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慧。”江邊柳看著榮慧跟著三個男人出去,心裏撕裂的痛,她還是處子之身啊,原本留給與自己洞房花燭夜無瑕念想的美麗,怎能給這些畜生破了身?他拖著寧畫跟了出去。
昏暗的街上,三個猥瑣的男人簇擁著一個性感妖豔的美女東倒西歪。
“美女,你這屁股真圓潤啊!”一男子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不停的捏著。
“是啊,這兩座山峰更是有料,等下誰先上啊?”刀疤男人齷鹺的把手放在了榮慧的胸脯上,邪惡的問道。
“老規矩,錘子剪刀布,誰贏誰先上,輸的在旁邊拍照。”
“這妞的身材真他媽的太正點了,老子現在都等不及了,想就地解決她。”刀疤齷鹺的說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寧畫,這些人該不該死?”遠處,江邊柳和寧畫緊緊跟著,江邊柳目光凶悍,臉露殺氣。
“你別鬧出人命,下手輕一點,教訓他們一番即可。”寧畫知道江邊柳要爆發了,提醒道,任何一個男人見到自己深愛的女人受這般淩辱,都會動殺機。
江邊柳冷冷一笑,說道:“我要他們一輩子隻能望色興歎而無力進取。”隨後又道:“你馬上給蘇平打電話,就說榮慧一個人醉在街頭,要他馬上來接。”說罷將蘇蓉的電話號碼給了寧畫,要她找蘇蓉聯係蘇平。
做完這一切,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上去,冷笑道:“三位欺負一個酗酒的女人,有意思嗎?”
“兄弟,你也想分一杯羹?不過得等到我們三人玩完了才能輪到你。”那個臉上有塊刀疤的人鄙夷的說道。
“不,你們動了我的女人,我要你們下半生永遠都享受不到男女之歡。”江邊柳怒斥道。並向那個一直把手放在榮慧胸脯上的刀疤男人踢了過去,這一腳正中襠部,瞬間便聽到“噗”的一聲,仿佛雞蛋破碎一樣,刀疤男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雙手護著褲襠,立馬便蹲了下來,臉上失去了血色顯得異常痛苦,蛋蛋破裂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異於取了他的性命。
另外兩人見狀,鬆開榮慧便一起向江邊柳撲來,江邊抬起腳直取兩人褲襠,說時遲那時快,又是兩聲清脆的響聲,兩人也一樣勾著腰蹲了下去,用手緊緊捂著褲襠,發覺兩個蛋蛋已經完全破碎,痛得大哭了起來,這變成了太監,人生哪裏還有幸福可言?
“這就是你們獵色的下場,想活命的就趕快給老子滾。”江邊柳冷冷的說道,三人勾著腰盤著腿慌忙逃走。
榮慧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知覺,而寧畫已經已經給蘇平通完了電話,走了上來。
“柳……”榮慧躺在地上,閉著雙眼夢囈道。
“你說過要腳踏七彩祥雲來迎娶我,原來你是騙我?”
“慧慧……”江邊柳撕心裂肺的喊道,走了過去,癡迷的望著她。
“我恨你!永遠。”榮慧翻了一個身,又說,看樣子她醉得不輕。
“蘇平來了,我們快走吧。”
一道刺眼的燈光射了過來,寧畫拉著江邊柳走到牆角下躲了起來。
“榮慧!”蘇平跳下車,直奔榮慧而來。
“榮慧,你怎麼喝這麼多酒?”蘇平抱起榮慧的頭,關切的問道。
“柳……”榮慧嘴裏胡亂的喊著江邊柳的名字。
“我送你回去吧!”蘇平道搖著榮慧的身子大聲喊道。
“我……不想回家,那個冰冷的寒窖裏沒有一絲溫暖。”榮慧半醉半醒的說道。
“那?我帶你去開個房間休息一下。”蘇平把她抱上了車,啟動引擎揚長而去。
江邊柳看著汽車漸漸消失的影子,心裏越發感到錐心的痛。他踉踉蹌蹌的朝著車子的方向走著,感覺跟榮慧再也產生不了交集。上帝讓他曾經愛過了一回,卻要讓他痛一輩子,他的心越來越空洞,越來越檢驗,他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寧畫,在強烈酒精的刺激下,在昏暗夜色的曖昧裏,加上失戀的打擊,他猛的一把緊緊的攔腰抱著寧畫,低頭便要去親吻她的嘴唇,他想用一份激情的刺激去忘記榮慧。
寧畫被他突如其來的衝動驚嚇了一跳,隨即用力的把他推開,用充滿迷情的眼神看著他,輕如蚊蠅的說道:“你別這樣,我們是朋友,我不想成為她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