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擺滿姨媽巾的貨架前,丁晨夕常用的品牌擺在了最上麵,墊著腳去拿,卻拿了個空。
孟祁嶽把丁晨夕要的姨媽巾遞給她:“那個來了?”
“嗯啊!”
一個大男人站在姨媽巾堆裏,他不害臊,她都替他害臊。
“還好昨晚把下周的份額預支了!”孟祁嶽的口氣帶出幾分慶幸,讓丁晨夕哭笑不得。
買完東西之後回公寓,孟祁嶽叫了外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拿著平板電腦看新聞。
丁晨夕把換下來的裙子洗了,去陽台晾衣服,從孟祁嶽麵前走過,他頭也不抬的說:“廣坤集團承建的體育中心和博物館被勒令停工了!”
“啊?”丁晨夕大驚:“真的?”
“我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孟祁嶽這才抬眸,劍眉微挑。
孟祁嶽確實不喜歡開玩笑,這麼說來就是真的咯!
“為什麼被勒令停工?”不管什麼原因,對丁晨夕來說,都是極好的消息。
“行賄!”孟祁嶽放下平板電腦,高大的身軀往後一靠:“今天剛剛出來的消息,濱城多名官員牽連其中,停職調查。”
“哈哈哈,太好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看他們怎麼收場!”
丁晨夕心情好得沒話說,飛撲過去,抱著孟祁嶽,在他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他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她,應該表揚!
這還是丁晨夕第一次主動親孟祁嶽,完全出於自願,沒有半點兒強迫的成份在裏麵。
“親這裏!”孟祁嶽不滿足,一手摟住丁晨夕的纖腰,一手指著自己的嘴。
丁晨夕心情太好了,也不含糊,爽快的親了下去。
“唔……”
孟祁嶽立刻反被動為主動,順勢把她壓倒在沙發上,大手托著她的曲線,沒有摸到姨媽巾,不顧丁晨夕的抗議,拉下她的底……褲一探究竟。
“還沒來?”他的眼中,已經布滿了幽深的顏色。
不等丁晨夕說話,他就開始了猛烈的攻勢,暴風驟雨,在沙發上要了她。
被孟祁嶽折騰得死去活來,丁晨夕杏眼兒迷離,氣喘籲籲:“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啊,這麼……這麼厲害……”
丁晨夕的話對孟祁嶽來說無疑是一劑興奮劑,讓他更猛烈的送她攀上欲望的巔峰。
“叮咚叮咚……”
如火如荼的時候,門鈴響了。
孟祁嶽急速的釋放,然後提上褲子去開門。
“起來吃東西!”孟祁嶽把外賣袋放餐桌上,衝丁晨夕喊。
她連動都沒力氣動,哪裏還有力氣起來吃東西。
該死的孟祁嶽,在心裏把他罵了一通,丁晨夕癱在沙發上,聞著飯菜香,肚子餓得“咕嚕嚕”直叫。
孟祁嶽把飯菜擺上桌,回頭看到丁晨夕還躺著沒動,就過去拉她。
“你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
丁晨夕在孟祁嶽的幫助下坐了起來,身子軟綿綿的,聲音也有些嘶啞。
“嗬!”孟祁嶽但笑不語,神色有幾分自得。
剛吃過午餐,丁晨夕就接到了周艾琳的電話,約她吃晚餐,還另外有幾個高中同學。
丁晨夕欣然應允,下午把星期一晨會需要的ppt做好,沒征求孟祁嶽的同意就出了門。
聽到關門聲,孟祁嶽下樓找不到丁晨夕,跑到陽台,隻看到她遠去的身影。
失落感油然而生,在陽台站了一會兒,抽完一支煙,才回到書房。
幾個老同學許久不見,吃完飯之後又去唱歌,玩得很開心,同時也玩得忘了時間,淩晨一點才從ktv出來。
“晨夕,你住哪裏,我讓我男朋友送你!”
說話間,周艾琳就把丁晨夕拽上了顧亞舟的車。
“我住……世外桃源!”
那裏儼然成了她的第二個家,回學校的時間反而少了。
周艾琳大呼:“哇,好巧哦,我姐姐也住那裏,我去過,社區環境很好,房子也修得漂亮!”
“哈,是挺巧的!”丁晨夕訕訕的笑,再好的房子,她也不過是個過客。
丁晨夕進門看到孟祁嶽的皮鞋,知道他沒走,上樓的時候小心翼翼,怕吵醒他。
她輕輕打開房門,燈就亮了,孟祁嶽赤身坐在床上,怒目瞪她:“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對不起!”丁晨夕以為孟祁嶽的怒氣來源於她吵醒了他,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你快睡吧,我盡量小聲點兒。”
“去哪裏了?”孟祁嶽起身跟著丁晨夕走到浴室。
“和幾個高中同學聚會,吃飯唱歌。”
“男的還是女的?”
連孟祁嶽自己也沒發覺,他心裏有點兒酸酸的。
“女的!”丁晨夕回過頭,心虛的看著他:“你能不能出去,我要洗澡。”
“我也沒洗,一起洗!”
“啊呀……”
把丁晨夕壓在冰涼的瓷磚牆麵,狠狠要完,生了一晚上悶氣的孟祁嶽終於氣消,衝過澡,睡得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