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慘無人道的混蛋(1 / 2)

若川建二人如其名,Y賤,又二。

叫她來的竟然是他?蕭玉笙麵色鐵青,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這裏名為醫院,其實掛羊頭賣狗肉幹著細菌工廠的勾當。不定時不定期的,有軍用卡車送來大批俘虜和平民老百姓,男的女的都有……日本人用他們做實驗,注射鼠疫、傷寒、霍亂,炭疽,各種病菌,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死得太痛苦,又太容易。

蕭玉笙痛恨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沒有見證民國的文學氛圍,卻切身之痛地感受著國人的恥辱,同在亞洲,欺我何焉?!

若川建二正悠然自得地摟著一個女人,鹹豬手從和服衣領探進去又抓又摸,眼角餘光色眯眯地望著她,齷齪的男人!蕭玉笙扭頭就走,差點撞上門口守衛的刺刀。這是要姐觀戰的意思?行啊!寫小白文的時候還沒看過,不就是活春宮麼?有本事玩出花兒來!

慰安婦已經接近赤果,白花花的胸部B露在空氣裏,羞答答地推了幾下身上的軍官,哼哼唧唧地吟唱起來……蕭玉笙索性拖了一把椅子坐下,雙臂抱在胸前,二郎腿一翹,觀賞表演。

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若川的住處並不華麗,榻榻米外麵掛著一把軍刀,隻要拿到它,等待時機。蕭玉笙的腳趾頭開始活動,慢慢站起身,向著前麵挪……

池田的爆喝如同炸雷,忽然甩過來一記耳光,“你在這裏做什麼!”

臥槽!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蕭玉笙抓狂,本來就不好使的腦袋一片空白,魂淡日本鬼子,敢打我?還沒來得及報仇又是一記耳光扇過來——虧吃大了,憋屈!與其說她是被打暈的,不如說是被氣暈的。

蕭玉笙夢裏慘慘戚戚,各種掙紮憤怒,醒來的時候猛一蹬腿,望見一隻懸掛在電線上昏昏黃黃的燈泡。池田正襟端坐在麵前,垂著腦袋,“你醒了。”

某人翻了翻白眼,沒吭氣。東洋鬼子死倭寇,早在幾百年前遇上民族英雄,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等著吧,有你們好看,戰敗的時間不會太晚,不抬頭就裝不知道姐的憤怒?

池田仍舊垂著腦袋,“我殺過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他的語氣很灰暗,正因為這樣,才顯得可怖,蕭玉笙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日本人終於抬起了頭,“若川不知道,他想調教的綿羊其實是匹餓狼,跟他在一起,危險的不是你。”

蕭玉笙瞬間忘記了害怕,鄙夷地牽動嘴角,“原來你跑去救的不是我。”

“難道你以為殺了他,自己還能活著?”池田看起來異常平靜,從容不迫地站起身,“我知道你有一部分記憶沒有恢複,我可以告訴你。”

“不用了,”看過那麼多活體實驗,還有什麼想不起來?蕭玉笙笑得很淒豔,毅然決然地爬起來,伸出手,“想幹什麼痛快點。姚舒揚把我送進反偵破中心,無非是怕我說出他的秘密。玩了你的女人,再把外甥女當賠償!哈哈哈,那本畫冊上的血,是你的吧?女人是你送給姚舒揚的,畫冊也是你搶過去的,我不過順水推舟遞過去一把刀……那些人注射過的細菌,很多我都試過,你很奇怪我能活下來?明明是想作為毒人,送去上海禍害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