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知道這南徐第一樓乃是南徐城一等一的青樓,心中自己的女兒竟然在那種地方,那處境就岌岌可危了,不禁目次欲裂道:“好賊子!納命來!”
那吳中一鶴也不示弱,揚起手中不知何時拿出的扇子便與徐立廝殺在一起。
隻是讓人不明白的是,這吳中一鶴的功夫顯然要略低於徐立,如何敢隻身與他相鬥。不明內情的蕭統不知道,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而吳中一鶴並非不敵徐立,隻是在故意消耗徐立的體力。
果然,兩人拆打了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徐立明顯的有些疲態,而吳中一鶴則仍是好整以暇,就好比是,一個獵人看到一隻麋鹿,他要做的並不是立即全身疲憊的去逮捕它,而是想盡辦法消耗它,在它筋疲力盡的時候,順手擒之。
又過了一會兒,吳中一鶴抽了一個空子,張開扇子下了殺手,扇骨中突然射出十幾支袖箭,就見上藍汪汪的,顯然是喂了劇毒,這幾支袖箭直直地射向了正在呼呼喘氣的徐立。
雖是在疲憊之中,徐立卻一直在提放著吳中一鶴有什麼異動,聽到風聲,猛然一驚,就地向旁邊滾去,但還是被兩支袖箭射進了臂膀,那毒藥端的厲害,徐立立即就渾身抽搐起來,呀此合合有聲,顯然是有什麼難忍之痛,但卻總是叫不出來。
吳中一鶴看到徐立生不如死的表情,狂笑道:“嗬嗬,妹子妹子,大仇得報了!”震得路兩旁樹上厚厚的的積雪“簌簌”的落了下來。
正在此時,樹頂上突然躍下一人,此人一身玄色勁裝,在這個滿是雪白的世界裏顯得有些突兀。隻見那人看到剛剛從林子裏出來的蕭統時,眼裏好像泛著很奇怪的光亮,但隨即隱去了,向吳中一鶴走去,在距他約兩丈處停了下來,拔劍向吳中一鶴冷冷道:“吳中一鶴?”
吳中一鶴一時想不通眼前此人的來曆,但還是點點頭道:“正是!不知有何貴幹?”
“也沒什麼事,隻不過前日與人打賭,說你的腦袋留不到今日,可是今天我想來預先確定一下!”還是冷冷的聲音。
“哦?那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了!”明白此人是故意挑釁,剛剛打敗徐立誌得意滿的吳中一鶴曬然一笑道。誰知他話還沒說完,那人劍已至頸處,下半句確是飛出的頭顱在半空中說的。
看到吳中一鶴未經一何便已身首異處,讓在場的眾人無不大驚失色,沒人看清那劍到底是怎麼出手的,整個過程快到你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劍法,如此人物。
那人回過頭來,向站在王胖子身邊的那個身穿粗布衣服的漢子,笑道:“這不是威名赫赫的水無形水大俠嗎,怎麼,近日穿著如此寒酸!王老板也在啊!”轉眼,那人看到了正瑟瑟發抖的王胖子,不隻是凍得還是害怕所致,自吳中一鶴一劍斃命時起,王胖子的身子就一直像篩子似的抖個不停,聽到那玄衣人叫他,忙不迭的道:“是是,小的在!”
水無形道:“不知閣下是?”
“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我們王爺的東西呢?”那玄衣人道。
“你們王爺的東西?”水無形有些疑惑道。
王胖子一聽此時於自己無關,忙忙和水無形撇清了關係,道:“劉兄弟,原來你不姓劉啊?大俠,大俠,我可不認識他,什麼是可都是他幹的!小人是正經生意人,與你們王爺可是無半點瓜葛!小的生意上上還有些事,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了!”說完便匆匆向前跑去,也不管自己的親弟弟了,跑的有些極了,在地上跌了一跤但是馬上便爬了起來,飛快地向前跑去,真是想不通這麼臃腫的身材還有如此矯健的步伐,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