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請你們盡快給我姑父一個交代,否則你就別想在這裏混了。”李偉冷冷的對他說道。
“行,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圓滿的交代的。”遊江隆戰戰兢兢的說道,他知道黃廣平雖然官不太,但是卻能力翻天,尤其是他的堂弟是江南市常務副市長,因此他區裏市裏都有他官場上的鐵兄弟,得罪了他,恐怕自己這個所長的位置真的保不住了。
“老楊頭,今天的事,你有什麼交代?”審訊室裏,李偉走後,遊江隆問老楊頭道。
“我冤枉啊,遊所長,我那狗從來就沒有咬過人,今天,我正在市場裏做事,突然聽到一陣吵鬧聲,就走出來看看,隻看見我那兩隻大大黃狗灰溜溜的跑了回來,後來看到黃鎮長的老婆和兒媳婦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身上全是傷,下體流著血,我這才知道是我家那黃狗惹的禍。”老楊頭怯怯的說道。
“你那狗是不是成精了?為什麼隻撕咬致命的頸部和女人的腹部?”遊江隆訊問道。
“我不知道呀,我那狗從來都沒咬過人。”
“它那狗東西為什麼會有反應?”遊江隆又問。
“這很怪啊,按說狗在這個季節是不會發情的!附近又沒有母狗,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起了反應了呢?真是見鬼了。”老楊頭感到糊塗。
“你是狗的主人,你怎麼會不知道?你的狗今年發過情嗎?”遊江隆大聲叫質問。
“春天裏發過幾次情,還和別的母狗交_配過了,這個我是知道的啊,可是今天,它沒有任何先兆啊,就莫名其妙的跑去咬人,你說我怎麼會知道?又不是瘋狗。”老楊頭回答道。
遊江隆沉思了很久,想了想,又問道:“你是不是變態?在家裏讓你的狗嚐到了女人的滋味。”
“遊所長,那種喪盡天良違背倫理的事,我怎麼會幹!”老楊頭加重語氣的說。
“沒有母狗,你的狗卻無緣無故的發情,還直接指向被害人要害部位,像是設定好的情節,除非是有鬼!”遊江隆驚悚的說道。
“遊所長,你一定得給我查清楚啊,這裏麵絕對有鬼!據說他們黃家本來就與狗有過節,家族裏有一個神秘的黃狗詛咒,這是天意難違啊,不管我的事。”老楊頭神秘的說著。
“黃狗詛咒?”遊江隆驚訝的問道。
黃廣平家。
黃廣平叫來黃氏叔伯兄弟。
“各位叔伯兄弟,今日我老婆命喪黃狗,而我的孫子也沒見到世麵,我們黃家五十歲以上的男子都知道有一個神秘的詛咒籠罩在我們黃家人頭上,在一百多年前,我們的先祖修道練仙,屠殺了很多狗並得罪了一個苗巫,那苗巫於是就給我們黃家下了詛咒,說兩隻黃色的巨大魔犬將是我們黃家的毀滅者。一百年過去了,人們逐漸忘記此事,沒想到,黃家家族真的有人因為黃色巨犬的出現而死亡。
“詛咒?”黃沙驚訝的問道。
“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詛咒能殺人?”
“住嘴!”輩分最高的祖爺爺發話了:“你們這些年輕後生知道什麼?三十年前,我的父親就是狂犬病發作而死亡的,那時,我以為我們黃家的詛咒已經破了,想不到現在又是一條命!這詛咒要到何時才能終結啊!”
“祖爺爺,我不相信是什麼神秘詛咒,那狗一定有問題。”黃沙激動的說道,他受的是正統的華夏國無神論教育,因此對詛咒之類的東西根本就不信。
“那你告訴我,當時那麼多人,那大黃狗為何直撲你娘和你媳婦?”祖爺爺瞪著眼睛說道。
“不管是真是假,先把那兩隻狗滅了再說,免得它又來禍害我們黃家。”黃廣平道。
“好,不過我們姓黃的人不能動手,回避一下那黃狗的鋒芒。”祖爺爺說道。
派出所裏,遊江隆問了兩個小時也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反而聽到一個黃狗詛咒的傳說,隻得又派人去勘察了現場和走訪目擊者。
而那兩隻大黃狗卻不知蹤影,黃家人根本就找不到那兩隻惹禍的黃狗。
次日,黃氏家族另一族人江南市常務副市長也就是黃廣平的堂弟黃廣元家的白牆上神秘的現出了一個黃狗圖象,張牙咧嘴甚是恐怖。而現場沒有任何足跡和指紋,那畫像是如何上去的,誰也說不清,黃副市長因此特別抽調了五名特警日夜守護在家裏。
這個黃狗詛咒的神秘案件因此才被調到市警察局偵破,然而對於這樣一個沒有頭緒的案子,刑事警察也無所適從,於是最後就到了吳天宇的辦公桌上,隻有指望吳天宇的特別事件調查局能找出這神秘詛咒的線索。可是吳天宇也是個外行,詛咒真能殺人嗎?他黃家又到底在一百年前得罪了誰?他隻能依靠江邊柳這個“特別偵查員”來給他破這個謎題,可是江邊柳這兩天躲在青蓮世第逍遙快活,寧畫一個人根本找不到頭緒。案件陷入了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