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您學武功(1 / 2)

崔毓循聲望去,徐伯已是上氣不接下氣,站在窗外,拿了一方帕子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汗水。

崔毓大步走出來學舍,“怎麼回事?徐伯。”

“剛……剛才,素竹在大門口觀看車位上的馬車,過來兩位少年搭訕素竹,其中一位言語輕薄,非但如此,還上前動了手腳,先是扯拽了素竹的衣袖,後來又……”

“後來又如何?”

“後來又摸了素竹的臉蛋。素竹將其訓斥,結果惹惱了那少年,便追打素竹,素竹躲閃不及,從山路上滾下,頭破了滲出好多的血,我剛剛將她抱到車裏了,幸好沒有昏迷,現在隻是死命的哭,少爺快去看看。”

“徐伯可認得哪倆少年?”崔毓急匆匆地走向大門外。

“一位我認得,是那天遊擊將軍府的少爺叫做裴勳的那位,他隻是站在一旁觀望,並不曾調戲素竹,另一位男子我不認得,不知素竹認不認得,少爺還是先去看看素竹,免得閃失了。”

張軼聽到了徐伯的話也急忙奔出學舍,跟在崔毓身後。

“裴勳一向就是個張狂的東西,欺軟怕硬,想必是他攛掇著那家夥戲耍素竹姐姐的,絕不能輕饒他,待我將他拖出來,死命地揍一頓。”說完便折回頭去,往大門裏走,腳步甚是匆匆。

“軼兒弟弟,先不要找算裴勳,先看看素竹姐姐的傷勢如何,關鍵是找到戲耍素竹姐姐的那位,”

“好,”張軼便跟著崔毓來到大門外,找到崔家的馬車。

遠遠的就聽到了素竹吟吟地哭聲,崔毓掀開車簾,素竹的額頭被山路上的石頭磕破,素竹正拿著一方帕子在蘸著額頭上滲出來的血。

見崔毓來了,哭聲大起來了,崔毓上了車,素竹便撲到崔毓的懷裏,委屈的不行。

姐姐,就是委屈了,也不用順勢撲倒我的懷裏。這是壓抑的久了嗎?

崔毓輕輕地挽著少女的脖頸,“不怕,額頭隻是出了點血而已,過幾天就會好的,隻是這俊俏的模樣恐怕會落了疤痕,”

素竹的哭聲又大了,“有了疤痕會不會難看,少爺會不會嫌棄?”

“不會嫌棄你的,疤痕說不定不會有。你可知道戲耍你的人是誰?”

“是袁家子孫,他叫袁祿,他父親是衙門將袁霖,我正在賞那鍾繇的字,沒有招惹他們,那日的裴勳便邀攜了他過來糾纏。沒說兩句話便動起手腳來。我便逃,可是路上的石頭磕絆了奴婢的腳,便滾下山去,弄破了額頭。冒出血來毀了容顏。”

袁祿、袁霖是那袁紹的子孫,原來是些無勇乏謀的潑賊。

“徐伯,你且將素竹姐姐送回家去,找了郎中給姐姐敷藥,免的真毀了俊顏。日後做我的小妾可不能醜醜的。軼兒,你隨我去找那裴勳跟袁祿。”

素竹立刻停止了哭泣,用柔媚的眼神看向少年。

徐伯驅趕馬匹往崔府奔去,崔毓掀起車簾,安慰了素竹要好好敷藥,叮囑了徐伯路上小心,這才回到學院。

張軼自是知道要去找那袁祿算賬,臉上便帶了氣勢洶洶的顏色,走在崔毓的前頭。

此刻的袁祿跟裴勳因戲耍了崔毓的女人,興致高漲。

素竹雖是一個丫鬟,但到底是崔毓的女人。他們倆正站在一棵橿子樹下,回味著剛才素竹的狼狽相,心頭的那股得意在持續地往外湧動。

“那小娘們叫什麼?”袁祿最是得意。

“像是叫什麼素竹,他們家沒什麼好名字,不是什麼素豬就是素狗的,聽著就讓人惡心。”裴勳上次吃了虧,心裏一直是憤憤不平。

裴勳的話激起張軼的火氣,“該殺的潑賊,再胡言亂語,敲了你的狗牙。”

裴勳看見來的張軼身體比自己魁偉很多,生怕再吃虧,便悶了舌頭,不再言語。

一旁的袁祿興致正高,突然聽見張軼嚇罵那裴勳,火氣也上來了,便站在裴勳身前,“我們找的是崔毓的麻煩,有你屁事?你是找打不成?”

“毓兒哥哥是我的義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找麻煩,定是要揍你個爛死。”

崔毓拉住張軼,“弟弟,且慢。”

“袁祿。”

“嗯?”

“袁祿”:年齡:16。“官品:平民;韜略值:20;武功:50”健康值95;力量:55;速度:45;智力:60;對宿主忠誠度:00;對宿主好感:00,“威信值:500;財力:100000。”

這個袁祿年齡比自己跟軼兒都大,而且武功在軼兒之上,貿然動手會吃了虧,便拉住軼兒。

“平白無故,為何戲耍我家丫鬟?”

“戲耍你家丫鬟又怎樣,先前你不也是經常扯拽別人的裙裾,興你拽別人家的裙子,就不許我鬥一下你家的素豬、素狗的。更何況那日你多管裴勳弟的閑事,讓他白白損失了三十兩銀子。”

聽到袁祿也在罵什麼素豬、素狗,而且這回是為了給那裴勳出頭。崔毓再也按奈不住內心的怒火,他眼珠一轉,朝軼兒遞了一個眼神,兩人瞬間爆發,一同上前,朝那袁祿的頭部各是一記重拳,猝不及防的袁祿,正欲開口罵罵咧咧,身體失去了平衡,一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