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們常罵那些美麗嫵媚的女人是妖精,原來是有依據的,且看那兩個絕世美女,妖族的狼九兒和魔族的皮玉,都是人間少有的姿色,卻都是一副冰冷的麵容,她們看著那幾個人間女子跟江邊柳嬉戲,心裏卻十分複雜,她們對江邊柳的感覺卻是愛恨交加,或許連她們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玉兒姐姐,你可以為他而放棄魔族至尊的兵權,或許過不了多久,你還會為他而拱手相讓至尊的帝君之位,你對他的愛才是愛到了極致,愛到了骨髓,是沒有疆域的愛!”狼九兒依然冷冷的看著皮玉說道。
皮玉渾身一震,這妖女看人好生厲害,不禁冷冷的對視著她,兩個絕色女子就這樣相互凝視著。
“如果你可以放得下對他的仇恨,我便可以放得下我魔族的江山。”皮玉道。
“好一個放棄江山!其實我上次沒有殺他,我就已經放下了仇恨!我看你何時放下你的江山?”狼九兒冷笑道。
那小子到底有何福氣,可以讓這絕色妖女放下殺父滅門之恨?皮玉心裏問道。莫非真是注定的有緣人?
“喂,九兒,你們在說什麼呢?”李曉玲看狼九兒跟皮玉兩人冰冷的聊著天,走過來問道。
“隨便聊聊,我們喝酒去吧!”皮玉對大家說道。
眾人跟隨皮玉來到膳食廳,美酒佳肴已經擺放好,石長引等四大城首領已在一旁等候。
皮玉坐在正中間,兩邊是豔兒和芙蓉,左側下是江邊柳等人,右側下則是石長引四大首領。
“各位,今日是慶賀江大元帥持兵符之喜,本尊敬江大元帥一杯!”皮玉舉起酒杯,遙遙望向江邊柳,莞爾一笑,一切深情盡在不言中。
“謝帝君信任,屬下一定帶好魔族兵力。”江邊柳望了一眼皮玉,一飲而盡。
石長引端起酒杯,十分不情願的對著江邊柳喊道:“江大元帥,屬下敬你一杯,日前多有得罪,還望大元帥不計前嫌!”
江邊柳哈哈一笑,說道:“石首領言重了,人族與魔族的誤會已有萬年,希望從此以後可以拚棄所有恩怨,聯合起來共同對敵。”
其他三城首領也紛紛給江邊柳敬了酒,雖然魔族將領不滿意一個人族來做他們的大元帥,但是帝君之冊封,又親授兵符,如今魔族所有兵力均由他一人掌握,即便是帝君也得讓他三分。在魔族的曆史上,誰持有那兵符,誰就可以統帥魔族,魔族兵力隻認兵符不認人,也就是說今後可能連皮玉也調動不了魔族兵力。
“玉兒姐姐,我敬你一杯,祝你永遠漂亮,開心。”狼九兒端著酒杯走到皮玉麵前,與她碰杯,一飲而盡,又輕聲說道:“你的江山!”皮玉冷冷一笑,明白她是在替江邊柳索取自己帝君的寶座。
飲了一陣,眾人相互敬酒,喝得盡興,都有了些醉意,尤其是皮玉,難得如此放下架子與大家暢飲,又加上心裏有事,時時望著江邊柳,與眾人喝得最多,有了八分醉意,臉上要已緋紅,猶如桃花,看起來更是迷人。
“江大元帥,我將魔族都交給了你,請你一定不要負我!”皮玉眯著一雙醉眼,一語雙關的說道。
“屬下定不負帝君知遇之恩!”江邊柳回道。
又過了一個時辰,宴席散場,眾人散去,皮玉留大家在魔城住了一晚。
次日清晨,江邊柳的醒來,想著自己這個大元帥得去給帝君皮玉請安,於是胡亂擦了一把臉,開門便往逍遙殿走去。
剛至逍遙殿門口,見幾個魔族禦醫行色匆匆的來回穿梭,臉上神色緊張。忙加快腳步走上前去,問道:“出什麼事了?”
“江大元帥,你快過來,我正好要去找你。”豔兒從逍遙殿走出來,叫道。
“豔兒,帝君是不是生病了?”江邊柳急切的問道。
“進來再說。”豔兒領著江邊柳走進逍遙殿。
隻見三名禦醫臉色蒼白的立在皮玉床頭,皮玉也筆挺的仰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江邊柳猜想她一定是情況緊急,否則不會三名禦醫站立在旁邊都束手無策,慌忙走上前去,顧不得禦醫在則,坐在皮玉身邊,喊了一句“玉兒”,又拿手指頭在她鼻子下試探了一下,不禁渾身一震,皮玉已沒有了呼吸,再一摸她的臉龐,竟是冰冷。
“豔兒,這是怎麼回事?”江邊柳大聲叫道。
“回大元帥,帝君昨夜回來後就睡了,一夜無事,今晨我來伺候帝君起床,就見她這幅模樣,呼喊不醒,豔兒才請了禦醫。”豔兒驚慌失措的答道。
“帝君已經駕崩了。”禦醫院院長張世華戰戰兢兢的說道。
“不可能,昨日還好好的,怎麼可能駕崩,你別在這裏蠱惑人心!”江邊柳抓住張世華的衣領怒道。
張世華更是惶恐,怯怯的說道:“大元帥息怒,我們三人均進行了診斷,帝君沒有呼吸,眼眸擴散,已無回天之力了,當屬內疾引發的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