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也算不上,畢竟合作多年多少有些了解,白經理一個女人無親無故在w市打拚不容易,很多時候不堅強不行,商場的爾虞我詐她也不得不
防,也許白經理有時候都忘了自己隻是個女人,女人再能幹終究還是女人,需要嗬護和照顧。”
“黎總和丁晨夕認識多少年了?”
“三年。”
“你知道我認識她多少年嗎?”
“這個確實不知道。”
“她大學還沒畢業就給我當助理,轉眼間就五年了。”
他用了五年的時間證明自己忘不掉丁晨夕,也用了五年的時間銘記她。
可是,他從未走入丁晨夕的心。
再多的五年也隻是徒勞。
“沒想到孟總和白經理是舊相識,改天得找個機會好好的聚一下。”
孟祁嶽爽快的答應:“行啊,你安排。”
幾天後,黎明銳設宴款待澤景集團的高層,丁晨夕免不了作陪。
去酒店的路上,丁晨夕聽同事說請到了置恒集團的總裁,她頓時佩服起黎明銳來。
中央公園城便是置恒地產打造的高端住宅品牌,她多次和置恒地產中央公園城項目部的負責任接觸,都沒什麼效果,這次能請到總裁,恐怕事
情就容易辦多了。
丁晨夕越想越高興,這一個月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很快就有眉目了。
到達酒店,丁晨夕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在眾人簇擁下上樓。
孟祁嶽怎麼也來了?
w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千萬人口,卻總是會遇到不想見的人。
收拾了情緒,丁晨夕快步朝晚宴的包廂走去。
打開門,映入眼底的臉讓她有片刻的失神,孟祁嶽正端坐在主位,臉上掛著沉穩的笑容,深邃的眸光若有似無的掃過她。
“白經理,就等你了。”坐在孟祁嶽旁邊的黎明銳笑看愣神的丁晨夕,招呼她入座:“別讓客人等。”
不是宴請置恒集團的總裁嗎,孟祁嶽來這裏幹什麼?
丁晨夕懷揣著滿腹的疑問,魂不守舍的走進包廂,她看著唯一的空位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空位就在孟祁嶽的左側,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位置。
黎明銳見丁晨夕不坐,拿出當老板的威嚴:“白經理,站著幹什麼,快給孟總倒酒,今晚我們好好的聚一下。”
“是!”丁晨夕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公私分明。
中央公園城項目不但是她一個人的心血,更是整個團隊的心血,不能因為她而付之一炬。
丁晨夕拿酒瓶的手抖了抖,終於冷靜下來,給孟祁嶽斟滿一杯酒。
“謝謝。”孟祁嶽的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掃過丁晨夕緊繃的臉,繼續和黎明銳閑聊。
聽著兩人的談話,丁晨夕終於接受孟祁嶽就是置恒地產的總裁的事實,她懊惱不已,跑中央公園城那麼多趟她也沒弄清楚他們的老板是誰。
她住的小區也是置恒地產開發的,難怪孟祁嶽可以在小區裏隨意進出。
沒想到孟祁嶽離開銘賜離開父輩的蔭庇一樣混得風生水起,成為w市乃至全國的知名房地產品牌。
其打造的中央公園城已是集餐飲娛樂購物酒店為一體的大型購物廣場,享譽國內。
黎明銳說:“白經理,你別光顧著給我們倒酒,你趕緊給孟總敬酒,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是黎總。”丁晨夕被趕鴨子上架,那麼多人看著,這酒不喝可不行。
她硬著頭皮端起酒杯,說了些套話然後一飲而盡。
“白經理果然是女中豪傑,爽快。”聽到下屬拍自己馬屁,丁晨夕苦笑連連。
她也不想成為女中豪傑,隻是現實把她這個軟妹子逼成了女漢子,她別無選擇。
有人起哄,有人勸酒,丁晨夕一連敬了孟祁嶽三杯白酒。
孟祁嶽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倒滿一杯喝一杯,始終麵不改色。
敬了總裁不能不敬項目部的其他人,以後還得打交道,要對方多關照。
丁晨夕隻能豁出去了,連她自己也不記到喝了多少被酒。
感覺自己撐不住了,丁晨夕故作鎮定的走出包房,躲到公共洗手間去吐。
吐過之後她打開水閥,捧起水洗臉。
孟祁嶽悄無聲息的出現,看著狼狽的丁晨夕心痛如絞:“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
“孟祁嶽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我累死累活抵不過你一句話。”
丁晨夕冷笑著抹去臉上的水,甩甩貼在臉上的濕發:“走開,別擋路,我今天就算喝死了也不需要你來可憐。”
從孟祁嶽的身旁走過,丁晨夕假裝沒有看到他受傷的眼神,步伐從容的回到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