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多,冷江朋和杜清一與張鵬閑聊了一會。然後冷江朋給張鵬一個熊抱後,拉著輕輕親了張鵬一下的杜清一出了病房,回呼市了。
下午一點多張鵬在圖顏浩特鎮電信營業廳又買了一部摩托羅拉中文漢顯傳呼機,他給張母、顏茹玉、張東峰等人打電話,說了他的新傳呼號。張東峰告訴張鵬河東市要修學士路,啟新公司正在全力競標。外行張鵬勉勵了張東峰經理幾句。
下午三點多張鵬在他幹爸騰力爾家檢查了一下阿黃的傷,他發現阿黃四條腿的大肌腱和韌帶大都扭傷了。
阿黃昨晚累得脫了力,扭傷了它四條腿的大肌腱和韌帶。張鵬雖然不是獸醫,他也知道動物身上,比較大的肌腱和韌帶大都和大血管伴行。
一個多小時張鵬才將阿黃四條腿的大肌腱和韌帶幾乎都複位並按摩了一遍。
當阿黃右後腿最後一處扭曲的肌腱被複位後,阿黃竟然發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呻吟。
張鵬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到地上:“阿黃,你還能更淫蕩一點嗎?你是母馬不是美女耶!讓人聽到還以為我把你哪啥了呢。”
阿黃翻身站起,它輕輕地拱了張鵬一下,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張鵬幹嘔一聲落荒而逃。
在騰力爾家吃過晚飯,張鵬就往得拉善盟第一人民醫院而去。
晚上八點多,得拉善盟第一人民醫院外科病區,老幹部病房209室,“醫院規定男女病人不能住在一間病房。”林月樂聲音嚴肅:“哈斯其樂格,你回你的病房吧。”
“晚上誰來陪護我哥?”
“你哥腿上的傷不重,他能走能跳的,不要陪護就行。”
“我需要陪護,今天晚上,我就和我哥睡在一起,你能咋?我哥來到這大草原上後,晚上我倆都是睡在一起的。”
“啊!你們,你們……”
“來,咱們三個打牌吧。”張鵬連忙轉移話題:“咱們鬥地主!”
林月樂護士弄來一張坐便椅讓張鵬坐著。張鵬左臀尖被某匹狼咬掉了一塊肉,他也隻有坐在中空的坐便椅才不至於壓住傷口了。
張鵬隻用兩分鍾就教會了哈斯其樂格和林月樂,幾年後全國流行的“鬥地主”。
哈斯其樂格和林月樂的智商都很高,她倆算牌很準。
開始幾局張鵬不管當不當地主都贏得很開心,從第七局開始張鵬哈斯其樂格、林月樂三人就玩了個旗鼓相當。三個人水平相當,“鬥地主”玩起來才有意思。
夜裏十點多張鵬三人才各自睡覺,哈斯其樂格睡在了209病房另一張病床上。
第二天上午那達慕大會蒙族男兒三項競技射箭比賽之靜射比賽,張鵬帶傷參加比賽,他強忍著胳膊的疼痛一雪昨日騎射之恥。
昨天的騎射比賽,張鵬在參賽的幾十個人中倒數最後一名。今天的靜射張鵬仍然是第一名,正數第一名。自此本屆那達慕大會剩下的比賽就和張鵬沒有什麼關係了。
因為剩下的比賽,如馬術表演、賽駱駝、蒙古象棋等項目非蒙族人張鵬實在是不會,他也隻能作壁上觀了。
張鵬受傷後第五天,除了左胳膊和屁股上兩處傷口還疼外,其它的傷已經無大礙了,得拉善盟本次那達慕大會也拉上帷幕。曲終人散,劉金安和張秋蓮也來醫院與張鵬告別後走了。
得拉善盟三個旗在本次大會上的最終積分,得拉善盟左旗和右旗積分相同,兩旗的積分都高於得拉善盟中旗。
上午九點多左旗的朱雯武美女來醫院探望病人張鵬。
“張鵬,俺的盟友,姐的朋友。”朱雯武深情地看著張鵬:“咱們兩旗的積分相同,我提議咱們兩旗加賽一場騎射比賽,定阿其草場的轉包權。”
“我不同意。”張鵬作驚怒交加狀,他站起身:“我去找我二幹爸,我們右旗不同意。”
“鵬,不要激動!”朱雯武作一臉心疼狀:“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你的傷勢加重了我會心疼的。”
“盟裏已經通過了我們左旗的提議,加賽在大會頒獎儀式結束後,也就是下午五點以後進行。”朱雯武拍了拍她的胸膛:“我家承包阿其草場和你承包一樣,放心,我一定賣給你牛羊。”
朱雯武走後,洛達塔旗長第n來醫院探望張鵬和哈斯其樂格時,確認了下午的加賽,他說對於阿其草場的承包,盟裏有了新決議。
但不管怎麼樣,拿到積分第一總是好的。張鵬強烈要求下午參賽,洛達塔旗長隻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