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會,若是說曆史記載對於一個人的生卒年不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胡亂編撰的!深知曆史的蕭統馬上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呢?蕭統確實無法想得明白,而且十分奇怪的是,一想到這個昭明太子蕭統的大腦又翻了以前的老毛病。在前世,蕭統一想昭明太子,頭就疼痛,遍尋醫生,最後也看不出有什麼緣由,最後有人說這可能是精神過敏,還要把蕭統作為病例研究。女友慕容霜華曾經戲弄他說:“怕不是你是昭明太子的今生轉世吧?”今天這老毛病又犯了,隻是再也沒有了霜華的安慰。
對麵的徐立看了看神情變化的蕭統,也不置言語,隻是又端起酒碗喝了幾盞,對雙手捂頭的蕭統道:“房間在天字五號房!”說完便起身在桌上放了一錠碎銀,便步履闌珊的向樓上走去。
剛剛那個小夥計看著徐立上樓,忙跑過來,想要扶著酒醉正酣的徐立上樓,誰知徐立一擺手,便把那小夥計推出好遠,扔下一句:“別來煩老子!”便自己扶著扶手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那夥計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站起來身,看來剛剛被推的不輕。蕭統過來許久一會兒才覺得有些好受了,又胡亂的向嘴裏拔了幾口,便留下了一桌狼藉,也準備起步向樓上走去,這時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住了他,”兄台慢走,一個人喝酒太悶,左右無事,不如你我把酒言歡,可否?“”你我未曾相識,怎敢如此叨擾?“蕭統回頭一看,離他不遠處一個衣飾華麗的年輕公子正在舉著一隻酒杯向他看來,看樣子已經有些醉醺醺了,對此不明邀請頗感疑惑道。”兄台見外了,所謂相逢即是有緣,何必拘泥於此凡禮!“聽了蕭統的答話,那華麗公子說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蕭統告了個罪,向那華麗公子走去,依桌而坐。
臨到近處,蕭統才發現,這個衣著華麗的公子長相白皙俊朗,烏黑的頭發一絲不亂,由一珠玉頭冠固定,桌子上則放著這位公子的佩劍,上麵鑲著不隻是什麼寶石,雖然交不出名字,但也可看出,其價值不菲。看著這一切,蕭統不僅在心裏噫猜眼前此人的真是身份了。而此時,那位公子也在注視打量著他,心裏思量道:“眼前此人,雖是眉宇間有些落魄之象,但是顯然也是身懷武功之人。如今,我隻身一人,若是與那人纏鬥,恐怕勝算不高,如今找個幫手也是不錯!””如此豪客相邀,在下杜明,還未請教公子大名?“蕭統首先向那公子抱拳開口道。
“哦,在下姓楊,草字臨風!”那華麗公子也是抱拳算是回禮,道。”楊公子!“蕭統道。”不知有何事相邀?“他可不太相信這位公子隻是要他來喝酒,畢竟在店堂之中單飲獨酌者可是不少,若是無人與飲,在這裏隨便落座即可,何必單單找他。
杜公子多慮了,別無他意,誠然相邀,隻為共謀一醉耳!“楊臨風隻是豁然一笑道。回頭向店夥計招呼道:“把這些冷菜撤下,重新布置一番,另外再來五壇女兒紅,今晚我要與杜公子不醉不歸!”
不一會兒,酒菜便整治了上來,酒香彌漫。那楊臨風拍開壇上的封泥,取了兩個大碗,倒上酒水,便舉起酒碗,向蕭統敬來,“杜公子,來幹!”說罷便一飲而盡。
也端起酒碗,仰起脖子便一飲而盡了,這個時代的酒沒有經過後市的蒸餾提純,多以酒精度數很低,在前世酒量就不錯的蕭統對這點酒自是不堪為慮了,以前在林風家中時,與林風喝酒,到最後總是林風爛醉如泥,不過在林風家中吃的就大多是土酒,不如此酒口味醇厚,綿香宜人,蕭統不免有些後悔,剛剛隻顧吃飯了,卻忘了品嚐此等美酒,實在是有些莫名遺憾。
對酌了一會兒,楊臨風突然拿起桌上的長劍,向蕭統道:“如此飲酌太過平淡,不如我來舞劍以助酒興!”說罷也不待蕭統回答,便離桌起身,在店堂的空地上,自舞起來。
頓時,店堂中,劍光閃閃,再看楊臨風,倏來往去,身手矯健,直欲與劍舞為一體,殿堂中的諸人不僅哄天價喝起彩來。其時,梁建國未幾,而戰爭頻發,四方盜賊橫行,人人皆習武防身,都有一些武功見識,看到好處,不禁人人誇讚叫好,蕭統雖然不太精於此術,但是武術共通,知一識百,看到他舞劍時身手矯健,攻守兼備,也和眾人一起叫起好來。
楊臨風任意舞了一會兒,大汗淋漓,酒勁上湧,感覺有些累了,便做了一個收劍的手勢,向蕭統這邊踉踉蹌蹌地行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