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慨,令齊濁皓不自覺的停住了角馬車,頓時間,南玉牒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濁皓,你幹嘛又停下了,你不會又有了齷齪的想法吧?”
“玉牒,你想多了,我隻是停下來感慨感慨罷了,想當初,我們就是在這裏相遇的啊!”
聽到齊濁皓的回答,南玉牒開門走出了車廂,這片冰原,正是她與齊濁皓相遇相識的地方,還記得,當初的齊濁皓穿著怪異,被凍得瑟瑟發抖!
南玉牒也是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當初那懵懵懂懂的少年,如今已經成為了千星郡數一數二的高手,那一次相遇的種種,早已留在了她的心底,齊濁皓,似乎就是上天賜給她的男人!
南玉牒靜靜的站在齊濁皓的旁邊,任由寒風吹拂,她的麵紗隨風而去,她心中一動,此情此景,是那麼的熟悉,唯一的不同之處,便是他們都長大了,她的麵容,也恢複了!
“哇,姐姐,你真美!”突然,沈寂的讚美之聲傳來,南玉牒和齊濁皓都是回過神來,南玉牒嗬嗬一笑,道:“妹妹也很美,其實我之前可是一個醜八怪呢?”
“不會吧?”沈寂有些不敢相信,南玉牒的美不在她之下,以前怎麼可能使醜八怪?
南玉牒笑笑,道:“妹妹,我說的可是真的,走吧,我們進去,我與你仔細說說。”
隨著車廂門再次被關上,齊濁皓無奈的歎息一聲,隨後駕馭著角馬車飛速奔入了冰原,冰原的氣候以及其中的獸類甚至是強盜都很危險,可那些危險對他而言卻是算不得什麼?
整座冰原上靜悄悄的,唯有兩匹角馬奔跑的馬蹄聲,以及車輪摩擦冰麵的聲音在回蕩著,隨著深入冰原,淡淡的霧氣,令齊濁皓的視線有些模糊。
突然,齊濁皓控製角馬,令角馬車在一排拒馬樁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傳言這片冰原上盤踞著一夥強盜,專門打劫路過的客商,看來果然是真的。
“濁皓,又怎麼了?”南玉牒詫異的詢問,齊濁皓之前是觸景感慨,這一次呢?
齊濁皓轉頭隨意的回答一聲,道:“有些小麻煩,不過不要緊,你們呆在裏麵別動。”
隨著齊濁皓話音落下,邊上的冰石後麵走出了一群身穿毛茸茸的獸皮服飾的人,他們手持刀劍,麵容凶惡,齊濁皓冷眼一看,立即就知道他們乃是一夥強盜。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眾多強盜直接將角馬車包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刀疤強盜更是怒瞪著齊濁皓來了一套廢話,齊濁皓頓時冷哼一聲,道:“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少來這套,這裏哪來的山?哪來的樹?趕緊將拒馬樁弄開並滾蛋,老子一高興興許還能饒了你們。”
“喲嗬!來了個硬茬啊,小子,將馬車留下,你可以離開,不然,死!”
刀疤強盜大怒,齊濁皓竟敢罵他,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而看齊濁皓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怕他們,他隻能先用言語打探一番,看看這個青年是不是真是硬茬?
“老子的話不想說第二遍!”齊濁皓的語氣更加的冰冷了,甚至帶著殺機。
而感受到其中無意間散露出來的殺機,刀疤強盜臉色一變,看來這個青年是一個高手,不好對付,但是,這也證明了角馬車內的東西會很值錢,他們更加得搶。
“小子,報上名來吧!我等殺人之後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將死者的頭顱割下來送回死者的家中……”
“哼,就你們也配知道老子的名號?也罷,老子告訴你們也無妨,千尋宗的齊濁皓就是老子,你們想殺老子、想搶老子的財寶、你們有那個資格和實力嗎?”
齊濁皓此話一出,一群強盜頓時臉色大變,刀疤強盜強行鎮定下來,嘲笑道:“小子,就憑你也能是齊濁皓?那我就是齊濁皓的爹,大家上,給我殺了他!”
刀疤強盜等人對齊濁皓的大名是如雷貫耳,可是,他們都不相信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齊濁皓,青年分明是想利用齊濁皓的大名狐假虎威闖過冰原。
刀疤強盜話音落下,便已經當先揮刀殺向了齊濁皓,見狀,齊濁皓冷哼一聲:“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子隻得成全你,下一世,可別這麼滿嘴噴糞了,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話音未落,齊濁皓抽出彎刀就是一招破雲刀法劈出,刀疤強盜還沒反應過來,已然被刀芒劈成了兩半,見狀,剛欲前衝的強盜們終於意識到此人真的是齊濁皓,他們一個個惶恐的看著刀疤強盜的屍體,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還不快將拒馬樁搬開,都想死嗎?”齊濁皓怒喝一聲,掃視一眼眾強盜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