,因此也不引人注意招人現眼,平安無事的相處了十八年,這樣直到前五天你的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