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如此放浪形骸豈不令人羨慕不已!”
蕭統酒勁猛地一去,喝道:“誰?”
“好啊”林中奕奕然走出一人,月色朦朧,已有了幾分酒意的蕭統目光顯得有些迷離,看不清來人麵孔。
“你是誰?”蕭統又向那人喝道,但是聲音顯然放緩了,來人你竟然就此走出,應該不食惡流之輩,但蕭統的心裏卻並未放鬆。
“難道堂堂的杜護院,連老夫都不識得了嗎?”那人又走近了幾步,借著依稀的月光,蕭統看出那人臉部的輪廓,不由得心中一愣,怎麼會是他?
“老爺,屬下失禮了!”蕭統忙的拱了拱手告罪道。他萬沒有想到此刻來到這裏的竟然是——杜蒙!
杜蒙連忙扶起了蕭統道:“老夫寐夜來訪,打擾了杜護院的雅興,是老夫的過錯,杜護院快快請起!”
“屬下不敢!”蕭統告罪道。
杜蒙滿意地點點頭,對蕭統道:“老夫今夜來此借些酒水,大行業,不會見外吧?啊?哈哈哈!”
隨後,家丁又忙重整了幾樣小菜,燙了一壺老酒,這是杜蒙的要求,說是今夜隻是小酌,不用這麼麻煩。
兩人對酌,蕭統總感覺有些不自在,但是臉上卻是不能表露出來,圓滑世故的杜蒙姿勢看出了蕭統的不自在,便找些話來談飲。
“杜明,你老家在何方?”這回倒是不叫杜護院了,杜蒙改了叫法。
蕭統道:“小人原籍臨潼,自小便方麵雙亡,少小失祜,與弟杜海相依為命。這些年在大江南北的跑著,這次原是想要到東揚州投親,不想少爺親睞,添為護院。”蕭統又照著以前的編說向杜蒙答道,不過父母雙亡倒真的不是胡說的,說著眼中竟然情不自禁的濕潤,臉上盡是黯然之色。
杜蒙看著蕭統的黯然失色,撫慰似的拍了拍蕭統的肩膀,歎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杜小哥不必如此傷神!來!”說著舉起手中的酒盞。
一飲而罷,杜蒙又問道:“不知杜小哥準備在這綠竹苑待多長時侯?”
蕭統不敢說大,便道:“如今舉目無親,四海為家。”
杜蒙見蕭統如此說,便知道火候到了,於是長聲道:“杜小哥若是不嫌棄的話,做我的貼身管家,如何?”說著眼睛裝作不經意似地望著蕭統,期待著他的回答。
“蒙老爺看得起,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蕭統終於看出了杜蒙來此的目的,心中反而安定下來,心道:果然如此!於是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抱拳慷慨道。
杜蒙也有他自己的苦衷,自己的親身護衛兼管家阿生經上次一戰,武功已失七八。現在杜蒙的身邊正缺一個身手高強的護衛兼管家,出門經商,人慌馬亂,沒有一個好的護衛就等於是自殺,上次,蕭統與阿生的那場對決,已經讓杜蒙見識了蕭統的功夫,雖是招式怪異,但是實用性很強,從蕭統有條不紊地打理著全府的事物,杜蒙心中變認定了蕭統。
杜蒙見目的也達到了,大聲道:“好!有你相助,我杜家又添一翼,來,今夜,不醉不歸!”
蕭統也站起舉起酒杯,向杜蒙敬酒,兩人正意興遄飛間,此時後院突然響起了呼叫聲。
“有刺客!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