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她的心裏一直有他(1 / 2)

“丁晨夕,你心裏明明有我,你到底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孟祁嶽抓住丁晨夕的雙手扣在腰後,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明明很軟,可是說的話卻總是很硬,似乎不把他氣死不罷休。

如果她的心裏沒有他,不會因為一個電話就去找他。

如果她的心裏沒有他,不會細心的為他擦汗。

如果她的心裏沒有他,不會心跳那麼快呼吸那麼亂……

她的心裏有他!

篤定這一點,孟祁嶽更是有恃無恐,不顧丁晨夕的拒絕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如狂風暴雨般肆虐。

孟祁嶽狠起來總把人往死裏折騰,在驚濤駭浪中苦苦掙紮,丁晨夕暈了過去。

看著懷中膚白如雪,麵若桃花的丁晨夕,孟祁嶽漸漸慢了下來,細細品味她的甘,她的美,她的柔潤軟滑。

直到精疲力竭,孟祁嶽才釋放所有,輕輕匍匐在丁晨夕的身子上。

這樣旖旎的夜晚在他的夢境中出現過很多次,但這一刻,是真實的。

懷中的女人吐著如蘭的香氣,她雙眸緊閉,秀眉微蹙,似痛苦似歡愉。

孟祁嶽休息片刻,緩過勁兒來之後抱起丁晨夕走進浴室。

寬大的按摩浴缸是愛的溫床,他溫柔的撫慰她,愛憐她,親吻她。

丁晨夕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到孟祁嶽正望著她饜足的笑。

“你滿意了嗎?”丁晨夕掙紮著想坐起來,卻因為腰腿痛得快斷了又癱倒在床心。

孟祁嶽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輕拂她如絲的秀發:“不滿意,天天這樣抱著你我才滿意。”

“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無恥的人?”

丁晨夕喉嚨幹涸得幾乎黏在一起,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肺腑。

難道她和他睡過就一輩子被打上“孟祁嶽”的標簽嗎,一輩子都隻能臣服於他。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她隻想過平靜簡單的生活。

“你是我的,逃不掉了。”

孟祁嶽的吻落在丁晨夕的耳垂,他灼燙的呼吸鑽入她的耳心,燙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和自私自利自以為是的孟祁嶽說再多也是浪費口水,丁晨夕咬牙翻身,背對他。

她恨他,也恨自己。

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過去的她果然天真得可笑。

丁晨夕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劃過眼角,她聽到自己用哽咽的聲音說:“如果陸小姐知道會難過。”

“見不到你我會更難過。”孟祁嶽的下巴擱在丁晨夕的肩頭,手輕柔的撫過她的手臂。

他舍不得這滿懷的軟玉溫香,就連在夢中也會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

這些日子他總是夢到她,如火的熱情卻隻在夢中出現,第二天醒來隻能用冷水撫平未消褪的燥熱。

對陸霏霏,他沒一點兒興趣,心心念念都是丁晨夕。

丁晨夕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終於咬牙坐了起來,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卻發現已經撕破了不能穿,就連底褲也不知所蹤。

將破損的衣服揉成團放床頭櫃上,丁晨夕平靜的問:“我以前放在你這裏的東西扔了嗎?”

“沒有。”

丁晨夕腳一沾地,雙腿就顫得厲害,孟祁嶽也太狠了,存心想整死她嗎?

一步一步走得艱難,丁晨夕終於走到儲藏室,她的東西果然還在。

打開旅行袋,挑來揀去,半天才找出一套勉強能穿的衣服。

她的東西在孟祁嶽這裏放了這麼久,也該拿回去了。

雖然都是些舊到沒用的東西,但每一件東西都有感情。

丁晨夕是個念舊的人,看著那些東西就想起二十歲的自己,想起那些年的青蔥歲月。

她打開裝書的袋子,取出最上麵的那一本《大學英語》,她仿佛又看到自己每天清晨捧著課本在校園裏朗讀的情景。

信手翻開,丁晨夕愕然看到自己的名字旁邊多了“孟祁嶽”三個字。

不可能是她寫上去的,就隻能是孟祁嶽。

他有病嗎?

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幹什麼?

孟祁嶽悄無聲息的站在她的身後。

丁晨夕察覺到有陰影籠罩自己,回頭就看到孟祁嶽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

“你為什麼把你的名字寫我的書上?”丁晨夕不客氣的質問。

孟祁嶽麵色有些尷尬,連說話也不那麼果斷了:“我喜歡。”

他喜歡?

這是什麼理由?

丁晨夕瞪著他良久,才吐出兩個字:“無聊!”

扭頭不看他,繼續整理舊物,東西比較多,她得叫個車才行。

她的東西在儲藏室放了這麼久,袋子上竟然沒有灰塵,孟祁嶽請的保潔工人做衛生果然夠仔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大袋東西拖到客廳,丁晨夕累得香汗淋漓,本就酸軟的腿抖得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