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的勒,這是問句嗎?我哪兒知道啊!可我要是回答說不行是不是也太傻b了!
直到穿過一個小拐彎,麵前豁然開朗起來,牆壁四周更是亮起電燈,麵前是一扇開著的小門,門裏更是燈火通明。這是不是預示了我們最終地點的到達……我徒然間停下腳步,向古天沐遞了個眼色:按計劃行事,咱們下麵分頭行動。
我但分有時間仔細想想,都不會這麼魯莽的做此決定。當時的我非常傻b的忽略了一個相當重要的問題:如果常大人除了孫黔之外還有幫手……我恐怕怎麼死的都不自知。
眼看著古天沐大義凜然又氣力不足的踏進麵前那扇小門,我假裝自己是透明人,縮在了一個黑暗的小角落裏,口中碎碎念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你們全家都看不見我……
裏麵是間密室——要知道身處在如此一個大都市,猛然看到這種全石頭牆壁讓人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但我可以肯定這裏應該距離常之降的真身不遠了,因為就在此刻,小楚和小惠正冷冷的站在古天沐麵前。小楚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呆滯,所以我們猜測的不錯,常之降應該仍舊在小惠身上。
古天沐仍舊虛弱,他需要呼吸新鮮空氣,如果有辦法讓他暴露在陽光下,他一定又會茁壯成長。但是……我皺起眉頭,冷眼看著楚小島和楚小惠——他們兩個同樣沐浴在被汙染的空氣中,怎麼就沒事?就算小惠身體中是常之降的靈魂,但身體卻是分離的,那是小惠的身體,為什麼對這種空氣可以免疫?
古天沐勉強站著,卻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他不得不用手扶住牆壁,他的表現正說明那種味道更濃了。
常之降緩步走到了我看不見的地方,低沉著聲音問道,“祭刀呢?你是自己給我,還是我強迫你交出來?你身上的傷口應該還沒好吧?扯開的話會不會很疼?”
古天沐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將常氏祭刀交到我手上讓我保管,所以常之降從他身上扯出的那把祭刀是個假的——高仿的常氏祭刀。我想這個小把戲原本是古天沐和中山裝配合的,現在卻隻能讓我這個半吊子頂替位置。
常之降果然小心謹慎,他的語氣充滿了不信任,“沒想到祭刀會在你身上,可這麼輕易就到手了,我該不該相信這是真的呢?”
靠!被拆穿了?我心裏一涼,忽然覺得我們在這個千年妖怪麵前竟顯得這麼渺小。古天沐該怎麼辦?如果被常之降發現祭刀是贗品,搞不好他的小命難保了……我還在胡思亂想,卻聽見古天沐淡淡的說了句,“有祭刀又能怎樣?你一定會成功嗎?”
一聲長長的歎息,常之降竟然輕輕笑了幾聲,“一直以來,你確實是個棘手的角色,我們甚至到今天都摸不清你的底細,所以祭刀放到你身上確實比放到古碩甚至言劭躍身上都好。我做夢也沒想過我的眼皮底下會有一條地道,不過沒什麼,我也早就發現了,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希望在進行,隻是你們……”常之降故意拉長了聲音,“現在怎麼辦?你期待誰能來幫你?言劭躍嗎?他可能死在家裏了。或者是古碩和那個叫何偉的?他們早就去了祭祀地,當然了,你馬上也會過去的。”
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竟然被常之降尖利而放肆的大笑聲打破,“我喜歡你現在的表情,不甘心?還有憤怒?你是不是在拚命自責?覺得自己特別沒用!你不用擔心,還不是世界末日,而且……你很快就會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