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祁嶽準備反被動為主動的時候,丁晨夕猛的推開他:“這下行了吧?”
“還湊合吧。”完全沒有技術可言,他那麼努力,竟然沒能教好她。
丁晨夕紅著臉,心髒瘋狂的跳動,故作鎮定的開口:“你要的法式深吻我已經做到了,還不快放開我?”
“不合格,你的技術實在太差,跟我好好學。”
孟祁嶽一向是言必行,行必果,不把丁晨夕教好誓不罷休。
“唔……”就知道孟祁嶽是個無賴,丁晨夕快被他給氣死了。
瘋狂的吻鋪天蓋地,她喘不過氣,窒息感無聲而至。
吮吸舔舐啃噬,他的吻總是那麼的霸道,仿佛動作太輕柔不足以表達他強烈的情緒。
“唔唔……”丁晨夕死死閉著眼,拚命的扭頭,她的拒絕在孟祁嶽的麵前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不管她的唇躲到哪裏,都避不開他的侵襲。
體內奔騰的欲望開始不受控製,孟祁嶽的大手鑽入了丁晨夕身上的睡衣。
他突然有些後悔方才許下的承諾。
好想要她,體內的火山已經瀕臨噴發的邊沿。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上樓的聲音,丁晨夕嚇壞了,倏然瞪大眼睛,拚命推開孟祁嶽,一躍下床,飛奔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繼續上行,丁晨夕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差點兒嚇死了!
孟祁嶽坐在床邊,看著做賊心虛的丁晨夕笑得合不攏嘴:“你看看你,嚇傻了吧?”
“還不都怪你。”拍拍胸口,驚魂未定的丁晨夕狠瞪孟祁嶽:“如果被我爸媽看到,我一定殺了你。”
“嗬,他們應該沒這麼快回來,你媽媽不是說過一個小時才回來嗎,現在最多過了十分鍾。”孟祁嶽起身,走到客廳,在丁晨夕的旁邊坐下。
孟祁嶽的屁股剛一沾沙發墊,丁晨夕就像觸電般的彈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離我遠點兒,臭流氓,不要臉,滿腦子黃色思想,混蛋!”
“渴了,去給我倒杯水!”孟祁嶽大爺似的翹起二郎腿,神情淡漠的發號施令。
“自己倒。”不買孟祁嶽的帳,丁晨夕快步回房,重重的甩上房門,再反鎖。
背靠著門,慢慢的滑下去,半蹲在地。
心髒跳得好快,難以平複。
呼……唇上還殘留著孟祁嶽的味道,鑽進鼻子裏,讓她心悸。
丁晨夕蹲了許久才慢慢起身,回家沒帶換洗的衣服,隻能將就以前的舊衣服穿。
她打開衣櫃,在舊衣服裏翻找了半天才找到她讀高中時最喜歡穿的裙子。
拿手裏丁晨夕就感覺到時間的無情,好快,竟然已經過去四五年了。
粉紅色的裙子褪了色,但簡單的設計就算在今天也不過時,丁晨夕在身上比劃了幾下,還能穿。
換上裙子,丁晨夕站到鏡子跟前,有時光倒流的錯覺,她又回到了十八歲,長發梳成馬尾,劉海用黑發卡別上去,和照片中的自己沒什麼兩樣。
丁晨夕衝自己微微笑了一下,還好時間沒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年輕。
在客廳等了許久,一個人著實憋得慌,孟祁嶽敲響了丁晨夕臥室的門:“晨夕,開門,陪我出去走走。”
丁晨夕正在自我陶醉,懶得理孟祁嶽。
她在鏡子前麵轉過來轉過去,感覺自己像花蝴蝶一般的美麗,萌萌噠。
門外的孟祁嶽豎起耳朵也聽不到房內的動靜,眉頭微蹙:“晨夕,快出來。”
“咚咚咚,咚咚咚……”
孟祁嶽耐性極好,不停的敲門,終於把丁晨夕惹煩了。
板著一張小臉,打開門,她沒好氣的瞪孟祁嶽:“你好討厭!”
“誰讓你一直不理我。”孟祁嶽無辜的聳聳肩:“出去走走?”
“嗯!”出去也好,總比待在家裏強,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強了她。
孟祁嶽也是這個想法,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又做出傷害丁晨夕的事。
出了門,丁晨夕快步走在前麵,假裝不認識孟祁嶽。
亦步亦趨,孟祁嶽盯著丁晨夕搖弋的身姿,竟舍不得移開視線。
粉色很適合她,就算是褪色嚴重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也別有一番風味。
裙擺很大,長度剛剛過膝,像極了嬌豔的芙蓉花,隨著丁晨夕的走動緩緩綻放。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很遠,直到丁晨夕確定不會遇上認識她的人才放慢腳步,走到孟祁嶽的旁邊,沒好氣的問:“你不是有朋友在白河縣嗎,怎
麼不去找他?”
孟祁嶽怔了怔,才想起以前隨口撒的謊,他在白河縣根本沒有朋友。
“他忙,沒功夫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