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張鵬和常雪鴿碰杯:“我給你擔保。”
下午,張鵬繼續陪常瓊瓊尋夢,他倆身邊多了一個電燈泡常雪鴿。常二仔遠遠看到張鵬、常瓊瓊、常雪鴿三人了,想起昨天的事,心胸狹窄的常二仔惡向膽邊生,他決定動手,也注定了他可悲的人生。
幾分鍾後,常二仔掂著他的兔子槍遠遠跟著張鵬、常瓊瓊、常雪鴿三人。
“姐夫,你的字號很管用,事情搞定了。”
常雪鴿大著膽子親張鵬一下:“你現在是我的監護人,嗯,擔保人,記得去東輸看我啊。”
下午五點多,張鵬、常瓊瓊、常雪鴿三人來到常莊南,沙河邊,他們沿著河邊自西向東走。
十幾分鍾後,張鵬他們三人經過河坡那一片的茂密楊樹苗。
“老公,就是在這裏,我笑醒了。”
常瓊瓊拉住張鵬的左手,她撿起地上一個雞蛋大小的鵝卵石:“在夢中,我看到一個和這個鵝卵石大小差不多,很漂亮的鵝卵石,笑了一下,就醒了。張鵬,我很想咱們大孫女小雲,她考上京城的大學了。”
“以後讓咱兒子給你生一個漂亮乖巧的孫女就行了。”
張鵬接過那個鵝卵石,他親常瓊瓊一下:“給你多生幾個孫女。”“姐夫,愛不了你們。”
走在最前麵的常雪鴿退後幾步,她無意中站在張鵬和常瓊瓊的左前方:“我還在這啊!”
這時,張鵬心中警兆突生,他下意識用力推常瓊瓊一下:“賊子敢爾!”
常瓊瓊“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上:“老公,你討厭啊!”
躲在茂密楊樹苗叢中的常二仔哼了一聲,他手中的兔子衝著張鵬“嘭”地一聲開火了。比米粒大一點的幾十粒子彈散開,罩向張鵬和離張鵬比較近的常雪鴿。
暴怒的張鵬扔出鵝卵石,狠狠砸向二十多米外的常二仔,他踢常雪鴿的屁股一下。反作用力之下,張鵬摔向河水。
然後,常雪鴿“啊”地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張鵬“撲通”一聲掉進河水中。
隨後,被張鵬扔出的鵝卵石,擊中右眼的常二仔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昏迷了。
“二仔哥,竟然開槍打張鵬,你想被槍斃嗎?”
常雪鴿摸了摸她的臉,她摸到一手血:“我毀容了。常二仔,我和你拚了。”
然後,常雪鴿撿起一塊石頭,她衝向昏迷的常二仔:“我砸死你!”女孩子對自己的容貌愛若性命,常雪鴿不急才怪。
“張鵬,老公!”
常瓊瓊爬起來,她沒有看到張鵬,一瞬間常瓊瓊淚流滿麵:“老公,老公……”
掉進河水中的張鵬比較悲崔,他的雙腿都抽筋了。水性很好的張鵬沉到河底。
十多秒後,緩過勁的張鵬感到右腳下有一個凉東西,他從河底沙子中摸出這個凉東東西,雙腳用力一蹬從水麵露出頭。
“瓊瓊,你沒事吧?”
張鵬裝好那個有點凉的東西,往岸邊遊,他看到一臉鮮血的常雪鴿正在打電話:“雪鴿,你受傷了,常二仔呢,他跑了對吧?”
張鵬確定他扔出的那個鵝卵石應該砸中常二仔了。
“跑?他跑個屁。常二仔這個天殺的讓我毀容了!”
常雪鴿咬牙切齒:“我把常二仔的左眼用石頭砸瞎了,他又昏過去了。”
“老公,你沒有事。真好!”
常瓊瓊把張鵬拉上岸,她撲進張鵬懷裏:“老公,剛才嚇死我了!”十多分鍾後,常銀民鎮長和他兒子常大強跑來了。
這時,張鵬已經給常雪鴿簡單包紮好傷口了。一臉血的常雪鴿其實傷得不重。
不過,幾粒子彈擊中了常雪鴿的麵頸部,她的容貌受了點影響。被張鵬推倒在地上的常瓊瓊沒有中槍。
“爸,我毀容了!”
常雪鴿咬了咬牙:“二仔哥,不,常二仔故意殺人,他又毀了我的容,爸,報警,讓法院判他死刑。”
“鴿子,二仔是你堂哥。”
常銀民歎了口氣,他心說,故意殺人罪,不報警不行:“我已經報警了。”
又十多分鍾後,常家莊派出所的民警來到現場,他們簡單了解一下情況後就把已經醒過來的常二仔帶走了。
常二仔是常雪鴿的堂哥,她又是女孩子。常雪鴿下手沒有她自己想象的狠,常二仔的左眼沒有大礙。但常二仔這一輩子也基本上毀了。
殺人未遂,按故意殺人罪處罰。常二仔最低住二十年監獄。
曲終人散,常雪鴿去醫院了,沒帶換洗衣服的張鵬拉著常瓊瓊繼續沿河邊往沙河下遊走,他想找一個沒有其它人的地方。
十多分鍾後,沙河邊某處,張鵬驚了,他震驚了。哦,張鵬欣喜若狂。剛才,張鵬在河底沙子中摸上來的那個凉凉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拳頭大小的藍黃玉,玉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