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柳反手摸進寧畫的口袋,掏出她的警官證丟在總台。
兩名服務員看了看,說:“總統套間一夜房價是一萬八千八百元,請即時付房費。”
“他媽的,老子還會欠你們的房價嗎?”江邊柳憤怒的掏出那張銀行卡。
江邊柳進到總統套間裏,這是一套四室一廳的大套房,江邊柳背著寧畫走進主臥室,對著冰岩道:“你睡保鏢室,沒有我的同意不得進來。”
“掌門自身保重。”冰岩眼神複雜的看著他,無奈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江邊柳把寧畫放在床上,見她臉色更加青紫,呼吸幾近停止,慌忙解開了她的警服,一個紫黑色的鬼砂掌印在她的胸口之上,全身皮膚已經發紫。
上次在小旅館裏為她解迷~藥時,他已經見過了這個迷人的身子,隻不過那時寧畫是穿著小內衣的,此刻,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也沒有心思再欣賞她高聳的雙峰,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內衣,寧畫的一對酥胸如野兔一般突地彈了出來,渾圓而飽滿,她的雙腋之下是那樣的光滑沒有一點瑕疵。
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隨後將手貼在她胸口,運氣凝神,一寸一寸的抵抗著她體內的鬼砂掌毒。
這鬼砂掌的毒氣卻十分詭異邪惡,如遊絲般在她體內亂竄,稍一分神便讓其遊走,因此江邊柳必須凝固十二分精神,時時刻刻保證自己輸入的內力恰到好處才行。
這是他第二次給她療傷了,他覺得自己仿佛欠他的一樣,每次見麵不是打架就是療傷,要麼就是鬥嘴。他苦笑了一下,馬上集中精神把體內的真氣一股一股往她體內輸去。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的臉上漸漸冒出一顆顆汗珠,感覺體力某些透支,寧畫卻還沒有任何反應,她胸口那掌印也還清晰可辨。
他感覺自己服食蒼狼獸靈築建起來的丹田那幾層格子裏都快要被掏空了,又換了一口氣,將經脈裏的純陽之氣調取過來彌補丹田空虛,再次向她體內的鬼砂掌逼去。
如此這般反複了幾次,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他已是大汗淋漓,全身濕透,床單上全是他的汗漬,雖然寧畫胸口的掌印有些褪色變淡了許多,但是他卻感覺自己身子越來越空,眼神也有些恍惚起來,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不行,我一定得救活她,向她證明我不是登徒浪子,更不是玻璃,江邊柳扯下她發絲上的小給夾子,對著自己的大腿便紮了下去,一陣鑽心的刺痛將他驚醒了過來,他換了一隻手,繼續運行體內越來越稀薄的內力和真氣,一股一股輸入到寧畫體內。
又過了一個小時,寧畫胸口的掌印慢慢變淺直到逐漸消失,隨著體內最後一絲毒氣被驅逐,她的臉色也恢複了紅潤,體內也有了些感應,她在朦朧睡夢中隱約覺得體內有了一股清涼的氣息慢慢凝結,集中在小腹處越來越強烈。
江邊柳也隻剩下最後一絲力氣了,恍惚之中感覺她體內有一股奇寒的氣流正在凝結,他感覺非常的寒冷,仿佛要將自己冰凍了一般,他不禁打了幾個寒顫,最後那氣流在她的丹田處最後竟形成一個圓球,慢慢的消失。
寧畫終於醒了過來,慢慢的睜開眼睛,隱約之中又感覺自己被人脫了衣服,一隻冰冷的手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口。
“你又占我便宜!”她終於看清了疲憊不堪滿頭大汗的江邊柳,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醒了?”江邊柳見她醒了過來,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一頭便倒了下去,躺在她身旁,喘著微弱的氣息,他的眼前就是那兩座堅挺的珠峰。
寧畫仔細回憶起在停屍房的情形,寧靜的伸出手緩緩地蓋在胸脯上,脖子以上紅如胭脂,輕柔的問道:“你救了我?”
“是的。”江邊柳輕輕的說,他實在已經透支得太多了。
“為什麼每次救我都要脫我衣服?”寧畫羞澀的問。
“你的胸口中了鬼砂掌,隻有用內力才能逼出那掌毒,對不起,我隻能如此非禮了!”江邊柳道。
寧畫轉過頭看著虛弱無力的江邊柳,淡淡的笑了笑,又問道:“你這登徒浪子竟然還是童子之身?”
“是不是覺得我太丟人了?或者你想趁我現在虛弱之時把我的童貞破了?你別亂來啊!”江邊柳笑道。
“我現在沒有一絲力氣,否則我又要打你。”寧畫嗲嗲的說道。
“我也很累,根本動彈不得,不如我們睡一覺,睡好了再打?”江邊柳閉上眼睛,緩慢的說道。
“這是哪裏?”寧畫問。
“小天鵝大酒店,五星級的,總統套間,不丟臉。”
“哦……”寧畫雖然醒了,卻也是動彈不得,隻能仰躺著,她見江邊柳已經睡著,也大方坦然的把自己的手從胸脯上撤了下來,兩人竟然並枕慢慢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