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用避孕……套那就最好不過了。”丁晨夕也不在意戴套的感覺是不是差很多,反正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痛苦煎熬。
好吧,她承認,這痛苦煎熬有的時候也不那麼難受,但她悄悄的,絕對不告訴孟祁嶽,自己知道就行了。
“不過你別去買上次那種,小了點兒,戴著有些難受,我自己去買就行了。”
一說這種事,他的某個部位就有了反應。
連孟祁嶽也想笑話自己,這幾個月有些不受控製了,和二十出頭的時候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十歲了,不比二十出頭,應該知道節製,可對丁晨夕,他食髓知味,難以控製。
也許是新鮮勁兒沒過,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她。
丁晨夕紅著臉,呐呐的點頭:“知道了。”
“待會兒要不要我向你爸媽解釋一下?”孟祁嶽深吸一口氣,把奔騰的火焰強壓下去。
丁晨夕嫣紅如畫的臉蛋兒真好看,讓他看著就移不開眼睛。
“你想怎麼解釋?”就怕越抹越黑。
孟祁嶽想了想,試探性的說:“告訴他們我不是你男朋友。”
“唉……還是算了吧,你這麼說他們根本不會相信,搞不好要胡思亂想了。”
丁晨夕立刻否定了孟祁嶽的建議,無奈的說:“現在已經這樣了,就由著他們吧,免得說多錯多,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說得也是,那就這樣吧!”孟祁嶽喜上眉梢。
這是不是意味著丁晨夕不會再抗拒他,至少在她的父母麵前,要裝裝樣子。
“嗯,事先聲明,你不許動手動腳,更不許說讓人誤會的話,你最好別說話,除非我爸媽找你聊天。”丁晨夕似乎猜到了孟祁嶽的心思,提前
約法三章,免得出亂子。
“知道了,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孟祁嶽突然起了玩心,曲著食指,在丁晨夕的額上彈了一下,以示對他不信任的懲罰。
“不放心的可多了!”丁晨夕捂著被孟祁嶽彈痛的額頭,揉了揉,不悅的噘嘴:“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我又不是你的玩具。”
“嗬嗬,我盡量吧,這個真不敢保證。”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就想碰碰她,摸摸她。
也許這就是喜愛的一種表現,正因為喜歡,才會逗她逗得不亦樂乎。
“討厭!”丁晨夕的嘴噘得更高了,狠瞪孟祁嶽一眼,趁他沒防備,死死捏住他的臉。
孟祁嶽倒抽一口冷氣:“嗤……痛……”
“你也知道痛啊?”丁晨夕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活該,誰讓你老是欺負我,今天我要報仇!”
“剛剛咱倆才說要好好相處,你不準使用暴力。”
孟祁嶽的手抓住丁晨夕皓白的手腕兒,痛得已經想求饒了。
“是你先彈我的,好不好?”
最後再擰一把,丁晨夕鬆了手。
她已經在孟祁嶽俊朗的臉上留下了紅白相間的指印。
孟祁嶽側著臉,在鏡子前麵照了照,回頭幽怨的望著丁晨夕:“你讓我怎麼見人?”
“就這麼去見唄!”丁晨夕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如果你要去相親,我就幫你打點粉遮一下,不過我的粉都比較白,一不小心,你就成小
丁臉了,不過小丁臉好啊,富婆最喜歡小丁臉,說不定走運傍上一個,你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傍你還差不多!”孟祁嶽哭笑不得,想板起臉生氣,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孟祁嶽笑起來真好看,和裴荊南有一拚。
“你說你們這種人吧真是上帝的寵兒,個子高,長得帥,出生好,背景強,擱哪兒都是禍國殃民的料。”丁晨夕隻能感歎一下這世界真不是不
公平。
為什麼有的人一出生什麼都有了,有的人窮其一生,卻什麼都沒有。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像基因這種高科技的東西我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慢慢羨慕我吧!”
孟祁嶽大言不慚,惹來丁晨夕的唾棄。
“呸呸呸,誰羨慕你,不就是比別人會投胎麼,你以為自己多了不起,離開家裏的庇蔭,你什麼都不是,什麼豪車什麼豪宅,就看看吧,甭想
了,一身好皮相最多去夜店有點兒用,擱別的地方,屁用不頂。”
丁晨夕洗涮孟祁嶽上了癮,不把他貶進塵埃不罷休。
雖然她不否認孟祁嶽的能力,但他的能力再強,如果沒有家裏的幫助,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當上“銘賜集團”的總經辦總監。
當然,這僅僅是丁晨夕的個人看法,她會這麼說,隻是因為她還未真正的了解孟祁嶽。
“嗬嗬,至少還有點兒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