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皇帝不急太監急(1 / 2)

“對不起!”丁晨夕深埋著頭,突然有陰雲籠罩的感覺,一雙無形的黑手在暗地裏推她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誰那麼恨她?

腦海中驀地出現了沈鬱恒陰森恐怖的臉,她呼吸驟然一緊。

孟祁嶽不耐煩的開口:“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以後少給我添亂!”

皇帝不急太監急,事情若不解決,丁晨夕必定寢食難安:“一定是沈鬱恒把我鎖在洗手間裏,阻止我去會場!”

“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董事會隻看結果,競標失敗就是競標失敗,no-excuse!”

孟祁嶽不屑的撇撇嘴:“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白癡得可笑!”

“是,我是白癡得可笑,孟總你忙吧,當我什麼也沒說!”

好心當驢肝肺,被她連累受處罰也活該。

丁晨夕負氣離開孟祁嶽的辦公室,關上門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後頸窩陰風陣陣,不由得一陣後怕。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她吐吐舌頭,回到座位埋頭幹活,乞求孟祁嶽不要再找她的麻煩。

……

孟祁嶽腦子發熱,請辦公室的眾人吃晚飯。

下班之後,大家一起前往公司附近的酒店用餐。

丁晨夕現在已經成為孟祁嶽的貼身助理,他走到哪兒她就得跟到哪兒。

晚飯之後,丁晨夕跟在孟祁嶽的身後回公司,走在夜風徐徐的街頭,始終和他保持著兩步的距離,不遠不近。

白天的濱城是繁華的大都市,晚上的濱城是熱鬧的自由市場。

市中心的人行道上擺滿了地攤,吃的,穿的,玩的,用的,應有盡有。

遠遠看到賣棉花糖的攤販,丁晨夕歡天喜地的奔過去,買了個粉紅色的棉花糖大快朵頤。

真甜,真好吃!

看到丁晨夕吃得津津有味,頭昏腦脹的孟祁嶽也想嚐嚐味道。

他吩咐道:“去給我買一個!”

“孟總,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要吃這種小孩子吃的東西了吧!”

丁晨夕忍著笑,調侃孟祁嶽。

孟祁嶽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懶得和丁晨夕廢話,一把抓住她的手,把雲朵般的棉花糖送到自己嘴邊,咬了一口。

棉花糖立刻融化在他的口中,甜膩的滋味緩解了他酒後的不適。

丁晨夕膛圓了杏眼兒,不敢相信像孟祁嶽這種有潔癖的人會吃她吃過的東西,而且還吃得那麼有滋有味。

“不許吃我的棉花糖!”

孟祁嶽又張嘴要咬的時候,她喊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孟祁嶽咬掉了一大片,得意洋洋的問:“要不要還給你?”

“要,馬上還給我!”

丁晨夕的意思是孟祁嶽再給她買一個。

可孟祁嶽的意思卻是把他吃進嘴裏的直接還給她。

黑影壓來,丁晨夕沒來得及躲閃,唇被死死堵住,甜膩粘稠的液體緩緩流入她的口中。

滿嘴的甜膩混進了些許酒精味,丁晨夕想起了她小時候喜歡吃的酒精糖。

可現在不是她回味酒精糖醇香的時候,她驚愕的瞪大了雙眼。

昏暗的路燈下,孟祁嶽濃鬱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映在了丁晨夕的眼底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沉重的呼吸吹打在她的臉上,有幾分急促,又有幾分焦躁。

大腦在片刻的停頓之後恢複了思考。

丁晨夕惱羞成怒,攥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孟祁嶽的胸口。

她想將他推開,可孟祁嶽把她摟得實在太緊,強有力的吮吸就像颶風,將她的舌頭卷了進去。

孟祁嶽不理會丁晨夕的掙紮,吮吸著她的唇舌,仿佛是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狂熱的吻使丁晨夕的身體溫度陡升,她淩亂的呼吸不但有憤怒,更有不明的情愫。

她的身體與孟祁嶽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甚至容不下一絲空氣。

兩個人的溫度隔著單薄的衣物互相傳遞。

呼吸越來越困難,丁晨夕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綿綿,沒有力氣。

就連砸在孟祁嶽胸口的拳頭,也隻是象征性的做樣子。

將丁晨夕的唇舌吮得發痛,孟祁嶽才鬆開了口。

丁晨夕氣喘籲籲,狠瞪孟祁嶽,半響才罵出口:“無恥!”

雖然現在社會風氣開放,當街接吻不算什麼大事,但孟祁嶽的帥氣還是引來了不少豔羨的目光。

腰間的鉗製稍有放鬆,丁晨夕奮力掙紮,離開了孟祁嶽的懷抱。

她羞愧難當,在眾目睽睽之下捂著飛跑,腦子頓時亂成了一團漿糊。

孟祁嶽可以在人群中輕易的找到丁晨夕,她如瀑的秀發即使在黑夜中也閃亮奪目,凝著她的背影,追了上去。

“丁晨夕!”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猝不及防,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到他的臉上。

“你信不信我告你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