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塔和索裏在四個保瞟的保護下,威風刹刹地走進科研小樓,乘電梯上了五樓。像鳥籠一樣的五樓住宿區,一片清風雅靜。
凸塔和索裏並沒有立即去見夏天成,而是去了住宿管理員辦公室。管理員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臉長得不咋好看,言語不多,一副憨厚樣。凸塔在聽了管理員簡要彙報後,說:“我們先去看看卡特吧!”
此刻,卡特正在床上蒙頭大睡。
這位地球A國人是在兩年前來地球B國東方宇航公司任FG--203飛船船長的。那位漂亮的拉莎也是A國人,是卡特在A國宇航公司的同事,倆人關係很好。今年三月,卡特請求拉莎來當他的助手,拉莎同意了。誰知才上太空兩次,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弄得如今拉莎既回不了地球,也出不了鳥籠。為這事卡特非常內疚。
說實在的,在飛船出事來天南星後,卡特還真信了凸塔的解釋。凸塔找他談話時說,是天南星飛船在太空見義勇為,運用高端技術軀走了劫持FG--203飛船的強盜才把FG--203飛船安全運達天南星毋機國的。卡特僅管從事宇航飛行數十年,但從未遭遇過如此驚險。再加上在被擊持的那一刻自己和拉莎都無知無覺。所以凸塔這麼解釋他當時全信了。直到那天在三樓會議室見夏天成和凸塔舌戰,才略知問題的一二。
從那以後,她和拉莎便重新思考這次太空劫難的真實原因。更讓他明白的是,他在一次上大衛生間時碰見了江華,江華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以後,他才恍然大悟。
凸塔不是恩人,而是仇人。
凸塔和索裏在小樓管理員的帶領下先來到卡特房間。
“卡特,你怎麼啦?卡特!”管理員呼了兩聲不應。
“剛才我還見他在看電視,怎麼轉眼間又睡了?”管理員對凸塔說。
“卡特,我們首領看你來了!起來吧!”管理員又喊。沒想卻喊出了更大的呼嚕聲。
“讓他睡吧,我們再去看看拉什麼......”凸塔問。
“拉莎。”管理員說。
凸塔三人走出卡特房門時,卡特隙出蒙在頭上被子的一條縫,狠狠地對他們的背影乜了一眼,又把被子把頭蒙上。
管理員推開拉莎的房間也不見人。轉了一圈才發現拉莎也蒙著頭睡在床。
“這些人今天是怎麼啦?剛才還見著他們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都病啦?”管理員自言自語的說。
凸塔不信,心想,那來這麼巧?一好都好,一病都病。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蹊蹺。
“平時你是怎麼管的?”凸塔問管理員。
“嚴格按照你的吩咐管理的呀!除了工作時間,互相之間不能說話,也不能串門。” 管理員說。
“這就奇了怪了!”凸塔說著就走過去用力掀開蒙在拉莎頭上的被子。
“啊哇!強奸呀?”拉莎一聲尖叫。
凸塔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尖叫,驚得連忙又將被子給拉莎蓋上,臉色尷尬地退出了房間。
原來凸塔在掀開拉莎上半身被子的那一瞬間,看見拉莎的上半身一絲不掛,一對潔白而豐滿的****抖動著出現在他的眼前。
凸塔眼前晃動著拉莎那一對潔白的豐乳,心亂如麻的走進夏天成的房間。這房裏也是寂靜無聲。
夏天成仰躺在床上,臉呈土灰色 ,眼睛微閉,從沒合攏的眼眨縫裏,射出些許讓人恐怖的寒光。顯然,那寒光是沒完全遮住的白眼仁所至 。更為顯得夏天成病入膏肓的是,他呼吸急促,烏唇大張,人事不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