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滋滋的打著如意算盤,一抬頭正撞上中山裝鄙夷的目光:一提到木老板你真happy,你以為你去度蜜月?你那是去玩兒命的!別一提到女人就這麼興奮,你能再好好考慮考慮嗎?
“其實……不是我一定要去找木老板,但是我能想到的、靠譜的也就是她了。其實如果你們能想到更好的人選,那是最好的了……我的目的最單純不過了,不就是為了救小蘿嗎?”
冰雕男還是躊躇,默默不語卻坐立不安,他不停的看看我又看看中山裝,卻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最終他長長歎了口氣,“等我一晚好嗎?”
我愣了一下,“你是說今晚方長老就回來了?”
冰雕男咬著牙對著我吼了一句,“如果是就好了!你讓我考慮一晚!”
唉!中山裝嚴厲的責備了我一頓,他說我完全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冰雕男充其量隻是一個管家,我不應該強迫他做決定。而且我的身價之高是我自己預料不到的,一旦出問題方苗沒準會被浸豬籠。
我說你想過日後嗎?我問他如果一輩子沒有打倒孫黔我們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裏帶發修行嗎?又不是沒和孫黔交過手,隻要他不死我就算被埋到土裏也會被他挖出來。可能我說話的態度和語氣有問題,但起碼也應該肯定我是在積極地想辦法吧。
我不承認我是為了去找木紫紋(打死也不承認),事實上她確實有可能解答出正確文字。一個兩個都這樣,完全不顧我的心情就無端的指責,我可以把自己cosplay成院子裏那棵盆栽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可是這有意義嗎?
我蹲在院子裏抽煙,眼神已經飄忽忽的沒有了定點。他媽的讓他們試試好了,莫名其妙的塞給他們一串納米尼亞星文,然後跟他們說解答不出來外星人就要入侵了,世界就毀滅了,所以解答不出來就對不起全人類了。
我扔了煙屁,站起身彈了彈褲腿,眼看著屋子裏眉頭緊皺的中山裝,思索著這廝簡直太難以琢磨了。他很貧,但牽扯到關鍵問題卻一個字都不會透露。這一點和小刑警很像,唯一的區別是,小刑警會讓你知道他在思考,而中山裝隻會戳著一張白紙一樣的臉無辜的衝你眨眼睛。
其實從剛才開始我腦中就突然蹦出了個點子,我覺得或許可以去天靈寺問問舍利子——當然了,不是小楚牌的那個。可是自從上一次事件之後,天靈寺那扇最隱蔽的門已經再也打不開了。我覺得這應該是一種保護措施,因為孫黔沒死,他必定會返回到那裏想方設法複活常之降。我嚐試過隔著門交流,裏麵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就像個精神分裂的人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