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夕又緊張又害怕,還沒坐起來,就被孟祁嶽沉重的身體壓得結結實實。
無濟於事的反抗將丁晨夕的體力消耗殆盡,此時此刻,她動彈不得,隻能捂著臉痛哭流涕。
“哭什麼,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女人嗎,現在讓你得償所願,不高興?”
孟祁嶽皺眉盯著身下的丁晨夕,用強隻會降低他的格調,風流不下流,是他的準則。
“我現在不想了,放開我!”
丁晨夕的心髒砰砰亂跳,痛苦的開口,孟祁嶽根本不尊重她,他想趕她走就趕她走,想要她她就必須給,不光他要看不起她,她也會看不起自
己。
報仇雖然重要,但她的底線也一樣重要。
她不能放棄自尊,不然以後孟祁嶽會更加看不起她。
“哭夠了?”孟祁嶽抓著丁晨夕的手壓到她身側,鼻尖幾乎和她的鼻尖相觸:“做我的女人!”
丁晨夕別開臉:“神經病!”
“條件由你開,錢,房子,車,都可以!”
孟祁嶽俯身,吻上了丁晨夕的脖子,香甜的味道,不屬於任何一種人工合成的香水,是她最純真的體香。
“你吃飽了沒事幹吧?”
孟祁嶽的吻讓丁晨夕渾身難受,打了個抖,雞皮疙瘩就冒了出來。
“沒吃飽,很餓!”
他早已經是饑腸轆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餓就去吃東西,別發神經!”
被孟祁嶽高大的身軀壓得快要窒息了,丁晨夕大口大口的喘氣。
呼入腹腔的卻滿是他的味道,淡淡的古龍水香。
曾經她很喜歡,但現在卻覺得惡心,讓人喘不過氣。
“好,吃東西!”
孟祁嶽壞壞一笑,咬住了丁晨夕噘的嘴,開始品嚐珍饈美味。
窗外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孟祁嶽的側臉。
丁晨夕幹涸的眼眶立刻被淚水浸濕,抽泣聲引起了孟祁嶽的注意。
他抬眸與她對視:“為什麼?”
“呃……”丁晨夕眨了眨淚水朦朧的眼睛,不解的看著孟祁嶽,黑暗之中,她隻能看到他刀刻般的輪廓,以及燃著火焰的明亮眼眸。
什麼為什麼,她怎麼聽不懂孟祁嶽在說什麼?
他和她果然是兩個世界的人,難以溝通。
“為什麼哭?”
孟祁嶽的體內,不知道流竄著的是怒火還是原始之火:“為什麼現在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不為什麼,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放開我!”
“丁晨夕,我的忍耐有限,別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做我的女人!”
在孟祁嶽的眼中,他要她,是對她莫大的恩惠。
更是飛上枝頭最好的機會。
她如果大腦清醒,就該抓住這個機會,而不是一味的矯情,錯失良機。
欲擒故縱?!
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現在,丁晨夕非常不喜歡這個成語,更討厭說這句成語的男人。
丁晨夕深吸一口氣,平靜的開口:“孟總,你要錢有錢,要材有材,要貌有貌,您這樣的男人是大多數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我以前確實迷戀你,但現在我已經清楚我和你之間的距離,我也從來不奢望不該屬於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