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這個人極為難纏。”幽幽的歎了口氣,張得勝解釋道:“我數次與他打交道,這人都有一搭沒一搭的應會,最後,想見他一麵都難了。”
“我知道。”白凡點了點頭,補充道:“他豈止是難打交道這般簡單,簡直就是蠢。”
“啥?”聽到白凡的話,張得勝微微一怔,莫名其妙的問道。
“蠢,他很蠢……”白凡重新說道。
“這麼說,你對付他,有很多種辦法了?”聽到白凡的話,張得勝的眉毛也舒展開了,嘴角一勾,表情輕鬆的說道。
“辦法是不少,不過都是非常之道。”白凡嘴角一咧,自嘲的笑了一句。
“對了,我知道你當過兵的,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張得勝有意的問了一句,道:“你肯定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要不然,我爸不會對你如此推崇。”
“我?”聽到張得勝的話,白凡微微一怔,攤了攤手,深深的抽了口煙,幽幽道:“以前確實當過兵。”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身邊的藍可兒,信口胡扯道:“她也當過,不過我倆因為個人原因,被部隊開除軍籍了。”
“被開除了?”對於這個答案,張得勝的腦袋仿佛短路了,在他的印象裏,女兵好像不是普通人能夠當的,而兩個人被開除了,絕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過,即使如此,他也能夠肯定,二人會是有背景的人。
“是,被開除了,所有的榮譽,都煙消雲散了,因為不光采的檔案,去哪裏上班人家都不要,所以,隻能做個兼職。”說到這裏,白凡燦爛的一笑,道:“我現在的正式職位是新華夏酒吧的一名兼職保安,一個月一千五百塊。”
“啥?”再次被白凡驚住了,張得勝張了張嘴,又追問道:“即使是一個保安,也不是一名普通的保安,我能看得出來,你身手了得,以這樣的身手,你肯定有戰友,有朋友,說到底,你還是個有能力的人。”
“謬讚了。“白凡苦笑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以前確實有戰友,有朋友,但我現在是孤家寡人。”
聽到這句話,張得勝明白了,白凡在梨城市既無背景也沒有朋友,不由得,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的失落,不由得道:“既然這樣,之前的話,那就是你在安慰我父親了,謝謝你的好意。”
“安慰你父親?”白凡嘴角一勾,知道張得勝話中有話。
“周傑雖然年輕,但是他父親已然是梨城市首富,而且,他家的關係錯宗複雜,在梨城市用呼風喚雨來形容並不為過,這樣高級的人物,天一樣的存在,像你我之流,根本入不得他們的法眼,咱們也沒有辦法跟他們鬥。”張得勝無力的說道。
“他是很厲害,不過,我也沒有說假話。”白凡幽幽的說了一句,吸了一口煙。
“咱們無權無勢的,拿什麼跟人家要錢?”張得勝攤了攤手,無力的說道。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時,白凡眉毛一挑,抬手拍了拍張得勝的肩膀,安慰道:“錢我肯定會要來,但是,我也不想白忙活……”
“規矩我懂,你放心就好了。”張得勝嘴角一咧,苦笑一聲,顯然,他對白凡並沒有信心。
“我不是要錢。”白凡眼睛一轉,上下打量著張得勝,道:“你不是包工頭嗎,手下有不少的人,既然大家都是出來幹活的,賺錢的,賺的錢自然是大家的,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們跟著我幹吧。”
“啥意思?”張得勝茫然的看著白凡,詫異的問道。
“你們負責幹活,我負責要錢……”白凡帶著輕鬆的笑容,道:“當然,以後我肯定會抽取一定的傭金。”
“這不是問題。”張得勝咬了咬牙,道:“隻要你能把錢給俺們要回來,什麼都行。”
“沒問題。”白凡主動的伸出手。
張得勝也伸出手,兩隻有力的手握在了一起,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你想用什麼辦法把錢要回來?”達成了同盟關係,張得勝輕鬆了許多。
“你覺得像周傑這樣的人物兒,他最強的方麵是哪裏?”白凡玩味的說道。
“周家家大業大,要權有權,有錢有錢,最強勢的方麵當然是權勢了。”略微思考,張得勝說道。
“柿子不能揀軟的捏,既然要債,那就給他個迎頭痛擊。”白凡自信滿滿的說道。
“硬拚不是辦法吧?”張得勝皺著眉頭,聲音小了三分,道:“這個辦法我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人家人多,我仔細盤算過了,半點勝算都沒有。”
“你有正規的合同嗎?”這時,白凡把話題叉開了。
“有。”張得勝解釋道:“咱們是有資質的建築隊,合法的。”
“好。”白凡一拍巴掌,自信滿滿道:“那咱們就有十成的勝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