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內,有著一個嚇人無比的老虎鉗。
“陳潤澤,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將你的牙齒拔掉幾顆,嘖嘖,那血流不止的場麵,隻是想想都讓我心疼啊!”李四海用著有些誇張的肢體動作,嚇唬著陳潤澤。
陳潤澤淡淡看著李四海,毫無懼色的樣子。
並非陳潤澤不怕疼,而是他有所依仗。
這張底牌,是陳潤澤的王牌,隻是一旦動用了,他怕是會有一些麻煩。
陳潤澤會醫人,同時也會殺人。
隻是,他行醫這麼多年,還從未殺過任何一個人。
“老子最煩你這樣的硬骨頭,媽的,一會老子將老虎鉗塞到你的嘴裏,將你的門牙一個個拔下來,我看你還敢不敢這樣看我。”李四海望著陳潤澤,冷聲吼道。
他清楚,像是陳潤澤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認罪的。
因而,他是抱定了今天要好好折磨一番陳潤澤的衝動。
但就在他要出手的一瞬間,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快開門啊,快開門啊!”
李四海微微一怔,將老虎鉗放了下來。
陳潤澤看到李四海沒有進一步行動,便也將手中藏匿的銀針,再度隱藏了起來。
“怎麼了。”李四海將審訊室的門打開。
而從審訊室外麵,小李和小王兩個警官快速衝了進來。
兩人都是一腦袋汗水,而且這汗水,明顯是冷汗。
“外麵聚集了上千群眾,要求警察局釋放陳潤澤,這一次事情鬧大了啊!”小李警察嚇得嘴唇顫動,臉色慌張的要命。
而另一個名為小王的警察也是同樣,他那張臉憋得,好似是便秘十幾天一般,難看都快要哭出來了。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李四海咬了咬牙,眼眸之中寒光乍現。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演變成這樣。
“媽的,陳潤澤,你夠狠。”李四海用手指了指陳潤澤,臉色猙獰的嚇人。
陳潤澤看著李四海那氣急敗壞的臉色,微微一笑道,“好戲還在後麵呢!”
...
警察局內,莫誌傑正在看著各個案件的審理情況。
而門外此起彼伏的喊聲,卻是令莫誌傑書寫工作總結的筆,微微一頓。
“外麵是怎麼回事,如此吵鬧。”莫誌傑朝著一個年輕的警員問道。
“好像是今天新逮捕的一個犯人,引起了眾怒,現在這幫老百姓,都聚在咱們公安局門口,嚷嚷著要放人呢!”年輕的警員回答道。
莫誌傑微微一皺眉,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見,但也屬正常。
有一些犯人平時很善於交朋友,為人圓滑,因此,當他們被抓的時候,往往會引起百姓的抗議。
“那有時間我要抽空見一見,到底是哪位犯人這麼有排場,這種事情,可是有幾年沒發生了。”莫誌傑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接茬書寫工作總結。
由於抗議陳潤澤被抓的群眾,僅僅是來了一小部分,也就是二三十人的樣子。
因而,他們的吼聲有限,以至於莫誌傑也沒太大當回事。
但很快,抗議群眾是一個傳一個,很快,整個蒲安鎮警察局的門口,已然擠不下人了。
“陳潤澤無罪,釋放陳潤澤。”那頗為整齊的口號一吼出來,聲音震天響。
別說整個蒲安鎮公安局了,那怕是隔著幾公裏遠的林口縣,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原本正在書寫工作總結的莫誌傑,差一點沒從椅子上震下去。
好家夥,這聲音跟身邊震了一個二踢腳一樣,嚇了他一跳。
更為關鍵的是,陳潤澤三個字,更是令他心頭一驚。
前些日子,陳潤澤可是救了他老爹一條命,而且,他本身也覺得陳潤澤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因而,和陳潤澤結為了異性兄弟。
當初,他老爹還跟他說了,一定要關照好陳潤澤,不讓他受欺負,可這下可好,他把陳潤澤給照顧到自己的警察局來了。
“咱們警局抓的是陳潤澤???”莫誌傑騰地一下站起來,朝著年輕的警員喊道。
年輕的警員也是嚇了一跳,平時莫局長一直都是很和善的,今天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