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澤霸道起來,十個花梨都說不過他。
他硬是將玉佩塞到她的手裏,她推拒不得,也隻好收下了。
“先說好,這玉佩隻是我替你拿著的,未來你若是遇得喜歡的娘子,我可以隨時讓出來。”
這給月清澤氣的,帥氣的眉梢直抽抽。
霸道地將玉佩塞到她的手心裏,“這是我送你的,斷不可能再給旁人,除非你兩年內變了心,不想嫁給我。”
花梨一愣,臉上有片刻的空白,“慎遠,有一句話,我必須要實事求是。你長相帥氣精致,出身不凡,舉止優雅,光憑長相,便有不少的女娘想要嫁給你。我承認自己為你外表心動,可我不能確定,這心動便是喜歡。”
慎遠對她一片赤誠,甚至連定情信物都拿了出來,她隻覺得千金重,也越發肯定,自己的好感更多源自被他外表的吸引,以及他隻對自己的特殊的感動。
她尚且不能確定,自己必定喜歡他,與他性格相投。
月清澤心中失落,卻也到底好受了很多。
隻要花梨願意和他說實話,兩人更進一步的機會便越來越多。
就怕萬事憋在心裏,什麼都不開口,那才是麻煩了。
“兩年後,你若還是不喜歡我,我便放你自由,你願意同誰婚嫁,我必不幹預。”
喜歡一個人,想要得到。
月清澤能給她自由,這份大度的氣魄,便是旁人比不了的。
花梨對他印象更好了。
她不知道的是,月清澤有自信,一定會要她在兩年內,對自己死心塌地。
說明白後,花梨對著那張精致的臉,終於想起不好意思了。
她勾起垂下的發絲,勾到耳後,“我還要弄這些花,你有事便去辦,莫要再管我了。”
月清澤依依不舍的將視線收回,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便又叮囑了花梨兩句:“別的男人,你可莫要再看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花梨哭笑不得。
這位原來還記得趙澤的事呢。
不忍心他再吃飛醋,花梨解釋:“你當真誤會了,趙澤是我外祖父村子裏最好的燒土窯匠人,我要賣花,自然需要花盆。他要價不高,為人講究,是個可以合作的關係。”
月清澤心裏還是有點小不愉快,但聰明的沒製止她拋頭露麵。
他喜歡她,自然支持她喜歡的事情。
她想要養花賣花,他不會攔著。
“你說過要送我五盆花的。”
他視線轉了一圈,敏銳地發現,花梨種的話生長的很快。
明明上次來,還隻是莖葉,這次竟冒出蕾蕾的花骨朵。
月清澤心中好奇,到也沒表露出來,隻是視線轉了一圈,四處打量著。
她一直留意著他的舉動,見他並未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高懸的心終於回落了一些。
這些話隻冒出了一些花骨朵,花梨也不確定哪盆會盛開的更好,便道:“我都記得呢,等有好看的,我保證第一個送到你那去。”
月清澤嘴唇微微地揚起,心情好了不少,卻還是拒絕:“好的你留著賣掉,送我什麼樣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