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鵬的手提電話響了,張鵬接聽電話。
“老板,昨天晚上彙星影劇院死了一百多人。”
李詩瑤有點後怕:“幸虧昨天晚上你沒回我打的傳呼,如果咱倆也去彙星影劇院看二人傳……”
“詩瑤,昨晚我去了。”
張鵬摟住某個美女的脖子:“木器廠有什麼動靜?”
“你去了?!”
電話那頭的李詩瑤險些把電話扔了:“靠,老板你果然不是凡人!你一定毫發無損對吧?木器廠的人已經開始集結了,咋辦啊?老板,牌子做好了,什麼時間釘上啊?”
“不用慌,山人我自有妙計。”
張鵬親了江雪一下:“小雪,快穿衣服。”
七點多一點,張鵬、江雪、齊明、杜涵煙、文姍、顏茹畫吃過早飯。張鵬給杜勇兵司令員打了一個電話,他要了一隊士兵。
齊明和杜涵煙去上班了。張鵬、江雪、文姍、顏茹畫四人去顏茹畫家了,張鵬的軍裝放在顏茹畫家了。
上午八點,張鵬穿著一身筆挺的少尉軍官軍裝,他獨立於啟新醫院門口左邊一個大太陽傘下。
不少啟新醫院的年輕女職工在不遠處驚羨著,她們心中都說,他就是我們的老板張鵬嗎?
天啊,老板太帥了!
稍遠處幾個年輕的女性路人也對張鵬行注目禮。雖然張鵬一般不穿軍裝,但武裝部仍然按規定定時發給張鵬新軍裝。
啟新醫院內,離醫院門口比較近的輸液大廳中,李詩瑤和幾個啟新醫院的保安嚴陣以待。
張鵬剛才在顏茹畫家換上軍裝後,眼睛就沒有離開張鵬的江雪、文姍、顏茹畫三女也跟來了,她們三個色女站在啟新醫院的輸液大廳中欣賞張鵬帥哥。
“美女們,該上班了。”
張鵬衝那一小群啟新醫院的年輕女職工們放電:“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老板,你說話要算話喲。”
一個膽大的女職工扔給張鵬一片秋天的菠菜:“帥哥老板,我還木有男朋友。”
然後,從啟新醫院院牆右麵轉出來一群男女老少,他們仿佛沒有看到張鵬一樣。這一群刁民用一根尼龍繩把啟新醫院的大門攔住了,然後他們撐開雨傘站在繩子前。
十幾個來啟新醫院看病的患者及其家屬都愣了一下,然後他們大都走了。也有幾個人站在不遠處看熱鬧。
張鵬冷笑一聲,他給李詩瑤打了一個電話。
兩分鍾後,李詩瑤院長指揮著啟新醫院的保安,把一個實木招牌釘在啟新醫院的大門口。
招牌上書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斷指再植研究中心”這幾個燙金大字。
然後李詩瑤仿佛沒有看到醫院大門口堵門的眾刁民一們,她帶著保安回醫院了。
足有百十個啟新醫院的職工包括王升才主任、常愛主任等啟新醫院招聘的學科帶頭人都舉著雨傘站在醫院的院子中。
江雪、文姍、顏茹畫、李詩瑤四女都站到張鵬身邊了,她們怒視著河東市木器廠一眾刁民。
“警告,木器廠的同誌們,嚴重警告!”
穿一身軍裝的張鵬舌綻春雷:“啟新醫院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指定的斷再植研究中心,請大家速速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中國人民解放軍斷指再植研究中心?”
河東市木器廠末代廠長,木器廠刁民黨的主席,木建一刁民冷哼一聲:“等會我把一塊聯合總部的牌子掛在我們木器廠家屬院大門口。”
河東市木器廠一眾刁民都哄笑起來。啟新醫院大門口的人越來越來,有來啟新醫看病的病人或其家屬,更多的是看熱鬧的人。
看到張鵬不理他們後,木建一想打擊一下張鵬的氣焰。
“把這塊假牌子取下來。”
木建一衝刁民人群中的林一強和毛二彪點了一下頭:“砸爛這塊假牌子。”
然後林一強和毛二彪把李詩瑤剛讓人釘上的那個招牌取了下來,木建一、林一強、毛二彪三人用磚頭砸爛了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斷指再植研究中心”這幾個燙金大字的招牌。
河東市木器廠眾刁民加油助威,看熱鬧的眾河東市民哄笑。
張鵬示意江雪、文姍、顏茹畫、李詩瑤四女稍安勿燥。
啟新醫院,院子中王升才主任抬手阻止群情激憤的百十個啟新醫院的職工:“老板在外麵呢,老板讓咱們看著就行了。”
“行動!”
張鵬怒了,他衝著他的手提電話吼:“把砸招牌那三個人的四肢都打斷,盡量把堵門的青壯年人都抓走。”
然後,從不遠處開過來三輛軍用卡車,一輛卡車上的車廂中站滿了士兵,另兩輛卡車的空的。
看熱鬧的眾河東市民嘩然,他們不自覺退開一些距離。河東市木器廠眾刁民愕然,木建一、林一強、毛二彪三人感覺有點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