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雄點了點頭,笑道“年輕與否都隻是一副皮囊而已,像您一樣有一顆年輕的心態才是最重要的。道長我今天來找您其實主要是為了他。”
“對對對,你看看我光顧著聊天了,把人家孩子都晾在這裏半天了。那天在你們吳家的事兒玄嗔已經向我彙報過了,關於這孩子能否加入我們我當然是持肯定的態度。這孩子有能力也肯吃苦,我們風水協會向來是唯才是舉啊。”
“這孩子就是當年我去東北主持競選大會的時候,代表林家出麵的那個崔東。當時在東北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年紀輕輕他的道行修為可絕對不在林海之下。
而且這次吳家的變故有一半是這孩子參與謀劃的,可見其心思縝密。吳家那天也是在大力的推崇,希望這孩子能為我們所用。”
那孽權道長點了點頭,他上下打量著我,問道“孩子我問你一個問題,當年在東北你為什麼會替林家出麵?
據我聽說這馬候的來曆可不小,好像同東北金巫教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你當時是出於什麼目的去幫忙呢?
那天你如果輸了的話還好,可是你贏了就會得罪金巫教啊。當然了,你最終是贏了而且現在也好端端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隻是好奇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是林家給了你什麼不可抗拒的好處嗎?”
我搖了搖頭,笑道“要說我是純為了利益的話我真不一定去幫他們林家,畢竟馬候也不是好惹的,他身後的金烏教更不是什麼好惹的,也不想給自己身上背一堆的麻煩。
我非要問我個所以然,我隻能說是為了我的朋友。林海的女兒林雪是我在東北上大學時候就認識的好朋友,在上學的時候她也沒少幫我的忙,而且畢業後她也一直跟著我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拚。
作為朋友,在他家有難的情況下我理應盡我所能去幫忙。”
孽權老爺子點了點頭,他望著笑道“有情有義,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是我這還有一個問題,當時在對陣馬候之前你提前做過調查嗎,還是稀裏糊塗就上場了呢?”
“嗯,在上場之前林家對馬候就以經做過了詳細的調查,所以我上場的時候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當然我也做好了失敗挨打的準備。”
“這東北的分會一直是我們的心頭大患,有林海在整個風水協會還能控製得住,如果林海不在了讓那馬候得了勢,恐怕我們就控製不住那裏了。
想那金巫教在東北的擴張勢力是愈演愈烈,如果那天馬候贏了的話,恐怕現在東北就真的是金巫教的天下了。因此,我們對那天的比試特別關心,不過好在你替林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我們也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您嚴重了。”
“吳家的事兒你也出了不少力,現在已經不是說林家和吳家欠著你一份人情,是整個風水協會都欠著你一份兒人情。就憑這兩件事,就足以證明你的能力,風水協會當然歡迎你的加入。”
孽權道長說話特別客氣,我們那天是中午拜的山門,吃過午飯後,孽權道長便拿來一份協議一樣的東西讓我簽字。
當我簽過字以後,我便算是正式加入了風水協會。與此同時,孽權道長還給了我一塊巴掌大小的八卦牌,說是以後遇到了什麼麻煩都可以通過這個得到一些特權。
起初我對此並不以為然,直到那一次我真正的使用過他後,才知道這玩意的用處有多大。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和吳世雄拜完山門後,辦理了一切手續我倆告別了孽權道長,乘著下午天還沒黑便趕緊下了山。那天我們下了山回到市區後天已經黑了,當天肯定是回不去了,所以我們隻好再車站附近找了一間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了九江。
秋天到了,然後對於江西這個地方來說,秋天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因為它來了我根本感覺不到,等到我感覺天確實已經涼快了的時候,那證明它以及快要過去了。
今年的冬天,天氣並不是特別的寒冷,所以今年想早點回去看來是難咯。這次回家比往年整整地推遲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而且回家對於林雪和老易來說又是一個難舍難分的過程。
我清楚的記得林雪準備回家的前一天晚上,由於我白天去了一趟吳家辦事,等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就看到老易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林雪和王夢琪則在廚房忙碌著準備今年團聚的最後一頓晚餐。
我走進家門,此時的客廳的已經是煙籠霧罩了。我打開窗戶,坐在老易身邊笑道“怎麼了兄弟,今兒這又是誰欺負你了,蒙蒙不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