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霏霏無所謂的笑笑:“他生氣就好了,生氣說明在乎我,如果真的在乎我,一定會到處找我,如果他不來找我,那我也沒有堅持的必要了。”
“別說喪氣的話,你和祁嶽哥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心裏就隻有你。”
冷琳琳突然想起什麼事,壓低了聲音說:“祁嶽哥對丁晨夕有意思多半是因為荊南哥。”
陸霏霏疑惑的看著冷琳琳:“為什麼這麼說?”
“前幾天我和伯母去做spa,親耳聽她說的,祁嶽哥比荊南哥小三個月,兩人從小就被長輩做比較,小時候祁嶽哥調皮搗蛋,荊南哥踏實穩重,
祁嶽哥沒少挨批評,因此時常和荊南哥暗地裏較勁兒。”
“伯母還說,祁嶽哥小時候最喜歡搶荊南哥的東西,玩具啊,書啊什麼的,大一些才好起來,我想啊,祁嶽哥心裏還是對荊南哥有怨氣,現在
看荊南哥喜歡丁晨夕,他才硬要摻一腳進去,把丁晨夕搶走。”
“但願吧!”
陸霏霏不報啥希望,因為她在孟祁嶽的眼中,看到了些許不一樣的東西。
兩人喝完一拚軒尼詩,孟祁嶽就到了。
陸霏霏在看到孟祁嶽的一刹那,唇角勾了勾,心底竄起幾分小竊喜,但很快斂藏,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冷言冷語:“你來幹什麼?”
“就你們兩個?”孟祁嶽唇角噙笑,走過去拿起空酒瓶搖了搖:“不是和帥哥喝酒嗎,帥哥呢?”
“當然是去酒店了,在房間裏等著我呢!”陸霏霏賭氣的說:“哼,你不喜歡我,喜歡我的人可以從這裏排隊到法國去,別以為離了你我就活
不下去!”
冷琳琳為陸霏霏狂放的言論汗顏,暗地裏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別借酒裝瘋,萬一真把孟祁嶽惹怒,那就麻煩了!
“誰敢碰你,我就滅了他!”孟祁嶽麵有微慍,一個箭步走到陸霏霏的麵前,把她拉了起來:“你醉了,我送你回家,以後不準再出來喝酒!”
“不要你管,我要喝,讓我喝!”陸霏霏拚命掙紮,花拳繡腿落在孟祁嶽的身上,根本對他造不成威脅。
孟祁嶽站在那裏,紋絲不動,讓陸霏霏發泄心頭的怨恨,良久,才柔聲說道:“霏霏,sorry!”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可我為什麼……還這麼愛你……我不要愛你……”
陸霏霏趴在孟祁嶽的肩頭,嚎啕大哭起來。
“走吧,回家了!”孟祁嶽抱著她的肩往外走。
陸霏霏的手伸到他的身後,衝冷琳琳比了個ok的收拾,哭鬧著讓孟祁嶽抱走。
“拜!”冷琳琳苦笑了一下,拿起lv限量版提包站了起來。
她決定立刻去洛城,找丁晨夕。
……
也許是白天睡了太久,也許是陌生的環境不適應,這一夜,丁晨夕睡得並不安穩,醒了無數次,每次睜開眼,天都是一片漆黑。
裴荊南在隔壁房間也睡得不好,翻來覆去,心頭煩躁不安。
雖然將丁晨夕綁在了身邊,可他依然不踏實,總有不好的預感在無聲無息之間將他籠罩,憋得他喘不過氣來。
天終於亮了,丁晨夕慢吞吞的起床,走進浴室,有嶄新的牙刷和牙膏,裴荊南還體貼的為她準備了一套頂級護膚品——海藍之謎。
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丁晨夕歎了口氣。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刷牙,洗臉,梳頭發,丁晨夕的動作很慢很慢,隱隱約約,她聽到下樓的腳步聲。
在裴荊南為她準備的一櫃子衣服中挑了件淺綠色的雪紡裙穿上,在這炎炎夏日,竟出奇的感受到了一份清爽,穿戴整齊下樓,客廳沒有人,廚
房傳出切菜的聲音。
難道裴荊南在做飯?
丁晨夕走進寬大的廚房,果然看到裴荊南正在切土豆。
聽到腳步聲,裴荊南回過頭,衝丁晨夕燦爛一笑:“昨晚睡得好嗎?”
“嗯,還好!”裴荊南的笑容就像陽光,耀進了丁晨夕的心底,她呆呆的望著他,心底暖暖的。
他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袖襯衫,沒想到,男人穿粉色也可以這樣好看。
粉色很適合裴荊南儒雅溫和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更有活力。
好帥啊!
頭發是短的,眼睛是亮的,鼻子是挺的,嘴唇是薄的,無一不是上帝的傑作,看得丁晨夕的心砰砰直跳。
“怎麼了?”被丁晨夕盯著看有些不好意思,裴荊南衝她眨了眨眼,無數的電波在他的眼中激蕩。
“沒事!”丁晨夕仿佛被電到般顫了一下,連連搖頭。
裴荊南柔聲道:“你上去再睡會兒,我做好了飯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