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蠟燭吹了。”
“不行,那是喜燭,要燃燒一'夜的。”
“可是……”
“沒有可是,乖,你聽話。”
“啊……你別這樣……”
“我怎樣了,嗯?”
男人的一聲‘嗯’,像是小鉤子一樣,鉤得花梨心神顫了顫。
小小的布料已經可憐兮兮的丟棄到一旁,露出微顫顫的一片,花梨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在他灼熱的視線下,閉上雙眼,不敢再對上他好似能吃人的目光。
月清澤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受不住這美好的吸引,低下頭。
花梨倒抽一口涼氣。
知道是一回事,當真的經曆時,那種感覺根本不是言語能形容的。
尖叫壓'在她的嗓子眼,她的眸子裏充滿了驚慌失措,又燃燒起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焰。
他力氣很大,她推不開。
……
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腦子亂亂的,有點想要什麼,卻又害怕的不敢想。
“你快放開我,快放開……”
“不,我不放。”月清澤抬起頭,赤紅的眼睛帶著迫切的占有欲,“梨兒,你是我的妻子了,別怕,我會對你好的。”
你是我的妻子了。
別的話花梨沒聽進去,隻有這一句,不斷在腦海裏回蕩著。
是啊,她已經嫁給他了,成為他的妻子,攜手共度一生,會有像他也像她的小娃娃。
花梨想要推開的手釘住,他順勢做了早就想要做的事……
他的心頭狂跳。妻子美好得令他瘋狂。
月清澤覺得自己著了魔,忍不住伸手,一臉虔誠……
花梨已經語無倫次了,“你怎麼能這樣……”
月清澤親了她一口,“我喜歡你的一切,恨不得把你一口一口全吃掉。”
正經如月清澤,就連說情話時,溫柔之中也帶著正經。
花梨心口砰砰砰地跳著,聲音很大。
她想捂住,不讓他聽到,卻碰到他的大手,手指像是燙到般,慌忙地縮了回來。
她像是缺了水的魚,在案板上大口喘息著,卻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她感覺很熱,好似蕩漾在水裏,漂浮不到盡頭。
……
清心寡欲如月清澤,自從對花梨上心後,每夜夢裏都會有她。
看了書後,更是做了和她有關的各種各樣夢。
夢醒後褻褲上的尷尬,令他差點維持不住麵容上的平靜。
更別說每次看到丁一竊笑時的火氣了。
他想和花梨成親,特別特別的想。
因此,當人真的成了自己的,他根本克製不住自己。
也不想克製。
花梨已經什麼都不想了。
疼的臉色刷白,又覺得委屈。
這個人說了要對她好,就是這麼好的?
她並不是嬌氣的人,過早的經曆,讓她很強大,也很堅強。